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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情不好,就更不可能去安慰別人,尤其是造成他鬱悶的源頭。加之他與布萊安原本的相處模式就是你刺激我,我虐待你,誰也沒想過讓對方好過。
可這種刺激是有底限的,而現在方遲明顯越界了。以他對布萊安的瞭解當然知道自己有些過,可是他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布萊安冷冷地看了一眼方遲那張依舊淡定的臉,這個人始終都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事不關己。每次看到他這樣,上校就想要衝上前撕開他那張虛偽的假面,卻不能如願。
“跟我走。”上校下令,語氣極之嚴肅,不容拒絕。
雖然蕾娜也在中央高塔內,只帶方遲去太過危險。可眼下科威爾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說出什麼話,外人實在不宜在場。但若是隻他一個人,又不太好控制場面,方遲雖然一直沒有展露出自己真正的本事,不過從他那天獨闖Avenger的舉動來看,在準備好的情況下,這個人至少能對付一個加強排。
他只能帶上方遲一個人,也必須帶上方遲。
布萊安藉口休息,當著上級派遣下來的專員的面,手一攤,說我連續三天指揮戰鬥我累了我疲了我乏了我不想幹了我要睡覺了剩下交給你了,沒等對方回答,直接將臥室的門一摔。關門前那位可憐的少校看見的最後一幕是正在熱吻中的布萊安與方遲。
直到門關得死緊,專員少校同志才敢跳腳,布萊安你還算不算是個高階校官,這三天你除了跟那所謂的方遲上士卿卿我我就是跟所謂的方遲上士卿卿我我,基本上指揮工作都丟給他了,現在眼看著中央高塔出了大亂子,你布萊安好意思當甩手掌櫃?
不過他也就是敢跳跳腳,在心裡罵罵,就算發出聲音也只能在嘴裡含著說,生怕房間隔音不好被這個史上最記仇手段最慘無人道的上校聽去。
可事實上布萊安臥室的隔音好得要死,好到他屋子都空了人都跑了那位可憐的少校都沒有聽到。
一般高階軍官的住處和辦公室都有那麼一兩個秘密通道,直通交通工具的藏匿地點。要不弄這麼點保險萬一遇到什麼特殊情況,瑞奈森斯的高階軍官死在了軍營的臥室裡,那整個軍部的臉就丟大發了。
布萊安帶著方遲走進專用電梯,25世紀的電梯其實並不是靠電能支撐的,而是依靠光能,只是沿用了過去的稱呼而已。光電板可以儲存足以支援電梯運轉一小時左右的能量,以防止能量轉換器被破壞。
上校就這樣將自己最後的逃生路線告訴方遲,絲毫都不避諱,哪怕他們現在還在冷戰。方遲或許會做出背後暗算人的事情,但他暗算的物件絕對不是布萊安,上校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就是這樣相信這方遲。
我信任你,只因為你是你。“信任”這個詞原本就不是針對清白無垢的人而言之的,信任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對方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情,信任其實是對他人一種盲目的交付。從來都不曾盲目過的布萊安,對著方遲盲目了兩次,第一次是將自己的過去和盤托出,第二次是共享自己的緊急逃生路線。布萊安想,他還會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第N次地一直盲目下去,只因為方遲是方遲。
他甚至沒有想過,如果這一次蕾娜真的死在方遲手中,他還能否如此地信任這個人。究竟是不願想不敢想,還是哪怕方遲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仍然願意相信他。
就是如此盲目,就是如此信任。
只是正迎著朝陽與方遲玩私奔的布萊安沒有想到,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間,不過是從日出到日落,這個人便離開了自己,帶著遺憾與傷痛,在他最需要人陪伴時離開了瑞奈森斯。
…
“整個中央高塔內都沒有紅外反應,你說他們會躲在哪兒?等著我們走進去自投羅網嗎?”
布萊安就是喜歡考驗方遲的智商和能力,這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並不是以上位者的姿態來測試他,而是為兩人的心照不宣而開懷。
方遲白了他一眼:“連我都能猜到他們現在一定在中央高塔內,因為此時這裡最安全,他們可以利用整個春之城的安危來威脅軍方,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一個高塔而已,只要疏散人群就能避免人員傷亡,他們憑什麼以為一個區區的建築物有這麼大的功效。”布萊安有些遲疑,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科威爾最後一博會選擇這裡,事實上換做他,他會考慮到情報處安放炸藥,畢竟有些情報真的很值錢。
方遲搖搖頭:“以前學習炸藥安放時,我們學的第一課不是實戰演習,不是炸藥的威力及用法,而是聽一個地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