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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停車場,阿興才讓程業抱著到車上,而程業收好輪椅也上了車。
「你來這做復健多久了?」程業邊開車邊問阿興。
「幾個月吧,快一年了。」
「你都一個人來?」
「哈啾。」阿興捂著口鼻忍不住小聲地打了個噴嚏,然後才回道∶「沒有,之前柳鎮會陪我來。」
程業握著方向盤瞄阿興一眼說∶「風很大,把車窗關起來,小心著涼。」
話還沒說完,阿興又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不要,我會暈車。」阿興吸吸鼻子搖搖頭。
「要不要將椅背倒下去?先躺一下,等到家了我再叫你。」
「嗯。」阿興實在有點不舒服,便點頭答應,把椅背往後倒順勢躺下。
前頭剛好亮著紅燈,程業將車停下來,把收在後座的外套拿過來蓋到阿興身上,阿興先是一愣,最後還是接受了。
「你還沒說想吃什麼?我順道去買。」
見阿興臉色有點蒼白,程業擔心地伸手探了探阿興的額頭,發現似乎有些發燙。
「我不想吃。」阿興閉上眼,顯得十分疲累。
燈號變綠,見阿興不舒服,程業未再開口問話,只是開著車前行。
阿興閉著眼,聞著程業外套上清爽的味道,發現那不是古龍水,感覺倒是很像森林裡的大樹清香。阿興還滿喜歡這味道的,也不知是不是阿興自己的錯覺,頭暈似乎因此好了點。
在遇到下一個紅燈時,程業轉頭看阿興,發現阿興已經睡著了。他的外套蓋在阿興的身上,讓阿興看起來好小好小。
睡中的阿興又咳了兩聲,讓程業更加決定要帶他去看醫生,怕是感冒了,而且很可能阿興是被他傳染的。
沒想到程業才剛好,就換阿興感冒了,怎麼想他嫌疑都很大。一想到前兩天那種不舒服得換阿興承受,程業就蹙起了眉頭。
還是得帶阿興去看看醫生才行,要不然,阿興要是晚上高燒還不退,那就糟了。
〈十九〉
阿興比程業想像中的還要疲倦,竟然連程業抱著他進診所後都還沉睡不醒,直到程業替他掛了號,要進去給醫生看病時才醒過來。
「這裡是哪裡?」阿興在他懷中有些遲鈍地眨眨眼,一臉困惑。
「我父親的老友王叔叔開的診所。」程業將阿興放到病人專用的椅子上。
「診所?」阿興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來診所當然是來看病。來,把嘴巴張開。啊」一名帶著老花眼鏡,頭髮灰白的老醫生對程業抱個男人進來見怪不怪,他拿著木製壓舌片,像哄孩子似地要阿興張嘴。「啊?」阿興詫異地一回頭就見到那老醫生。
「張大點,對,就是這樣。」王醫生將木製壓舌片伸到阿興嘴裡,拿著小燈對著裡頭看了看。
「哦」一陣噁心湧上喉頭,阿興只覺得快吐出來了。
幸好王醫生在最後一秒將壓舌片拿了出來,「嗯,還好,喉嚨沒有發炎。會打噴嚏嗎?」
阿興撫著胸口壓下噁心的感覺,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見程業開口替他說了。
「會。」他拍撫著阿興的背,輕輕順了順。
阿興不舒服地咳了兩聲,又聽那王醫生問道∶「會不會咳嗽?」
程業莞爾一笑的回說∶「會。」
「有沒有流鼻水或鼻涕?」王醫生忙著在病歷表上寫東西。
「有一點。」程業又搶著回答。
「喉嚨裡有沒有痰?」
「還好。」他又說。
阿興緊蹙著眉頭,已經不滿到極點了。
「我說賢啊。」王醫生的老花眼鏡落在鼻樑上,他停下筆,轉轉眼珠子往上瞧著老友的兒子,慢條斯理地道∶「是你感冒還是他感冒啊?」
程業啞然,這才發現自己說過了頭,有些尷尬地閉上嘴。
王醫生這才扶了扶眼鏡,拿出一根溫度計,甩了甩後幫阿興量體溫。
阿興卻因此對這老醫生有了好感,配合度相當高。「三十八度,有點燒。不過還好,我開些藥你拿回去吃。多喝水、多休息,還要記得吃些東西,有了體力,身體才會好。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教你家人注意點。好了,去領藥吧。」
王醫生把該注意的專一一交代清楚,才要阿興拿著藥單去領藥。
阿興想站起來離開,卻發現程業沒將他的輪椅帶進來,倒是程業順勢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