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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
其實林闐對此沒有什麼多餘的感覺,他說過徐錦對於他只不過只是一個病人而已,他不會對這個曾經的故人再有任何私人感情。不過林闐還是盡了自己所能幫助了徐錦,比如給他介紹醫生,靠關係減少了他的治療費用。
而林闐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到赫連了,說不想念,那是假話,只有他自己知道赫連對他的影響有多深,但是他卻仍然親手拔掉了這顆長在心口上的綠色植物。疼痛是有的,但是再深的痛楚都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麻木,然後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再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所以表面上看起來,林闐依然是那個林闐,沒有被誰影響,沒有被誰改變。
至於赫連,林闐的那番話是真的傷到他心裡去了,而且還是一刀一刀凌遲掉他心尖上的血肉,那種尖銳的巨痛,他居然承受了下來,赫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強大,看樣子他天生就是被虐的體質?
於是赫連頹廢了幾天,但是他沒有放棄。林闐還沒有當著他的面,看著他的眼睛說“結束”,他放棄個毛線。不過對付這樣強大的對手,他需要養精蓄銳,重振雄風。
可惜天不遂人願,他感冒了,本來以為只是受涼而已,沒想到第二天就轉變成發燒,當天晚上就高燒到39°。他整個大腦就成了一鍋熱騰騰的漿糊,什麼也思考不了,只能倒在自己的床上,自生自滅。哦,是的,他生病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因為被林闐說了那麼傷人的話,他心情很不好,就乾脆關機誰也不理了。哪個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燒,整個人一直都在床上昏睡,一天都沒吃飯,餓得前胸貼後背,就更沒力氣下床了找手機了。
赫連想,難道他最後的結局就是這樣孤獨地死在自己家中,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小小的發燒燒糊了腦子嗎?這樣的死法實在是太悲慘了,說出去大概都要被那群狐朋狗友笑死。
大腦裡混混沌沌地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半夜又被敲門聲吵醒,赫連異常煩躁,但是全身無力的他根本就不想挪動一根手指頭。於是他選擇忽視敲門聲。結果他又昏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他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沒有吃飯。
赫連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額頭上的毛巾滑落了下來,溼漉漉的。赫連伸手抓起毛巾舉到眼前。
奇怪?他額頭上什麼時候有這個東西了?赫連又咳嗽了幾聲,全身痠軟無力,腦袋脹痛昏沉。
“你終於醒了。”周清忽然出現在他眼前,如釋重負道。
赫連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問:“你怎麼會在這?”一說話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可怕,還且還帶著氣音,聽上去就像是氣若游絲的將死之人似的。
“我打你電話不接,去公司又找不到你,就過來了。”周清解釋道,走上前去拿過赫連手中的毛巾,重新浸溼了一遍,擱在赫連的額頭上。
赫連卻扯下毛巾,質問他:“我好像沒有給你鑰匙吧。”
周清笑了笑說:“我自己偷偷配的,你別生氣,這也是我第一次用,我發誓。”
赫連卻不在意周清是第幾次來,直接問:“鑰匙呢?”
“你要收回去?”周清尷尬地問。
“你說呢?”
周清看著赫連,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裡拿出鑰匙。赫連伸手就搶了過來。
“以後你要是再做這種事情,那我這就永遠不歡迎你。”赫連警告道。
“好啦,我知道,是我的錯。”周清撇嘴說,“你也別生氣了,嗯?”
赫連不說話。
“你發燒了一天,什麼都沒吃吧,想吃什麼?我去買。”
赫連閉上眼睛,緩和了一下大腦的暈眩感,才說道:“白粥。”
“就這個?”周清又問了一遍。
“就這個。”赫連又說了一遍。
“那好,你等著,我去買。”周清說,然後離開了臥室。
赫連掙扎著從床上起來,雙頰想火一樣紅豔,但嘴唇因為一天為進水而起皮了。赫連喘息了幾聲,站了起來,緩慢地朝廚房移動。他一口氣喝了四杯水。這才感到了一絲涼意。然後他走進了於是,脫掉了衣服。
洗完一個熱水澡後,赫連覺得自己好多了,雖然腦袋還是很暈,身體還是沒什麼力氣,但他至少不用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了。於是他找到了手機,一開機就被各種震動的嗡嗡聲給震撼了一下,手機一直震動了七八分鐘才停下來。
赫連開啟一看,大部分都是周清的未接電話,還有母親的,公司的,簡訊也有幾條,基本內容都是問他在哪。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