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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聖旨;牽著殷華出去遛彎。
兩個人等了半天電梯,愣是擠不進去。
“VIP都沒有專屬電梯嗎?太不人性化了吧,錢都白交了!”金山瞪著四部電梯哼哼道。
殷華估摸著金山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沒事就愛拿話噎人,一點都沒有以前的體貼,簡直和原來判若兩人。怕他又說出啥抱怨的話,殷華趕緊表態:“要不咱就走樓梯吧,也就4層樓。”
金山一馬當先走到前頭,下到二樓了才發現小麻桿完全沒跟上,等了半天才看到他顫巍巍的從樓上下來,咬著牙扶著把手顫顫巍巍的走,臉色慘白,流了好多虛汗。金山突然有點良心發現了,堵在樓梯口攔住他的路,“來吧,我揹你。”
殷華有些驚愕,這是手術以來金山第一次對自己示好。
“你聾了啊?快點!”金山不耐煩了。
殷華手忙腳亂的趴到他背上,幸虧是醫院,這樣揹著也不顯得奇怪。殷華把頭埋的低低的,貪婪嗅著那熟悉而陌生的體味,舒膚佳的香味和很爺們的汗臭味,他象醉了一樣有點控制不住了,輕咬著金山黝黑的面板,口感真好,彈性十足。
金山好久沒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了,突然被人舔吮就像過了電一樣,全身都抖了一下,險些吧殷華摔在地上。他顛了顛背上的人粗聲粗氣的說:“再不老實把你摔到地上!”
殷華突然就想起來小時候剛來X市;和金山認識不久;那時候兩個人關係還不好;金山對自己也是這麼沒個好語氣。記得有一次得闌尾炎;手術後出院打不到車;金山嘴上不說好話可還是任勞任怨的揹著自己回家的。現在不就和那時一樣嘛?溫暖感覺又回來了。他心裡熱乎乎的;我們終於能回到從前了。
金山覺得有什麼一直把殷華背到醫院門口才放下來。可他身體還是弱,走幾步就要喘半天,金山沒辦法只好攙著他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醫院車棚了,順便帶著殷華參觀了一下自己的“專車”。
“聽說我發病急救是你送我來的醫院……你就是拿這個車把我運過來了?”殷華瞪著那輛又小又破的綠皮三輪車,眉頭抽搐,街邊收破爛的都比這三輪車新好嗎!
“你還說呢,你抱起來沒兩桶水重,可是長的還挺長!當時這車上都裝不下,沒辦法只能把你折了一下硬是給塞車上了!”金山還做了個疊被的姿勢,描述的活靈活現。
殷華欲哭無淚,自己不就瘦了點嗎?至於用“折”這個詞嗎?我是紙片人嗎?
往後幾天都這樣;金山基本每天都帶著殷華溜達一圈; 跟遛狗一樣。殷華有時候還眼巴巴的期盼著金山能再揹他。 可惜這樣的特殊待遇再也沒有了。兩個人出去遛彎都是等電梯上下樓。殷華所期盼的”更進一步接觸”並沒有發生;甚至有時候他故意想對金山揩油;摸個手拍一下屁股啥的都會被義正言辭的呵斥。最後他憋不住了;挑著趁著吃飯氣氛最和諧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我手術前…你不是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麼?”
金山正埋頭猛吃呢;聽到殷華的話就略略抬了下眼;三下五除二的嘩啦完自己盤子裡的飯食;一抹嘴道:“今天我也就把話敞開了說,醫生說手術前不能刺激你;最好啥都順著你,所以我才賤嗖嗖的圍著你轉,就怕手術出個好歹。等你全養好了我們也就沒啥交集了,沒事兒……就別聯絡了。”
殷華一下子被打倒西伯利亞了一樣;心都涼透了;“你…都是聽醫囑?就一點真心都沒有嗎? 重新開始什麼的都是騙我的?” 他像是等待一個判決結果一樣,小臉煞白,整個人都僵硬了。
金山不敢看他眼睛,“我還要上班呢,有空再來看你。”
“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再走!”殷華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金山像逃一樣跑出去,終於鬆了口氣,他不敢說清楚。
其實前些日子他也動心思想和小麻桿和好,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讓人想起了小時候,殷華耐心教自己財務基礎的時候就跟小時候輔導他功課一樣,反正生活變得充實了,不再是一片漆黑無光,好像隱隱約約能看到點希望。白天上班晚上照顧殷華忙活一整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竟然還不累,尤其是下頭特精神,稍微一撩撥就硬了,原來擼管的時候只要一想起殷華罵自己浪啊jian啊之類的就軟了擼不下去,可現在那些話似乎已經對自己沒有太大影響了!金山那叫一個樂啊,自己這麼多年的不舉毛病終於無藥自愈了!
張小芹一天到晚就吃早飯的時候能見到兒子,看他天天這麼白天上班晚上照顧病人,來回折騰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