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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沒來由的起個大早,今天本是星期六,豬的習慣不是要睡到中午的嘛,暗罵自己一聲發神經,可是實在睡不著,就匆匆給自己煮了碗泡麵,吃完了也沒有收拾,就這麼扔在桌上,要是老媽來北京看我,家裡的“豬窩”得把她氣出病來。
還好,父母至今還沒來過首都,每年都是我回去過年,雖然我也想將他們接過來過一段時間,但是看著自己枯黃的雙手,鏡子裡那張慘白的臉,只能苦笑著打消這個念頭。
Schaeffer博士說的沒錯,病情沒法在壓制了,已經只是頭疼,如今我的面容也開始在變化。
鎖好了門,我轉身走進電梯,在樓下有一家裝飾的很精緻的奶茶店,平常人不多,早晨的話就更沒幾個客人,我有時喜歡在那裡坐一會兒,讀讀報紙、看看雜誌什麼的。
懷裡揣了個筆記本,年前回家的時候,三成給我出了個難題。2013年,三成找到了自己一生的歸宿,聽這傢伙解釋說是當年打工時認識的,只是六年前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僅僅用簡訊聯絡。
沒想到這傢伙藏的這麼深,瞞了我這麼多年。嫂子長的很漂亮,鵝蛋臉,人很白淨,而且說話大方得體,三成算是撿到了寶。他們結婚時,三成當著我的面在老婆面前吹虛上學時間的我們又是如何如何出名。
嫂子不好意思的竊笑,三成以為他不相信,居然讓我寫首歌給她看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把吉他都塵封了多少年了,我自己都懷疑還能不能再彈,哪有能力再去寫歌。
只是不好礙了小兩口的面子,遮掩的答應了要給他們未來的大胖小子也是我的乾兒子寫個兒歌。
現在,嫂子懷孕快七個月了吧,我坐在奶茶店裡,提筆,卻不知道該寫些什麼。若是我真交不出答卷,三成估計又得罵我重色輕友,當年我給孫月涵寫歌,他可是很清楚。
兩年前,我來北京時,將那捲甜甜圈的包裝袋和我的一半股份放在了三成的總裁辦公室桌上,我把公司完整的留給了三成,只有一個願望,孫月涵當年送我的甜甜圈我找不到在哪裡去買,而且就連包裝袋也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