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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會去幹什麼 。
飯後跟他爸一起往汽車走,走到之後鑽了進去。
他爹開開車上的收音機,順便看錶,“還有一個來小時,早呢。睡會兒。”
不江黎佑搖搖頭,好像是為了不讓他爹失望似的抽出了一沓自己看不懂的從別人的複習資料上覆印的英語單詞開始看。
他爹順手就關了放著的歌,靠在座上假寐。一會兒看一次表,一會兒看一次表。
那些江黎佑根本不可能認識的單詞看起來就是鬼畫符,無聊的用手指寫寫畫畫幾個之後,江黎佑果斷放棄,喝口水的動作也被他爹捕捉,他爸要下車買水的行為被他及時攔下,“我不渴。考試好幾個小時,又不能去廁所。”
他爸也只來了一句“別上火了。”
最後江黎佑還是按耐不住的進去排隊,他爸還跟著他。
這時江黎佑突然脫了羽絨服給他爸,“我不穿了。”
他爸想接又不想接,“穿上,別感冒了。”
江黎佑搖頭,“沒事,反正在考場裡我也不穿它。”
然後他爸就把他衣服搭在胳膊上繼續目送他進場。
江黎佑進了考場以後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件事,他在考試,可是他爹用什麼打發時間?
記憶突然被拉到很久以前的中考,他爹在他考試的時候只呆在兩個地方——車子裡和車子旁邊的樹底下,陪伴他的是幾本曬得燙手的閒書。
江黎佑一直很好奇,但是沒有問過他爸。考試從不帶水的他,當時怎麼能場場開考前被監考老師點名,然後遞過來一瓶飲料,“你家長給你的。”
下午的考試依舊不順,信手而作使答題紙留白過多,終於等考試結束之後,才出樓就見到自己的爹趕快遞過來有一塊已經捂熱的衣服,“穿上。外面冷。晚上冷。”
他爹帶他進了車子,才發現這條路已經堵得死死了。
他爹七拐八拐,連步行道都上了,撐死了幾百米的路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他爹指指車門,“煎餅果子。餓了先墊墊?你餓不,要不先找地方吃飯?”
江黎佑只覺得很累,心累,當然屁股也坐累了,“不用。回家吃吧。”
天已黑盡,所以走高速公路的時候走錯兩次才找對。
江黎佑的眼睛幾乎睜不開,卻不是想睡覺的感覺。
他爸幾乎不主動問一個關於考試的東西,只是在江黎佑自己開口時不著邊際的應和。
江黎佑哀叫“難啊。好難啊。肯定是沒戲了”的時候,他爹也就一句題,“難啊?沒事沒事。”
家鄉小城的夜景,當然不乏二十一世紀的人工白晝,但也還是有一些未開發地區的荒涼落寞。
到家的時候已經不早,由於他媽以為兩個人的晚飯已經解決,所以現在能即食的東西只有泡麵。
當然江黎佑比他爹多吃了一套煎餅果子。
儘管那天喝了太多的咖啡讓他的神志清醒異常,但是由於是真的累了,江黎佑沒有看手機,掙扎良久後還是安然入睡,而且沒有做什麼印象深刻的夢。
☆、自主招生(三)
自主招生的風波剛起,在江黎佑的心裡就平息了下去,
第二天起床見到一條無名氏發來的簡訊,只有三個字:“怎麼樣?”
不作理會,江黎佑起身,穿衣洗漱帶飯去了學校。
一進去不乏有些人熱火朝天的諮詢著考題,而一少部分人面露難色的支吾作答,帶著遮遮掩掩。
江黎佑似乎從沒能成功的成為人們熱議的物件,只有同桌等周邊人士因為他昨天上課的缺席而知道他去了哪裡。
旁邊一個女生興奮的嘰喳,“你是自薦過的是不是?唉,早知道我也去了。咱們可以當校友了。”
江黎佑內心一陣翻滾——敢情在別人的眼裡,他就是很沒有能力的僥倖的走了狗屎運嗎?
所以他只好對對所有人都說,“唉,怎麼說呢?反正我不會。瞎蒙呢。”
然後上課繼續進行自己的睡覺大業,我行我素。
原以為那是扇為偏才怪才加上自己這種不爭氣的“人才”準備的小門,其實真的到了自己鑽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就是個漂亮的狗洞。
真的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
轉過年似乎進入了傳說中的二輪複習,但是江黎佑的時間表依然如舊,在他身上太難看出高三的痕跡,仍舊有些迷茫看不到奮鬥的衝動。
成績不壞不好的掛著,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