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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進屋就失去了蹤跡。
南方頭天晚上打電話給秦聰,其實真是想收拾南宜偉一頓的,以他的經驗來說,像南宜偉這種愛找事兒的人,自從前天晚上那一式子之後,絕對會上杆子來找他麻煩,要是他不來還好,來了他也不怕,誰叫他是南方呢,狐朋狗友一大堆,誰怕誰來著。
第二天秦聰帶著幾個人跑來家屬區找南方的時候,才知道幾個人都被擺了一道,他們都是被拉來給秦聰和南方那小樓搞衛生的,簡言之,都是一群清潔工們。
秦聰和樑子自然在其中,這倆人絕對沒跑。大劉也是南方從小的同學,小城裡一共小學初中也沒幾所,從小到大,碰上的機率大之又大。大劉叫劉輝,現在在絹紡廠工作,專門管織布那些大機器的,算是個技工,和南方一樣,沒考上高中上了技校,南方當兵回來之後又跟他混在了一起。
王胖子叫王明,這人算是個富二代,他爸爸是開煤窯的,胖子也和南方自小認識,小時候老腆著肚子追著南方跑,總說要把南方娶回家當媳婦兒,後來被南方打了一頓,這話再也不敢亂說。不過看他對著南方溫吞的說話方式和老飄的小眼神兒就明白了,這傢伙是個同,小時候追著南方那會兒算是情竇未開,這會兒都十□了,早該知道自己在人生的康莊大道上跑偏了。
胖子對南方的心思南方知道,本來以為當了兵時間一長就淡了,沒想到當兵回來之後他還這樣兒,於是又打了胖子一頓,胖子當場就還手了,旁邊兒也沒人勸架,等倆人鼻青臉腫再站起來的時候誰都知道這就算解決了,兄弟還是兄弟,不過誰都知道,胖子還是愛跟著南方身邊兒湊,這點改不了。
這麼算下來,他們這一圈人裡頭倒是一個愛學習的都沒有,除了樑子磕磕絆絆上完了高中,其他人都是初中學歷。這麼一來,豆包和晴晴就成了明日之星,五個小青年倆孩子,脖子都是輪流騎的。以前只有晴晴一個,現在多了豆包,又是個小男孩兒,自然稀罕不已。
南方和豆包的戶口辦下來也有三四天了,這時候才通知大劉和王胖子,倆人稍微有點兒不樂意,南方拿出殺手鐧,推卸責任。胖子前兩天跟著旅行團跑海南玩兒去了,這才剛回來,自然沒啥說的。大劉前些日子忙著追姑娘,前兩天小秦給打電話出來吃大排檔都說沒空,這兩天那姑娘不理他了,終於捨得歸隊了。
豆包騎他爸手臂上,姿勢跟個猴似的,南方手裡還提了兜衣服,都是給豆包準備的,小秦瞅著豆包被他掐的難受,直接提溜過來擱自己脖子上。
南方雖然老跟豆包編排秦聰,可免不了見面多了,豆包也是記得住人的,小秦抱了他不止一次,慢慢兒也就熟悉了。
南方拍拍胖子肚子上的肉給豆包看:“豆包,看這個胖的,叫胖叔。”豆包眨巴眨巴眼睛叫了一聲,南方又指著大劉:“這個叫猴叔,記住了嘿!”
大劉人瘦高,長的跟麻桿似的,小時候上樹是最靈活的,猴這外號還是原先南方給起的,多少年沒人叫了。小孩不懂事兒,南方叫他喊啥他就喊啥,胖子樂呵呵的沒啥,倒是把大劉給氣的,恨不得撕爛了南方那張嘴。
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往秦聰他家小樓那邊兒開,豆包從小秦脖子裡又換到胖子脖子裡,臭臭撒歡兒似的跟在後面。到了地兒推開門一瞅,把樑子嚇的捂著鼻子就後退一步,眼裡全是敬畏。按說他們這幾個人裡頭最乾淨整潔的就數樑子了,關鍵是人樑子家有老婆,門裡門外都收拾的人模狗樣的。
胖子瞅見這情形也有點兒犯怵,掏出兜裡的大塊頭手機就要打回家叫保姆,被南方攔住了。
“自己的窩就要自己收拾嘛,不然我叫你們來幹什麼啊,來來,我看著豆包,你們開始幹活!”
“去你二舅媽的,臭流氓!”胖子頂著豆包笑罵了一句,一把把南方扯起來。
“說多少次了下回麻煩改成大舅媽。”南方拍了下胖子的肚子,把豆包接過來扛自己肩膀上:“那啥我帶豆包去買點兒東西,那些床單啥的都該扔的扔,你們看我夠意思吧,這些東西都不用洗,節省了多少人力物力。”
南方他們小院兒裡有口壓井,就是用槓桿把地下水抽出來的那種井,以前小秦爸媽覺得井水冬暖夏涼,特地在院兒裡打了一口,後來倒是方便了南方和秦聰,倆人經常夏夜光著身子跑到院子裡洗涼水澡,井裡的水打上來澆下去,別提多爽了。
所謂幾個大男人幹活,無非就是打幾桶井水,屋裡的東西該扔的扔該搬的搬,然後直接上水衝,掃帚當刷子在屋裡劃拉兩遍,別說等南方回來的時候屋子裡還真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