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闐雙唇。
林闐一聽他還提腿傷,恨不得把身上這個男人弄成殘廢得了,當下就想踢他的傷口,卻憤恨地發現,自己雙腿被他另一條腿困住,動彈不得。
雖然林闐平常對病人盡職負責,但是他本身是個非常薄涼的性子,只要是沒有放在心上的人,他都是一種,“你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的無所謂的態度。所以對於赫連之前的強吻,他是完全沒有在意,對他來說,橫豎不過就是被一個陌生人啃了一口,又不會少塊肉。
但是他也是有底線的,一次兩次他可以無所謂,但是赫連把他當人替代品,而且還忽略了他的警告,火上澆油,這已經觸及他的底線。
於是林闐張口就要咬在自己唇上肆虐的嘴唇,赫連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另一隻手捏住林闐的下巴,強迫他無法張口。這下林闐不但咬不了人,而且還被迫丟棄了最後的盔甲。
赫連的唇舌長驅直入,捲上他的舌尖,滿嘴都是濃郁的血味,嘴唇因為對方粗暴的動作而隱隱作痛,林闐緊皺眉頭。不一會就雙頰通紅,無法吞嚥的津液從林闐嘴角溢位,他攥緊拳頭,隨時都準備揍到對方臉上。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時,陌生的男聲突然在兩人耳旁炸響。赫連突然放鬆力道,林闐想都沒想,一拳朝赫連臉上呼去,赫連扭頭躲開,另一隻手擋住林闐膝蓋一擊,結果林闐趁機掙脫他滾下床。同時赫連怒吼一聲:“出去!”不但蓋住了林闐摔在地上的聲音,也讓門口的周清愣住了。
因為門口右邊還有一個洗手間和儲物櫃的設計,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只能看見病床尾的一角。
“你幹嘛啊,我才剛——”周清被赫連一聲怒吼弄得不知所措又心驚膽戰,想用開玩笑的語氣化解自己的尷尬。
“啪”花瓶忽然碎在牆上,嬌嫩的百合散落一地。
周清愣了愣,忽然明白過來。他來的時候就碰到了林近添,那這百合花自然是林近添送的,因為他從來只送康乃馨。他當然知道赫連對林近添的感情,也知道那次他告訴赫連林近添結婚時,他發瘋咬了醫生的事情。所以赫連現在發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跟赫連做了十幾年的朋友的周清還是清楚他的脾氣的,於是連忙陪笑著說:“我這就出去,你別生氣,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說完就出去了。
躺在地上的林闐卻忽然笑了起來,赫連低頭看著他,眉梢微挑。
林闐從地上爬起來,扯了一張紙巾擦去嘴唇的血跡。他拍拍自己的白色大褂上的灰塵和褶皺,忽然又恢復了冷漠的表情說道:“看來你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會有另外一個醫生負責你日後的療程。”說完轉身就走。
赫連卻突然開口:“你就這麼出去,不怕被人發現嗎?他也許就在門外。”
林闐扭頭皮笑肉不笑地諷刺道:“我不介意讓他欣賞一下,還是說扔掉那瓶花,你覺得可惜了?”
赫連被戳到痛楚,當下變了臉色,凌厲的視線像兩把寒刀,“刷”地掃去。
林闐卻早就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林闐的嘴唇腫了三天才漸漸消下去,期間衍生出了各種不同版本的流言,但總之沒有一個靠譜。不過讓林闐高興的是,直到赫連出院的兩個星期內,他都沒有再出現在自己可視範圍內。
作者有話要說:
☆、06
赫連的風波過了之後,林闐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他每天大部分時間幾乎都是在醫院,面對各種病患,每週週日休息,這時候基本就是呆在家裡看書看DVD。
他的交際圈範圍狹小,除了醫院裡的同事,他的手機通訊錄裡幾乎再無其他聯絡人。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伴侶,他一個生活在C城,一切簡單而明瞭。雖然他的性需求和大多數人不同,但除了偶爾自己解決,也會去gay吧找個合適的物件紓解慾望。只是因他潔癖的毛病,總是厭煩事後清潔工作,因而這種事情也不頻繁。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潔身自好或是如何,而是他閒暇的時間本就不多,相對於找個伴侶給自己增加照顧另一個人的負擔,他更喜歡一個人清淨自在。
林闐曾經也有過兩段戀情,他這個人在這方面有點古板和較真。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喜歡同性就和喜歡異性的人有什麼不同,都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再加上他大學學醫,對這方面自然有更理性的理解。
只是在他高中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朦朧的初戀,但是事後被家人發現,硬生生拆散兩人。那件事對他的影響不算多深,但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