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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為防止篡改選單,日強明明被老斷用剛從交換機上拔下來的網線捆在椅子上了呀?)戰到現在還剩三瓶,一瓶被老斷舉在手裡,一瓶被日強踢翻在腳底下,還有一瓶……
“吹了這瓶!”王高玩神色迷離地在我面前晃,“為了部落!”
真是妖魔鬼怪橫行的時代,我無奈地從老斷手裡掰開日強的錢包,孤獨而決然地去了吧檯。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簡直讓我出離憤怒,日強的錢包裡除了一張上機卡,毛都沒有。
老闆娘的目光像是隨時可能衰變的放射性原子,而我就像那處於生死疊加狀態的薛定諤的貓。
這一切真是漫長而難以決策,最終我決定去隔壁勇士搬兩臺新配的機器以充酒資,王高玩卻像一個釋放了假死的獵人,跌跌撞撞地竟然爬起來了。
“放著我來!”他掏出自己豐盈的錢包拍在吧檯上,吼了句:“為了部落!”
我驚訝地看著他,慎重地懷疑他是不是去賣身了?因為王高玩一直是我們當中最窮的,有時候連點卡錢都充不上,為此他曾經把高貴的靈魂出賣給了墮落的資本家何日強,無償地值了一年多的夜班,雖然他只是坐在網管的位置,收錢,打魔獸。
“你哪來的錢?”我認真的問他。
“你別管,老子窮得只有錢。”他開始朝外掏票子,紅得我十分不安。
“草,你是不是惹事了?”我真的很不安,不是裝逼來的。
他的眼神在微醺中顯得相當陌生:“怎麼?牆高玩你怕了?怕哥們真劫了道了回頭要你幫著瞞事?”
我怒了:“草你什麼意思?!你就是弄死了人,哥們都不能把你賣了!有什麼好怕的!我最煩你們這幫喝多了就來事的主子,敢不敢有點邏輯?”
日強什麼都沒說,他哼了一聲,哼得我渾身不得勁。
草了我就,這都他媽什麼事兒?喝多了就傻逼,誰他媽扛得住?我不禁自怨自艾起來,為什麼我他媽就喝不醉?
結完帳,老斷熱情地邀請日強來我們宿舍3P,直接無視露琪亞那雙焦灼的雙眼。
日強竟然沒二話就答應了,樂得恨不能當街行為藝術一把,比如用下面充盈的液態物質給城市來點塗鴉什麼的。
而現實是一行人走在漆黑的巷子裡,艱難尋找回校的路。
之後便是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點綴在昏暗路燈下的飛蟲,就像那些傻逼而操蛋的回憶,你越是想躲開,他們越是纏得緊。
剛才我還在懷疑王高玩去劫道了,這回劫道的天使哥哥們就真的滿懷誠意地從天而降了。
老斷沒喝酒的時候絕對算個能打的好手,然而老斷喝了酒之後就像武功全廢的失意浪子,除了瞎比比,啥也幹不來,甚至連路都站不穩。
三個人把巷口堵得死死的,如果這不是一條露天的巷子而是一條有頂的隧道,看他們的架勢,大有不讓一絲空氣透進來將我們五個人活活悶死的打算。
為首的那位業務素質很高,上來就問誰是老斷,並宣告除了老斷他誰也不碰,這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誠意。
“哪個是老斷?自己出來。”他冷靜地盯著日強,燈光下是一臉“老子已經知道你是哪個了,不說出來是給你面子”的表情。
兩分鐘後,日強在他熱情的注視之下發出了均勻的鼾聲,而被日強勾著的老斷正毫無意識地往牆上倒,也漸漸地在和這個二次元失去聯絡。
日強勾著老斷,好一幅菊花蕩漾的場景……我由衷的羨慕這一對壁人,等等,好像少了點什麼?
草,露琪亞去哪了?
這個嚴肅而複雜的命題使我遲疑了,我當即陷入了炙熱的思考中,就在腦程式剛啟動不到五秒的時候,王高玩一步跨在我前面,他鄙夷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你怕了?擔心你那張失而復得的學位證,不可自拔了?”然後挺起胸膛對那幫人說:“老子就是!有什麼事衝老子來!”
王高玩算是個徹底的死宅,常年躬在螢幕面前使他看起來像個上了年紀的人,他一直給人以猥瑣和怕事的印象,然而此刻他的搖桿挺得比任何時候都直。
我就這麼看著他筆直的背影,腦子裡一直盤旋不去的,是那句“你怕了?”我覺得這輩子受到的屈辱永遠不會再多過這一刻。
因為我好像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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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尋釁滋事美啊 。。。
我覺得這次王高玩得陣亡了,他好像有點分不清現實和虛擬的區別,真以為自己是個穿板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