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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誰,那條寫著他父親
名字的債條都不會因此被銷燬。
人權?在強權面前這不過是個笑話。
嚴文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只是他明白了不代表就會被汙染,說到底這還得歸功於疼愛他的父母將他保護的太好。
躺在舒適的床上,即使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但在等待了許久都等不到危機到來的嚴文開始抵不住倦意的來襲,再加上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那麼舒適柔軟的大床了,所以在糾結完這些事情之後他又頗為樂觀的睡死了過去。。。。。。
次日,嚴文睡到了差不多中午才起床。
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當看到床頭上的鬧鐘時,他“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驚疑不定的想著:既然被別人買了回來,那他至少要做好本分怎麼可以睡的比主人還晚!
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下了樓梯,在諾大的客廳裡嚴文並沒有看見昨天的那個男人的身影。無法定義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在眾多女僕好奇的目光下顯得渾身不自在,直到終於有人上前將他領到就餐的大廳,遠離了那群人之後才鬆了口氣。
男人坐在桌子邊上,見嚴文出來,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對方坐下,接著才從資料夾裡拿出一沓刻印了一大堆資料的A4紙低頭檢視檔案。
嚴文慢騰騰的抬起腳挪了過去,站在簫卓逸身旁的女傭人見狀,趕緊將放在桌子上面還散發著熱氣的牛奶推到嚴文跟前,“嚴先生請等一下,早點很快就上來了。”
“唔……好。”突然被人尊稱了一聲‘先生’,嚴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手撓了撓後腦勺。
簫卓逸一直用餘光看著嚴文的一舉一動,見對方一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扯了下嘴角,假意咳嗽一聲,“你要是餓了就先喝杯牛奶填填肚子。”但嘴角的笑意還是掩蓋不住。
臉變得更加通紅,嚴文不用猜想也知道對方為什麼笑,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趕緊拿起杯子小呷了一口熱牛奶。
新鮮的牛奶,雖然味道香濃卻沒有一絲甜味。
嚴文一口氣將杯子裡的牛奶灌下肚子,然後舔了下嘴角的牛奶圈,接著才發現自己失了禮儀。
“喜歡?”簫卓逸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