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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鬧出點兒事兒來你們才能安生,真都是隨了你這個當爹了的了!”
簫廣雄聽了也不生氣,對著電話嘿嘿一樂,之後忍不住調侃:“小張同志,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初的那個可是我堂妹,是你自己誤會的好不好,再說都這麼些年了,你可不能拿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影響咱家的組織團結了啊!”
“得了吧!你少給我上綱上線,當年部隊演習,要不是因為救完你你賴在我們醫院不肯走,我一個野戰行動隊的軍醫還能栽你家去!”提到往事,張靜文撇撇嘴,大有做足了虧本生意的意思。
簫廣雄念著過去,啥都沒說,倒是一直笑來著。張靜文聽了也不多言,只是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虎哥,我有個事兒和你商量。”
“你說。”
“經過這事兒,關於咱家小誠和何柏,我······我不想再攔著了,畢竟孩子們都大了,再說簫誠的變化你也是看在眼裡的,我這幾天就一直琢磨,何柏就算是個····恩,那個啥,但他本質上是個好孩子,他倆又都是咱看著長大的,所以你看,咱們都老了,以後的事兒誰都說不準,但單單看眼下,我瞧這兩個孩子的架勢要是真就這麼在一起了,好像倒也壞不到哪兒去了,你說呢?”
一提到兒子,簫廣雄一時間也沒了說辭,簫老虎其實知道自己同不同意最後也就是聽個結果,小兒子這次要是真認死了這顆心,那他們就算硬把兩個人拆開,讓他們各自結婚,所得到的結果也不過是禍害了兩個好姑娘的一生,讓兩家人的苦難變成四家人的悲劇,再說兩個孩子性格怎麼樣不提,但骨子裡也都是鋼板一塊,都有認了死局就不回頭的倔脾氣,他們這幫老的就是把這事兒攪黃了,結果也未必是好事。人生不是不能荒唐,但年老來時念年少,歲月轉眼便是空,如果這場棒打鴛鴦最後讓孩子們都走了荒唐的道路,那說不定到時候就真的毀了他們的大好前程。可是作為父母,簫廣雄在動搖的同時也在寄念於兒子的幡然醒悟,畢竟,身在男人聚群的部隊,他也聽說這樣的事情,但從始至終,都沒有在事情敗漏後還能得到好結果的,所以,作為父親,他現在就算心裡同意了,面子上也總要再拖延一陣子的。
張靜文聽著那邊丈夫沒說話,心裡就知道簫廣雄也在做著自我鬥爭,多以張女士也沒逼迫他現在就給出答案,只是有說點兒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就把話題岔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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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回頭來,說已經在酒店住下的何柏,小孩兒這幾天大概是累壞了,所以洗了個澡之後幾乎沾枕頭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再醒過來竟是被肚子餓醒得,何柏迷糊著打了客房電話叫了連湯帶菜好幾樣,等東西送來了,他搭著一碗米飯一陣狼吞虎嚥把自己弄飽了,這才覺得肚子安生了下來。
吃完飯,何柏沒什麼事兒,想起病房裡還有一個孤零零的歐陽伊,他就又點了一個湯,之後打包拎著又去了醫院。
晚上十點,一排排的病房已經暗了下來,何柏來得突然,本以為自己來的時候歐陽伊搞不好已經休息了,但事實上,當他剛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他就看到一群不認識的人一路一邊搖頭一邊從歐陽伊的病房裡走出來。小孩兒悄聲避開人群,等走廊裡安靜了,這才走到歐陽伊的房間門口,抬頭向裡張望,結果他看到歐陽伊不但沒休息,而且還正戴著眼鏡拿著一疊資料在床頭燈下努力地看著。
咚咚,何柏輕輕的敲了敲門。
歐陽伊抬起頭,看到何柏就朝他疲憊的一笑,之後摘下眼鏡問道:“何先生,你怎麼來了?”
何柏聽了舉舉手上的湯罐。
“我從酒店過來的,順道打包了一份銀耳燙給你,本以為你睡了,可沒想到你還沒休息。”
“那你來的正好,剛好我餓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吃餅乾呢。”歐陽伊說著從邊上的抽屜裡拿出一包餅乾晃了晃“說實話,這東西乾巴巴的,我還真不怎麼喜歡······哦,你瞧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你快進來自己找地方坐吧。”
何柏點點頭,走到桌邊把包裝開啟,然後並著一把湯匙一起交給歐陽伊。
小一一臉歡喜的接過來,也不用勺子,直接拿過來就喝了一大口,之後一臉滿足的跟何柏調侃道:“何先生,說真的,要不是知道你是簫誠的朋友,我還真有可能追你吔,實不相瞞,相比於簫大哥,你可是溫柔的太多了。”
哎,何柏略顯驚訝,之後被誇的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