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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了。我們敲了敲門,出來的是千流。誰也不會想到解千流有一天會這樣出來見人了:明顯的睡眠不足的眼袋,和一身褶皺的西服。他靠在門上,抬眼望了望我,又偏頭看到了威,開啟門沒說話,轉身就走進屋。
我們隨著進去。解千流把自己扔在沙發裡,仰望著屋頂。忽然冷冷的傳來一句:
“學爾,讓單利留在美國是你最不明智的選擇,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想他是誤會我們了,但是現在我也無暇解釋。
“解先生,我想知道解老師他為什麼不回學校?”
“他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居然放棄了最喜歡的事跑了。”
我們聽了都吃了一驚,溫文爾雅從來沒有脾氣的解老師失蹤了。
“千流,別鬧了,快回去工作,我已經放了你整整一天的假了!”
單老闆從房裡出來,看來還有一道私人電梯是在裡屋的。他見到我們,頗為尷尬。
“學爾也在啊,哦?是小威吧!你爸爸身體還好吧,很久沒有見他了。”
一連串的商業客套。
“為什麼他就可以這樣放棄了?我卻不能!”
千流從沙發上起身,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在說什麼。單老闆面有慍色,但是他不能在我們面前發作尤其是威在這裡,他轉而向我。
“學爾,最近還好吧,看來氣色比以前好多了。對了,你們來是想知道千嶂的吧。唉,他們兄弟倆,骨子裡的脾氣還是很象的,千嶂去國外了,事先誰也不知道,就留了封信說去散散心。”
一會千流梳洗完,還我們一個清冷的外表,我總覺得解氏兄弟的個性完全不似他們的外表,在冰冷的外表下千流應該是個感情很豐富的人。我們也不能多留,當下就告辭了。
轉眼馬上就到聖誕了,看著學校裡一派喜氣的節日氛圍,我越發覺得孤獨,整天泡在實驗室除非威或蘇白來叫我回去。蘇白和阿飛的關係日漸親密,阿飛也出院了,雖然還拄著柺杖,但醫生說到明年春天就不會留下痕跡了。明年啊,花開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吧!看到越來越勤的威,我感到不對勁。如果他真的很空,就應該去法國看SUM而不是在這裡給我煮飯。
“威,最近SUM那邊怎麼樣了?”
“他?沒什麼,他大概要到明年的二月份才能回來吧。”
威端盤的手有點猶豫。
“你們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麼事,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
威的笑有點勉強。我太大意了,一直沒有注意到威的感受,只是一味的要別人付出,這也是單利太寵我的後遺症。
“你們有事,你不願告訴我?我只有你們了,你還不願把我當朋友?”我剛說完,威就急噪的站起身,在房裡走動。我有點心慌,似乎和我有關。威猛然停住盯著我:
“學爾,我把什麼都告訴SUM了,我……我……”
“嘿,來得早不如來的巧,我們還沒吃呢,正好,阿飛,你有口福了,威大廚師的手藝哦!”
蘇白扶著阿飛進了門,看見一桌的菜,高興壞了。他這麼一嚷把我們的尷尬氣氛給打破了,我急忙端出凳子,忙這忙那。威站在一邊,不言。阿飛很敏感的察覺到不對,他輕輕扯了蘇白的衣角。
“怎麼,不舒服嗎?要不要先到我床上躺會?”
阿飛滿臉通紅,他還不太習慣在我們面前和蘇白這麼親暱。我抬眼望向威,他也凝視著我,不由在心裡長嘆,寂寞如我,還有這麼多事!
“我們出去吃,把這裡留給他們吧!”
威突然開口,他的意圖顯而易見,但是這個藉口太妙了,根本不容我拒絕……
我頭暈暈的,等我隨著威坐下時,才發現是在豪華包間裡了。在一角還有樂隊伴奏,邊上有一尊維納斯的斷臂塑像,階梯下有兩盆琉璃水池,能看見藤蔓植物盤繞糾纏在各處。
“你要什麼?”
“我,不太餓!”
“那好,我們就說說話吧。”
他揮退侍者,若大的房間只剩我們。
“我愛你!”
我已經料到他會說出讓人吃驚的話,但是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的表達了。
“為什麼是我?”
我的頭越來越暈。
“我也不知道,和你相處,很快樂,很溫暖,我知道你要說什麼,SUM其實和我很象,喜歡玩,喜歡標新,喜歡刺激,我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