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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說是病情又加重了,所以一直在家裡養病,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公司露過面了,公司現在也算是群龍無首了。”
聽到老爺子的病情,祁灃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手指無意中的敲了兩下。
崑崙現在內部的混亂的情況是他早就已經預見到的,這些也是他花了這麼多血本要達到的效果。
他知道老爺子肯定猜到背後大肆收購祁家股票的人就是自己,可是老爺子這個人他太瞭解了,對於自己不屑一顧的事情壓根就不會放在心上,所以他料定這件事老爺子壓根不會跟崑崙的各位股東說,只想等著自己“油盡燈枯”的時候回頭向他求饒,而其他股東恐怕也只能查到背後動手腳的幾個小投資公司與留白沒有牽扯,絕對萬萬想不到是他祁灃用了這“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招。
畢竟誰會不顧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死活,反而不惜成本的去砸競爭對手的股票呢?
這些種種他全部都算到了,但是唯一沒想到的是老爺子竟然病的那麼厲害。
祁灃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那聲音低沉的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已經沒辦法在公司露面了嗎……”
想到這裡,他蹙起眉毛,“為什麼會群龍無首?老爺子病了,就沒有其他人了,那個韓昭呢?”
看祁灃仍然在關心著祁家,甚至這樣寡淡的性格,話語的字裡行間都帶著擔憂,趙董事就更加感慨。
同樣是祁家的子孫,一個被老爺子這樣打壓仍然知道回來問候一聲,甚至兩方如今勢如水火,也沒有想把自己的家人往絕路上逼,可另一個只知道往華而不實的電影上燒錢,彷彿崑崙的動盪與他沒有絲毫關係,可笑的是老爺子竟然還把他認了回去。
這般一想,剛才在股東大會上兩方為了一個韓昭爭論不休的情形又湧入腦海,讓他忍不住開口,“那個韓昭不過就是個擺設,如今崑崙大盤那麼不穩定,正是需要回籠資金穩定股價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扔出好幾個億,好像巴不得祁家早點破產似的。”
祁灃似笑非笑的任他抱怨,趙董事提到這個就更加惱火。
他向來不把祁灃當外人,反而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讓他很難接受,可是這話絕對不能在公司說,否則會動搖人心,所以他跟其他幾個支援祁灃的股東極力的忍著,如今被祁灃幾句若有似無的話稍微一煽動,心中的不甘就憋不住全都冒了出來。
“現在公司內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股價又一跌再跌,董事會里人心惶惶,有不少人還指望著韓昭出來主持大局,可他一個混娛樂圈的導演,怎麼可能懂經商這一套?大少爺,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和其他不少股東一直都在盼著您回來了呢,如果您在公司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灃半眯著眼睛沒有說話,心裡卻在盤算。
他不惜成本的購買祁家股票,所有人都以為他想硬碰硬,甚至連老爺子都認為他在以卵擊石,可是沒人知道這場買賣他才是贏家,用自己所有身價換來祁家內亂,他就可以趁虛而入,這筆買賣他只賺不賠。
“趙董事,你忘了我現在可不是祁家人了,你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背後使手段嗎?”
祁灃四平八穩的開口,趙董事嘆了一口氣說,“大少爺,我看得出來你對祁家不是沒有一點感情,否則你也不會大晚上的特意把我約出來,只是問老爺子的病情。我雖然不知道您跟老爺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走到現在這一步,但是爺孫倆哪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要你回來,還有那個私生子什麼事?”
祁灃的臉上死寂如水,搖了搖頭,聲音不帶起伏的說,“我不可能回去。”
“為什麼?你手裡還攥著崑崙的股份,為什麼不能回來?”趙董事有點著急了。
這時候能夠力挽狂瀾的只有祁灃了,老爺子病重,沒準哪一天就不行了,如果到死為止祁灃都沒有回來,那偌大一個崑崙就會落在韓昭手裡,這是他們這幾個股東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祁灃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我是被爺爺趕出去的,而且還是為了一個我從小沒見過,突來乍到的私生子,你要是我回不回去?”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祁灃是祁家的‘棄子’,都等著看我身敗名裂,所以祁家對我來說也只剩下一個有血緣關係的爺爺,除此以外,我對崑崙財團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這時候回去明顯是告訴別人我要搶家產,那還回去幹什麼呢。”
趙董事一聽這個直接坐不住了,“那就沒有其他可能了?”
要是崑崙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