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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啊……我每天都要抱著爸爸睡的!團團眼淚汪汪的扁了扁嘴巴,可是這時候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涕。
住院這麼久,這小拖油瓶就纏了駱丘白多久,如今妻子終於獨眠了。祁灃仍舊面無表情,可是嘴角卻幾不可聞的勾了起來,特別幼稚的看了蠢兒子一眼,頗有些示威的意思。
他撐著床板坐起來,仍舊捂著傷口,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
駱丘白趕緊攔住他,“你別亂動,傷口還沒好,都叫你不要亂跑,還非要往我這邊來。你餓了沒,我把你拿來的湯熱了熱,食堂的大哥認出我來了,拉著我說了半天話,臨走還送給我一個小碗。”
駱丘白唸叨了幾句,麻利的把骨頭湯盛出來,撇掉上面肥膩的油花,端起小碗送到祁灃手裡,“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趁熱喝。“
本來祁灃的確是餓了,特別是看著蠢兒子吃了個奶黃包之後,他的肚子已經開始抗議,可是這會兒看著那個小碗,他突然覺得這個湯很礙眼。
不過就是出去熱了個湯,腿上還裹著繃帶都能勾引食堂老男人送他一個碗,簡直不能忍。
他把碗放到一邊,懨懨的說,“不喝了。”
“哎?你剛才不還說很餓嗎?”
“誰說我餓了?“祁灃斜眼看他一下,表情很冷淡,可是就在這時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一下。
駱丘白先是一愣,接著控制不住笑了起來,他發現自從爆炸那件事之後,男人簡直比以前更黏他了,如果說以前是脾氣古怪又很難相處的貓科動物,那麼現在就是耍脾氣的大型犬。
“好,你不餓,不過多少要吃一點,我餵你吃好不好?”駱丘白笑著端起碗,舀起一勺湯吹了吹,送到祁灃嘴邊,還不忘故意逗他,“乖寶,多吃點。”
祁灃的臉一下子僵住了,耳廓染上不正常的紅暈,推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我胸口疼,你上來餵我。”
喲,大鳥怪你還得寸進尺了?
駱丘白嘖嘖兩聲,脫掉鞋子爬上了床,VIP病床雖然很大,但是要容下兩個大男人也不容易,兩個人並肩躺著,駱丘白又拿起勺子,這次祁灃才舒心了,張開嘴接受妻子的投餵。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擠在一張床上喝湯,旁邊小傢伙眼巴巴的看著,嘴裡的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逗得駱丘白也拿了小碗喂他,左邊一口右邊一口,兩個人跟搶誰被喂的次數多一樣,越喝越快。
這時候就聽祁灃低沉的悶哼一聲,駱丘白颳了刮小傢伙嘴邊的奶湯,抬頭一看發現大鳥怪竟然咬了舌頭。
“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伸出來我看看,流血了沒有。”
團團在旁邊嘿嘿傻笑,附和道,“灃灃……笨笨。”
祁灃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了舌頭,舌尖的位置破了個米粒大小的口子,上面已經冒出了絲絲鮮血。
駱丘白覺得這樣的祁灃真是很可愛,笑著說,“沒事,我給你上點藥就好了。”
說著他一個沒忍住伸手捂住團團的眼睛,在祁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低下頭含住了他受傷的舌頭,用粗糙的舌尖慢慢的舔舐著他的傷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裡瀰漫,舌尖在口腔裡打轉,嘖嘖的水聲響起,這個單純的“塗藥”行為已經變質了。
彼此的瞳孔無意間撞在一起,祁灃的目光幽深危險,像潛伏在深夜裡伺機而動的野獸,一瞬不瞬的盯著駱丘白,呼吸也粗重起來。
兩個人分離多日,再加上受傷住院的這一段時間,幾乎禁慾了一個多月,這時候兩個滾燙的身軀緊緊相貼,都感覺到了對身體上的乾渴,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子纏繞住,汗毛都立起來。
“爸爸……唔……你們在幹什麼呀?”小傢伙軟糯糯的聲音響起,一下子拉回了駱丘白的神智。
他像是被燙傷一樣,趕緊挪開頭,低咳一聲結束了這纏綿一吻,正準備放開兒子說點什麼的時候,祁灃卻突然把他往前一扯,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床上。
小傢伙這時候沒了“遮眼布”,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結果卻被祁灃蒙上一條被子,扛在肩膀直接放到一邊,不准他再一次當電燈泡。
“唔啊……嗚……”小傢伙被轉暈了,眼前一片黑,本來就傻乎乎的腦袋這時候更暈乎了。
這一系列動作不過就是幾秒鐘的時間,駱丘白趁機想跑,卻被祁灃又一次壓住,兇狠狂熱的吻上來。
“唔唔!”
他推了祁灃兩下,從脖子到頭頂全紅了,兒子還在這兒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