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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爾?”
他不確定的叫著我的名字。我的確很少在他面前掉眼淚,可是今天就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叫眼淚的東西一直掛在我的臉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被他欺負了?”
他好象很吃驚,其實真正欺負我的人是你,自己在外面不知道在搞什麼,得罪了人還找到我的頭上。
“我要去找我的書包。”
我的聲音裡還有一絲沙啞,頭還有點眩暈,大概是剛才被誰打了,還摸到一個大大的腫塊。他看到了我的動作,順手一摸,疼的我叫了出來。
“啊,天,學爾,你千萬別動!”
他一把抱起我,叫了輛車,送我進了醫院。
檢查出來居然是腦震盪,把我爸媽嚇到了,他們厲聲責問單利。單利看上去比他們還緊張的看著我,他坐在我的床邊,一臉內疚與自責,又看到我被他捏紅的手腕,眼圈都紅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大聲吼你,我今天不應該離開。”
我鼻子一酸,眼淚撲簌撲簌的掉。爸媽見了我們這樣,也不知道該說誰的不是。單利雖然個子高大,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我;才十三歲都不到。
等爸媽出去了,單利緊緊的抱住我,分明感到他的身體在發抖。
“學爾,我好害怕,我幾乎以為要失去你,從來沒有這樣讓我害怕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對不起,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你不要這樣,單利。”
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次你要負責任,因為你;我才這樣的。”
乘著這機會不好好撒撒嬌怎麼行,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兩個男孩子這樣不太正常,而爸媽因為是他讓我從自閉中走出來的緣故,對我倆的親近並不在意。可是單利是早熟的。
自此,單利和我形影不離,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高中。由於我們是完全制中學,單利對我的保護幾乎人盡皆知,也沒有人感到奇怪。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從我出事後,人就很虛弱,時常要習慣性頭暈,單利基本上成了我的個人看護。不久我爸媽在美國遇到了官司的麻煩,幾年內都回不來,所以把我託給了單利家。單利沒有父親,只有一個當護士的母親。
高三是非常緊張的,由於我的體虛,使單利負擔加重。他白天上課,晚上還要去打工。說到打工,我當初是非常反對的,可他什麼都聽我的就是除了這點。
單利很高了,三年裡他從一米七九竄到了一米九零,身體也非常強壯。鬼知道他是怎麼長的,我們在一起吃、住、睡,他的飯量也就比我大一點,可我比他卻整整矮了十二厘米,加上我不能進行戶外的劇烈運動,面板是一年四季該死的白,我羨慕他有一身古銅色的彪悍體魄。
每晚九點,單利在“唐罐”的吧檯做調酒師,我在後間休息室複習。他很受女客的歡迎,他負責的櫃面總佔滿一排老女人(至少在我看來是如此)。十一點後是夜生活的黃金時間,而我的體質需要睡覺,還好老闆在附近給了我們一間房,我就在那裡過夜。
由於我對單利的跟進跟出,“唐罐”裡的人都把我們當成是一對。我覺得這個是無傷大雅的玩笑,也就笑笑,沒有多解釋。
每當到十點左右,單利總會給我調一杯怪怪的酒,入口澀澀的而後卻是很爽口,後來我知道那叫“天使之淚”。我會拿著酒坐到最角落的地方,喜歡在暗處看著他調酒的樣子,很帥!唉,自己什麼時候才會這麼有男人味。
☆、初遇sum
作者有話要說:
七月的三天就像經歷了又一次的人生,有人歡喜,有人愁。當我交上最後一張試卷後,發現單利早在門外等候。只是複習我做的筆記,這小子簡直不是人!打工到凌晨兩、三點,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可他的精力依然旺盛;反觀我,除了睡覺所有的時間都在複習。我有點忿忿不平。
“學爾,怎麼了?沒考好?”
切,要是我不行,不是我吹,全市就沒幾個考好。算資質,我還在一般人之上,只是同單利比麼……不過,他是妖怪!
“少來,什麼時候可以休假陪我玩了啊?”
“這個……我本來跟韓老闆請假,只是下星期他要去法國三天,順便把他弟弟接回來。等他回來,怎麼樣?他託我代理幾天,怎麼好意思拒絕,他也挺照顧我們的。”
“不錯,不錯,畢竟你這麼受歡迎。”
我臉上的肉扯了一下。本來說好考完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