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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看他的樣子忍不住心癢癢了,附在他耳邊像說悄悄話一樣:“以後你身體養好了,我天天要乾的你四腳朝天!”說完了他就擺脫了殷華的環臂,自動趴到那張簡陋的木板床上,褥子太薄太冷,滾燙的身體趴上去忍不住打了個抖。
他仰起頭可憐兮兮的盯著金山,雙臂還抱在他的胯間,可不老實的手指卻留在後穴裡慢慢開路,還壞心的摁摁內壁的軟肉,找著最敏感的那一點。明明是幹壞事眼神卻特別無辜,像是搞完家庭還在賣萌的薩摩耶犬。金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摸摸殷華額前短短的頭髮,手感不錯真的,他的笑容忍不住擴大。壓下喘息,低聲音說道:“等我的牛奶好喝嗎?” 殷華眼中含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亮晶晶的,雙頰通紅,就是不答話。金山看他的樣子忍不住心癢癢了,附在他耳邊像說悄悄話一樣:“以後你身體養好了,我天天要乾的你四腳朝天!”說完了他就擺脫了殷華的環臂,自動趴到那張簡陋的木板床上,褥子太薄太冷,滾燙的身體趴上去忍不住打了個抖。
殷華有點沒反應過來,還跪在地上在愣著呢,正在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幹的四腳朝天的樣子,又看著金山半伏在床上,的細腰翹臀,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塊,他忍不住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全身燥熱,小兄弟又顫巍巍的站起來了。
金山衝他鉤鉤手指,象拿著骨頭逗小狗一樣:“來啊。”
殷華一下子清醒了,一下子跳起來想撲向床邊,可是蹲了太久腿已經麻了,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摔的他嗚咽一聲。
金山也嚇了一跳想起身扶他一把,殷華已經迫不及待自力更生爬到床上了,金山的翹臀就在眼前,他忍不住伸手戳戳,手感真好,軟硬適中,手臂脖子腿都被曬成古銅色,就是屁股和腿根還是白花花的一片,色差特明顯。“我這不是做夢吧?”殷華嘟囔著,一口照著臀尖咬下去,金山嗷的一聲差點跳起來:“你他媽屬狗的啊?”
殷華這才確認了真實性,伸了個手指進去,被菊蕾咬的死緊,沒有潤滑劑,他就把嘴裡的東西一股腦的滴在菊蕾上,剛剛金山射在自己嘴裡的東西一點都沒浪費,乳白的精液被貪婪的小穴吞噬的一乾二淨,菊蕾像是不滿足一樣一縮一縮,殷華想著他好久沒做了強忍著慾望,伸進第二根手指進去擴充套件,金山已經忍不住了催促道:“你倒是快進來啊!”
一聽這話他像是接到聖旨了一樣,殷華把自己忍得疼痛的慾望一下子插入,金山多年沒做過了,疼的抖了一下,忍不住求饒道:“慢……慢點……”
四壁的軟肉緊緊裹咬自己的陰莖,殷華只能咬著牙忍著,等著內壁適應了自己的存在,這才開始搗騰起來,其實剛剛被絞的差點射了,他暗罵自己沒用,看金山整個身子都痙攣了,後背的肌肉都糾結在一起,腳趾頭也蜷起來,知道他也爽了。快速的抽送讓金山也叫出來,綿長細微的呻吟讓他更加性奮,殷華只能看到金山的側臉,金山皺著眉眼角溼溼的,緊緊的閉著嘴一副隱忍的表情,他記得金山以前很愛叫而且叫的跟大聲,現在像是顧忌著什麼是有所收斂了,突然他想到了,當年他說金山那些過分的話,他忍不住俯下身用臉蹭著他側臉,靈巧的舌尖也攀上他敏感的耳垂,他的話斷斷續續,“叫出來!犯賤的浪貨是我……現在我聽到你叫……我才硬的……起來。” 他猛地一下把性器頂到最深處,一邊扶著金山的腰,有緩緩的抽出來,金山不知是聽到了殷華的話,還是不滿足與突入而來的空虛感,剛剛細微的呻吟終於變成了浪叫,他扭著腰忍不住把屁股翹的更高,殷華更加把持不住,一抬腰又衝刺進溫暖潮溼的小穴。“啪啪啪”的撞擊聲加上呻吟聲顯得分外淫靡。
殷華在高潮前唯一的想法是感謝隔壁的麻將館,激烈的麻將碰撞聲和球賽聲蓋住了金山的呻吟和兩人的激戰的聲音。
到最後殷華不知道幹了幾次。最後整個人都像散架了一樣倒在床上,金山笑話他:“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幹的是你呢!”
殷華白他一眼:“你以為大家不是這麼以為的嗎?都以為我是0號。”
一天就吃兩頓飯,好幾天沒聞見肉味的殷華覺得自己已經墮落到想去搶街邊的烤鴨店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一條最保險的賺零花錢的捷徑——撿廢品。
月黑風高夜第一次去撿易拉罐塑膠瓶的時候他覺得心和手都在抖,臉燙的要著火了。然後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竟然慢慢習慣了,不如說是麻木了。
對別人冷漠的目光麻木了,對每天操蛋的趾高氣昂的客戶賠笑麻木了,對現在的生活麻木了。對租房的黴味和隔壁永不停息的麻將聲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