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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漏分毫,像是被刻意封鎖一樣;上至警局下至知情人,全部緘口不言,直到一切塵埃落定,也沒人知道曾經這棟倉庫大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訊息無疑是祁灃派人封鎖的,前一段時間祁家兄弟鬩牆爭奪公司的新聞還沒過去,如今要是再添一筆“綁架殺人”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對他來說韓昭固然可惡,但是他卻不願意拿駱丘白和老爺子的安危來炒作話題。
事後,祁老爺子被緊急送到了醫院搶救,可是他病的太厲害了,再加上捱了一刀,傷口沒有及時處理,至今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而所有這一次參與綁架的劫匪全部被繩之以法,只是當大火撲滅,警方派人進去搜查的時候,卻發現本來應該在八樓被燒焦的韓昭不見了蹤影,尋遍整個大樓,韓昭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否還活著,他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一點線索,警方只好認定他死亡,按照祁灃的意思,秘密的將這件案件終結。
當然,這些並不是駱丘白眼下最關心的問題,他在醫院裡躺了半個多月,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就剩下一條傷腿還沒恢復,在這期間他積壓了太多通告,祁灃乾脆用公司名義幫他發了通稿,說他戴傷拍戲加重了病情,需要臥床休養,否則有終身殘疾的危險。
這條訊息一發布不要緊,粉絲紛紛大喊“心疼”,天天給他送禮物送零食,圈中人也隔三差五的來看望他,一時間“拼命三郎”“敬業刻苦”之類的詞語全都出現在了駱丘白身上,他倒是因禍得福成了圈子裡公認的勞模,這讓他實在有點哭笑不得。
相比較他的傷情,祁灃就更加嚴重,當初為了放鬆韓昭的警惕,他沒有還手的被一幫劫匪毒打了一頓,之後跟韓昭幾經廝打,又是奪刀子又是大爆炸的,全身上下多出軟組織挫傷,肋骨也斷了兩根,手心因為被刀子刺得太重,縫了很多針,到現在也沒有拆線。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覺得自己是皮外傷,妻子是“絕症”。
如今兩個人住在同一家醫院,又都是公眾人物,走到哪裡都會被圍觀,所以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彼此的病房並不挨著,可兩個人劫後餘生,又是許久不見,哪裡抵得過這種抓心撓肝的分離?
這不這時候,祁灃就掛著一身傷,又帶著老宅送來的骨頭湯跑到了駱丘白的病房。
“灃灃,吃……吃那個……”團團伸出小胖手,撅著屁股指著碗裡的奶黃小包子。
小傢伙如今已經快兩歲了,相比之前只會叫“啪啪”的時候,他已經會說不少詞,尤其是跟吃的有關的東西學的特別快。
這會兒他正順著祁灃的肚子往上爬,像一個麵糰似的,穿著純白色的小兔子外套,小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看到奶黃包都在放光。
“你叫我什麼?”祁灃半眯起眼睛,舉起奶黃包,癱著臉看著眼前的蠢兒子。
“灃……灃灃……嗚嗚……吃、吃……”小傢伙眼看著小包子就在眼前,還冒著白色的熱氣,軟軟的香香的,看一眼就流口水了QAQ
他探起身子就要抓,可是他實在他小了,短手短腳,使勁都夠不到灃灃手裡的包子。
“說錯了,不許吃。”祁灃從鼻腔裡不輕不重的哼一聲,把包子重新放進碗裡,還特意把碗往裡推了推,一副不悅的樣子。
“灃灃……帥……嗚團團會瓜(乖)的……”小傢伙一看要不來,開始了撒嬌攻勢,剛剛學會說話沒幾天,就已經會拍馬屁了。
這會兒他鼓著包子臉,在祁灃肚子上滾來滾去,挺著圓溜溜的小肚皮,眼巴巴的看著祁灃。
“……”祁灃的臉色變了變,明顯愉悅了不少,還算蠢兒子誠實,竟然知道他長得帥,從小說實話這一點一定遺傳了他。
不過張口閉口就直呼父親的姓名,這麼沒大沒小一定是他媽沒有教好,慈母多敗兒。
“什麼時候叫對了,什麼時候吃。”
小傢伙見他不為所動,從他的肚子上滾下去,一點點的蹭到祁灃腦袋旁邊,撅著屁股低下頭吧唧親了祁灃一口,小聲喊了一聲“爸爸”。
接著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小臉蛋還掛起兩團紅暈,戳著自己的小肚子不好意思的說,“唔……你不要告訴爸爸我叫了你爸爸喲,爸爸會吃醋。”
這一聲“爸爸”直接把祁灃的心都叫酥了,他努力剋制住快要掩藏不住的嘴角,可是臉上卻越來越紅,繃著臉“嗯”一聲,自覺父親的威嚴擺的不錯,隨手把奶黃包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