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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孩兒去做個鑑定,另一面又想不如就維持現狀吧,就讓南方當豆包的爸爸,自己何必橫插一槓子。
胡齊想了一夜,到最後還是盛岷一句話把一切都說明白了,他說:“不論你怎麼做,南方都是豆包他爸爸。”
盛岷在這時候就像個局內的旁觀者,看的比誰都清楚,南方和豆包,誰都不是那種能為了別的什麼事兒動搖的型別,說不定如果胡齊真的把事兒說出來,人家父子倆還能對著他講的話一笑置之。
“南方,你聽我說。”胡齊到底還是想弄個明白,所以才今兒一大早連早飯都沒扒拉兩口就來了醫院。
南方看著胡齊的表情,又扭頭看了眼盛岷,才發現這倆人此時的態度都有點兒太正經了。他衝胡齊擺了下手,進屋把打來的小米稀飯遞給豆包,東西都擺好了看著小孩兒開吃才退出來關上門。這麼早住院部的走廊裡也沒什麼人,三個人就在廊間的塑膠椅子上坐下。
胡齊的表情似乎有點兒為難而後又轉為篤定,他說:“我知道我現在站出來對你和豆包都不公平,這事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胡齊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豆包可能是我兒子。”
南方聽到這句話挑了一下眉,輕輕嗤笑了一聲,突然抬起頭來:“你兒子?”
這表情怎麼看都帶著三分痞氣,語氣似乎還帶著點兒輕微的嘲諷。胡齊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又想開口,卻突然被南方截住了。
“不是吧胡先生,你應該這麼說,你應該說豆包可能是你的種,而不是你的兒子,豆包他爸就一個,我覺著我兒子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南方這會兒心裡頭其實挺平靜的,聽見胡齊的話,就跟聽了個不干己事的多餘八卦似的,根本不想在心裡頭當回事兒。這回豆包出事兒進了醫院,他算是徹底明白了,按理說生死他都經歷過了,害怕個不一定是爹的男人來跟他搶兒子?
胡齊聽南方這麼說,也稍微有點兒激動,他聲音微微提高了點兒,雖然還是不大,卻不止是隻有坐在一起的他們三個人能聽見的了。
“不是,南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沒想從你手裡要回點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豆包是不是我的孩子,我想去做個鑑定。”
“不去!什麼狗/屁鑑定!你別想帶著我孫子去做什麼亂七八糟的檢查,我孫子就是我老南家的人,關你們這些阿貓阿狗的什麼事兒!”
胡齊話音剛落,就聽著走廊拐角出傳來一中氣十足的聲音,南方聽見這聲音,眯了眯眼睛,但聽著內容,又沒忍住勾了下嘴角。
南老爺子從走廊拐角那兒走出來,一臉的霸氣外加不講理,手裡頭各種飯盒家保溫桶乃至成玻璃瓶的鮮牛奶提了幾大兜子。南方上去把老頭手裡的東西接過來,老頭還是死盯著胡齊不放,眼裡頭都是很明顯的敵意,意思是胡齊不走,他就老擱這兒盯著,一步都不讓他接近自家小孩兒。
南老爺子沒有南方淡定,自從剛才上樓路過拐角的時候聽見胡齊說的話心裡頭就不好受,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忐忑,他從小就把豆包當寶,是絕對不會讓小孩兒養這麼大了還跟著別人走的。老頭確實擔心胡齊這個親生父親能搶了自己乃至於南方在小孩兒心裡的地位,所以乾脆倚老賣老,想著連面兒以後都不讓他倆見。
“南方。”胡齊看著南老爺子這態度,知道今兒自己這釘子是碰硬了,不過看南老爺子這態度,也能猜得出來豆包對於這老南家的重要性。他站了起來,正預備和南方說什麼,沒想到這老爺子連個話都不想讓他說囫圇。
“沒什麼好說的!”南老爺子倆眼一瞪:“有什麼話直接和我說,南方是我孫子,豆包是我曾孫子,南家我當家,有人想動我老南家的人,先問問我這把老骨頭再說!”
南老爺子又稀裡糊塗吼了一通,南方看自家老頭越說越不講理,激動的臉色都紅了,趕緊推開病房門。南老爺子一看病房門開了,就趕緊平復呼吸,南方就知道這招最治自家老頭,小孩兒還在病房裡頭,只要門一開,老頭怕小孩兒聽見什麼保證就得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盛岷也看南方他們家老頭越說越過分,而且越來越有點兒胡攪蠻纏的架勢,知道今兒這談話是進行不下去了。上前摟了下胡齊的腰,跟南方說:“我們先把石頭叫出了來,剩下的事兒再說吧。”
南方點了下頭,讓盛岷進屋把胡磊帶了出來,老頭還是跟門神似的站在門口掃視胡齊一家,目光落在胡磊身上的時候稍微停了一瞬,然後又彆扭的偏了開去。老頭這一瞬間確實被胡磊驚了一下,事後越想兩個人越像,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