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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自己被綁在娛樂城的時候,看幾個債主穿的衣服那麼眼熟!那不正是自己的衣服嗎?
最後的希望只剩下大學時代和金山同居的房子了,一想到這裡他心情就有點沉重,手機被摔壞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金山有沒有給他回簡訊。原來自己還有兩個臭錢的時候金家人都把他當蒼蠅趕走,現在這個慘樣……殷華甩甩頭,拖著沉重的步伐出了門。
大半夜的已經沒有公車了,好幾次計程車都減速想停在殷華跟前,囊中羞澀的他只能擺擺手說自己不坐車。走上半個小時殷華就要坐下來歇一歇,原來那個笑面虎醫生說自己術後運動量不足,這下可好,這兩三天把兩三個月的運動量都補齊了。拖拖拉拉的走了三個多鐘頭,天空都泛白了他終於走到了。
站在門口他愣了一下,門上被人用紅油漆塗了各種恐嚇標語,門鎖倒是好好的,他貼在門邊聽了聽沒什麼聲音,才小心翼翼的摸出鑰匙開了門。
屋裡一切安好,殷華突然就熱淚盈眶了。這些天吃得苦受的累憋著的委屈終於能發洩出來,他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哭出聲,怕再招來債主們。拖出行李箱把衣服團成一團往裡胡亂一塞,又摸出枕頭底下的那條“錢袋子”,他貪婪的嗅了嗅氣味,規規整整的把它疊好貼身放著,以後再想金山的時候總算還有個紀念物。
收拾衣服是還有意外驚喜,原來懶得掏錢包找回來的零錢都是隨手揣到兜裡的,殷華算了算自己手裡的一把零錢,約莫有個1000多塊,他樂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他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為錢煩惱過,這幾天的生活讓他充分體會到一分錢難倒人又多窘迫。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殷華對著這間屋子道了聲再見,他有些戀戀不捨,這是原來他和金山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是自己的家。可是看到門口那些恐嚇標語,他狠了狠心鎖上了門。
頭一回坐火車的感覺非常不好,他買的是硬座票,到X市好像要十來個鐘頭。殷華才坐了幾個小時屁股都開始疼。一路顛到X市覺得小命都快沒了。剛出火車站殷華就被人圍住了,他嚇的差點扔了手中的行李撒腿就跑。
“大哥,住宿吧!50快一晚!”
“帥哥我們這兒24小時熱水!有網!”
“我們那兒有小姐!波大水足活好!包您滿意!”
……
殷華暗暗鬆了口氣,笑話自己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他擺擺手表示啥都不需要,突破重圍想找公交站。沒想到最後那個濃妝豔抹的大姐緊追不捨,不停地強調“我們那兒的小姐你玩一會忘不了!都是極品!”
殷華就被纏的翻了,直接停下腳步說:“我喜歡男人!麻煩您別跟著我了!”滿意的看見對方呆愣在那兒,殷華繼續往前走。
“那你更要住我們那兒了!保證插的您舒服!我們那兒有工具!您想怎麼玩都行!”大姐趕緊追上兩步,說的眉開眼笑。
殷華都在心裡哀嚎了!什麼叫插得我舒服!我長得就這麼受嗎!
好不容易甩掉老鴇,殷華站在公交車站牌前糾結起來,自己想都沒想就直接從家鄉逃到X市,可是真正到了這裡,自己又何去何從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他決定先去買個手機。火車站附近五花八門啥都有,殷華就在街邊花了幾十塊錢買了個樣式簡單的手機,只能打電話發簡訊的那種。他用慣了蘋果又恢復這種古老的按鍵手機一時有點手忙腳亂的。把sim卡塞進去,未接來電和簡訊有很多,可沒有一條是金山發來的。
殷華握緊拳頭,他不相信金山對他毫無感情,小時候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後來雖然因為自己的愚蠢害的兩人分手了,可最近明明已經進入緩和期,住院的時候還因為大學老師的事兒吃醋,短短几天裡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讓他態度急轉。無論如何,都要在爭取一次!
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去倒了幾回公車,殷華慶幸這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否則還沒見到金山他就先得陣亡在車上了。這些天已經他已經被折騰的精疲力竭體力透支,他給金山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最後一次終於通了,殷華準備的一席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金山平平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你六點鐘在我家門口等我吧。殷華立刻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想到能見到心愛的人就精神亢奮什麼苦什麼累都飛到九霄雲外了。提早了一個多鐘頭就在門口巴巴的等著。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樣沒事就朝門裡可憐兮兮的巴望著。
可惜這種興奮的心情在見到金山的幾秒間就灰飛煙滅。遠遠地他看到金山雙手拎著一大堆菜走過來,身邊跟了個女人,兩個人有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