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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他們碰壞了我店裡的花瓶,還不賠錢。
西劍波眯起眼來,問,什麼花瓶,多少錢。
老闆指著地上一個碎裂的紅瓷瓶說,就這個。
西劍波追問,你讓他們陪多少?
老闆支支吾吾說,兩、兩千五。
西劍波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伸手去掏錢包,衣襟略微敞開時,腰間明晃晃的手銬和冷森森的配槍就都亮了出來。
歌廳老闆改口,那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在看見那黑色錢包裡夾著的警官證時,猥瑣的男人就像是摸到了瘟神冰冷的指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伸手按住了西劍波掏錢的動作,老闆笑得就好像要咬人了。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錢您收著,我就是跟這幾個孩子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他們而已,我那瓶子五年前買的,一百塊錢一對兒,摺合一年十塊錢貶值掉價兒,到現在正好一文不值,碎就碎了,碎就碎了,碎碎平安……”
“不是兩千五嗎?”西劍波抬起一邊眉梢。
“不是不是!都說了開玩笑的不是嘛,您可千萬別當真!那什麼,小趙!去給這先生拿一張VIP卡來!”
老闆回頭吆喝,前臺小姐趕緊照辦,細腳伶仃濃妝豔抹的女人一邊納悶為什麼經理一臉看見黑道老大似的表情,一邊把貴賓卡交了過去。
那天,西劍波並沒有收那張卡。
他只是從錢包裡撤出一張一百塊錢,塞進那西裝革履的謝頂男人胸前的衣兜裡,而後面無表情轉過身,幾步走到成澈跟前,一把拉著他,就出了KTV。
別的學生藉此機會也溜了,老闆站在原地,光亮的腦門上全是冷汗。
前臺小姐莫名其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老闆氣哼哼說你傻了,那是警察!
小姐說,警察怎麼了。老闆怒了,一般警察有開奧迪的嗎!再說他身上帶著槍吶我的傻丫頭!
放下KTV那邊不說,總之,成澈就那麼被拽上了車,帶回了家。
他拒絕回家,他說天都這時候了,再說自己也跟家裡打過招呼,今兒晚上住同學家。
西劍波問,那你準備去哪兒。
成澈想了又想,傻傻的笑出聲來。
那帶著酒氣的陽光大男生抓了抓頭髮,坐在柔軟的椅子裡往下出溜了一點。
“你家,能臨時讓我湊合一宿嗎?”他說。
西劍波起先一個皺眉,兩秒鐘之後,一腳踩在油門上。
當天夜裡,成澈就是在他家過的。
可……
究竟他們是怎麼發展到後來這個地步的呢?
團在沙發裡,成澈胡亂揉著自己柔軟的頭髮,直到連發根都疼了起來,也始終沒能理出半點頭緒,只有身體深處的疼痛,那麼真實,那麼具體。
然後,那個大暴君,做了某些他都不記得的事兒之後,就這麼一走了之了?扔下他一個在家裡,舉目四望孤苦無依?
“到底都發生什麼了啊……”痛苦的皺著眉頭,成澈用力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而就在他煩惱不堪時,一聲開鎖的響動過後,屋門被推開了,走進來,關上門之後的瞬間和他四目相對的,正是西劍波。
第2章 第二章
成澈用了多大的勇氣直視著對方的呢?
似乎,也沒多大。
做了,應該是肯定的,那麼既然已經做了,自己又毫無疑問是“被做”的那一方,再表現出什麼嬌羞也好無辜也罷,是不是都大有裝逼之嫌呢?
腦子裡瞬間閃回了那樣的想法之後,成澈竟忽然淡定下來了。他就那麼看著西劍波,而後開口。
“我就問一句話。”清了清不知何故略有些沙啞的嗓子,他繼續問,“昨兒晚上,是我主動送上門的,還是你先下手摧殘民族幼苗?”
聽著那句話最後幾個字,西劍波抬起眉梢,表情似乎是要冷笑了。
“民族幼苗?”他低聲重複。
“跟你一比我可不就是幼苗嘛。”不爽的嘀咕了一聲,那小子抱著膝蓋低下頭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有知情權吧。”
“你忘了?”
“多一半……我一喝多了就忘事兒。”
西劍波沒有馬上說話,他就只是略作沉默,而後走到成澈對面坐下。
那自然而然翹起二郎腿坐在單人沙發裡的男人,那細長的眼和陰森森的目光,那漆黑的頭髮、狹窄的鼻樑和刻薄的唇,怎麼看都像個馬上就要下誅殺令的黨國劊子手。劊子手先生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