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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自己的胳膊,閉眼感受迎面吹來的晚風。人行道的下水口處,有時會突然蹦出一隻老鼠,灰溜溜的毛髮,個頭也不小,它被我嚇到,轉身又鑽回去,我被它嚇到,就會再次把半出竅的靈魂拽回來。
我和父母說了今晚在學校吃過了,就一個人回到自己的臥室。我的臥室不大但卻很整潔。都說男生比較邋遢,我卻是個特例,我不喜歡生活的環境亂糟糟的髒亂不堪,經常會收拾自己的小天地。
書有書該擺放的小桌子,喜歡的模型也陳規在老爸特意為我打的木架上。2004年的我還沒有電腦,不過我有一個很小的袖珍收音機,不想看電視時,會插上耳機,靜靜的聽著今天又發生了哪些趣事,樂此不疲。
我的書桌和床頭櫃相鄰,一個老式檯燈,時間的分化使它的外殼傷痕累累,可是依舊能照亮我需要看書的那方書桌。我比較喜歡喬丹,不會打籃球的我在這點上顯得有些怪異,常常被三成懷疑我是個偽粉絲,不過到底為什麼我會喜歡他我自己也說不上來,總之把他的海報貼在書桌前的牆上,會常常盯著他看。
開啟臺燈,從書桌的右側抽出一本三天前剛買的新書。很小的時候我就有儲錢的習慣,不過今年的那頭“儲蓄豬”在三天前被我恨心摔碎了,買了這本新書,它被放在我常常看的讀者系列的書堆裡顯得很另類,名字叫做金融學與會計基礎,我給自己立了個目標,期中考試前也就是兩個月內,我要從頭看完它。
在書桌不遠處有個小窗戶,本來是普通的透明玻璃,但是有一次下暴雨風太大打碎了一塊,被我父親換了一塊彩色的,白天,太陽光從上面投射進來時會有一個五角星的影子,很奇特。
九點半,我聽見父親關燈的聲音,除了我的小屋,整個院子都徹底被黑夜籠罩了起來,沒有什麼恐怖的幽森,只會讓我心生平靜,身體化為一片虛無,成為自然的一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新生籃球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這些日子放學時都是我一個人走,三成和周衝要忙著練球,至於什麼時候會再複賽歌謠或是到省裡去參賽,學校的安排還沒有定,誰知道又是猴年馬月。
十月初,國慶節過後天氣漸漸轉涼,夏季校服已經不能給我們提供足夠的溫暖,我將初中的秋裝穿在了身上,三年的時間使它顯得有些發白,衣角也破了幾個小洞,那是我老爸抽菸菸灰不小心掉在上面燒的。
學校的小道在新學期的開學移植一批紅色的我叫不出名的花兒,九月時還只是花骨朵兒,現在開了,早晨經過時會看見滴滴未乾的露珠在花瓣上來回滑動,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浮化了校園的嘈雜與我心靈的空洞。
自從校園歌謠大賽後,我與孫月涵變得更加默契了,平常我不在時她會幫著我收發數學作業,當然,有時也會收到點特別的東西,除了小紙條會像白痴胖子那樣遞給她的情書之外,其他一律交給我處理,這讓我有些無奈,每次苦著臉躊躇的看著她時都會惹得她捂著嘴偷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開心的。
金融學的書我看了三分之一,無聊時會與孫月涵聊聊這些,她很感興趣,聊天時也很專注。我很好奇為什麼每天早上孫月涵都會比我早到,雖然我是掐著點的,不過孫月涵家離學校這麼遠依然很早就有點奇怪,於是,在晚上與三成周衝他們兩提前打完招呼後,週二的早晨我特意起了個大早,想要給孫月涵個驚喜。
但她是喜了,驚的卻是我。我們的早自習是每天早晨七點半開始,當我七點到達校門時正巧碰到了孫月涵,可是我沒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只是躲在一邊等著她先進去。因為我看見,送她上學的交通工具是一輛很氣派的黑色寶馬,司機可能是她老爸公司的職員,和孫月涵道別時樣子很恭敬。
我本來是對家境這方面問題並不看重,交朋友嘛,用得著在意太多麼?不過今天我卻發現我與孫月涵之間有條天塹,就是它讓我不敢上前與她打招呼,久違的自卑感又來了,我暗罵一聲自己犯傻,本來心情挺好的,何必自找苦吃這麼早來。其實我早該想到像孫家這麼有錢的富家小姐,孫振不可能讓她女兒隨隨便便一個人走這麼遠的路來上學,只是想是一種主觀的自我麻痺,等到親眼看見卻又是另一種心情。
又是一個甜甜圈放在我的桌上,透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我知道了孫月涵有一個習慣,當她心情好的時候都會買一個甜甜圈,或是自己吃或是送給我,挺特別的愛好。
在見識了孫月涵的代步工具的那個早晨,我有些心不在焉,上課也沒法集中精神,腦子中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