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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樣,與桃子是絕配。
根據以往約定俗成的規矩,國慶結束後的一個星期的星期天我與周衝都要到三成家去吃飯,因為十月十四號,是三成的生日。
今年我特別為哥們買了一份重禮,花了我這個月三人之二的零花錢入手的一個籃球。三成家在小城的東面,小區的名字叫做錦繡花園。三成的父母都是公務員,房子一半以上的錢都是住房基金,三室兩廳,大成結婚了,與他的老婆在外地買了房子,二成也畢業在北京工作,今年要到過年的時候才回來。
初一我們給三成過生日時大成與二成都在,如今才三年,就只剩我們三個基友,看不到兩位大哥豪爽的影子。以前的生日宴會,都是李媽媽給我們準備的飯菜,不過今年就連她也出差去外地考察去了,就只剩下李爸與三成兩個老爺們。
三成在之前信誓旦旦向我們吹噓自己的手藝怎麼怎麼好,我被他忽悠過一次,結果這頭蠢豬連鹽和糖都分不清,給我與周衝煮了一鍋甜味十足的酸菜魚,從此,我再不吃他做的東西。不過今天是三成的生日,我只但願飯是李爸準備的,就算直接從街上買現成的也好,三成做的不是飯,是噩夢。
早上九點,我出了小巷,家門口那塊吱呀作響的石板好像在嘲笑我即將吃一頓慘不忍睹的午餐,躁的我心煩。小巷外,周衝笑著坐在腳踏車上等我,我和他說好了一起去,他知道我懶得騎我老爸的那輛三八槓,就特意來載我。
周衝買的是衣服,很潮的衛衣,底色是黑色的,上面印了海綿寶寶的LOGO,我一眼就看著這奸笑不已的小子的用意,要是我,打死也不會穿這件衣服,這傢伙生日時也不忘噁心三成。不過今年還算正常,前年他準備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當三成吹了蠟燭切完蛋糕分給我們時他很真誠的將它送給了三成。
我吃著草莓味的蛋糕,猜想是一塊手錶,不過等三成將禮包拆開露出它的真面目時我差點沒吐了周衝一臉。盒子很精美,藍白相間,好大一盒的避孕套。
接著免不了一場蛋糕大戰,我哪裡還能再吃下什麼東西,將蛋糕全部丟在了周衝的身上。今年還好,他提前讓我看了一眼,有了心理準備就不再會被嚇到。
從我家到三成家騎車需要二十分鐘,錦繡花園的格調和朝陽一樣雅緻,褐色的瓷磚外裝透露著濃厚的古樸感。三成家在二單元三零一,只是,當我們到的時候,在樓下等我們既不是李爸爸也不是三成。
是孫月涵。
還是那輛黑色的寶馬,妹子就這麼站在車邊笑著看我們,對於我們萬萬沒想到的表情感到非常滿意。我卻是被嚇到了,走上前呆呆的問她:“你怎麼來了?”
她白了我一臉,假裝不高興:“怎麼我就不能來麼?我也是李三成的同學,再說是他邀請我的,難道我還能拒絕不成?”
好吧,我就知道是他的鬼心思,三成愛炫耀是我們三個人最重的一個,恨不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日,想必是想對孫月涵顯擺,所以才會告訴她的吧。
回頭望望周衝,他笑的太過於玩味,黑著臉,我在最前面進入了樓裡,孫月涵向我吐了吐舌頭,從車裡提出自己的包包跟了上來,周衝則去放腳踏車去了。
“Come on baby ,happy new year!”
六零一的門開了,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帶著紙質王冠的三成。嘴裡大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英文,我咬牙瞪了他一眼,不過身後的孫月涵卻被他逗笑了。
三成今天的打扮有些非主流,高幫皮鞋加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嶄新的黑色風衣,不過領口繫了一個大紅的領結,腦門上全是油,看著就是髮膠打的太多了,都流在了腦門上。
我看著有些好笑,將籃球仍到他懷裡,放下油桃,就大刺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他:“怎麼沒看見李叔?還在廚房做飯麼?”話是這麼問,不過心中卻祈禱我說的會是現實,我可不想吃三成做的菜。
孫月涵四下看了看,三成的家比不上她們家大,不過李媽是個勤快的女人,家裡收拾的很乾淨,就算有三成這頭豬天天作,也沒能把好好的一座房子變成豬圈。屋裡男人味很足,三成愛打球,而且大成二成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他們生活的氣息不是輕易可以消散的。孫月涵大概看了看,便挨著我坐在了沙發上,笑著等那猴子再有什麼神奇的表演。
果然,現實永遠比理想殘酷,他齜著大白牙,也不管我和剛剛進門的周衝的感受,就這麼順口答到:“我爸早上接了個電話,說是單位一個老同事突發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