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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地,趙強的口含住了程業的大裙,痛快,舒爽,在程業輕聲的同時,趙強的後庭菊花已經迅速的坐到程業的陽根深處。
程業那碩大滾燙的大裙,瞬間衝刺著趙強的菊花入口,當然,又是一陣高熱的快意,注入全身的血管,頂住趙強的腸璧,透過身體,直衝腦門。舒暢!通體的舒暢!從發稍到腳跟,像受電擊般地痙攣,像觸電般地抖動!
「噢!噢!噢!」趙強菊花蹲坐在程業的大裙上,不由自主忘情的叫著。
那一夜,趙強在酒醉間,情不自禁的,那唯一的一次激情,他深埋在內心深處暗暗的品嚐著。
程業似知未知?彼此心照不宣,卻也抹滅不了雙方的情誼。因為,趙強自知,程業深愛的人是已經往生的於昌。
趙強最後只能選擇出國迴避這段暗戀的感情,直到趙強因為父親病重返臺,再次碰上程業並攜手共創事業。
〈十〉
黑色的賓士轎車內,程業手握著方向盤,急速行使在羅斯福路上,途經公館、景美、跨越北新橋往新店山區直駛而去,車裡收音機傳來裘海正所唱的老情歌,“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
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它騙不了人
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別再認真忘了我的人
離不開我愛的人我知道愛需要緣份
放不下愛我的人因為了解他多麼認真
為什麼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
我不問我不能擁在懷中直到它變冷
愛我的人對我痴心不悔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在乎的人始終不對誰對誰不必虛偽
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
愛與被愛同樣受罪為什麼不懂拒絕痴情的包圍···
程業口裡抽著煙,心事重重的隨著歌詞的意境,想起了於昌,望著車外的景緻,於昌的笑聲就好像在耳邊圍繞。愛我的人、趙強,我愛的人、於昌?還是劉興?那個因為被自己撞成雙腿殘廢的流星?
既然知道守株待兔等不到阿興,那程業也不再整天守在他家門口浪費時間,程業發揮出以前當業務員的功力,改成每天下班後去拜訪阿興。
他非常相信「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這句話。一天兩天不行,三天四天不行,他就不信一星期兩星期每天這樣來打擾阿興,他還會堅持不見他。
幾天下來,他一下班就到阿興家門前站崗,而阿興未有絲毫軟化的跡象,他只好繼續站下去。
其實,屋子裡的阿興早被程業這行為氣得七竅生煙了。因為程業只是站在那裡而已,並不犯法,阿興既不能拿掃把趕他,又不能報警抓他。
這幾天被他這樣一攪和,阿興也沒心情工作,三天寫不到兩行字,再這樣下去,阿興這個月就甭想交稿了。
越想越火大,阿興一氣乾脆把作息時間調整過來,改成下午五點開始睡,睡到半夜二點再起來寫稿,來個眼不見為淨,假裝沒他這個人的存在。幾天後,阿興的稿子總算有了點進度。
這天晚間十點,柳鎮給阿興的那支行動電話突然響起,原本就淺眠的阿興立刻醒了過來,抓起電話。
「喂?」
「阿興,是我。」柳鎮的聲音從話筒那端傳來說∶「抱歉,我明天有急事,沒辦法陪你上醫院去做復健。」
「沒關係。」阿興用手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點的回說。
「我會叫阿義過去接你上醫院,等好了再送你回家。」電話那頭柳鎮說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不認識路。」阿興笑笑的回說。
「你確定?我就是怕你不認識路,到時候不知道怎麼回家,會賴在馬路上哭得淅瀝嘩啦。」柳鎮譏笑著說。
「去他媽的!你才會賴在馬路上哭啦!」
「喲,說起粗話來了。不行喔!大作家,你這樣會破壞自己的形象的。」電話那頭柳鎮故意大聲開玩笑的說。
「嘖嘖嘖,真難得呀,沒想到咱們柳大哥竟然會用“粗話”這詞兒,還真是讓小弟我驚訝萬分啊。」阿興嘖嘖稱奇,不甘示弱的回他一記。
「呵呵呵呵,你不知道嗎?大哥我是很嗨可拉斯的。」柳鎮發出有如狼叫般的笑聲。
「什麼“嗨可拉斯”?」阿興一下子有聽沒有懂。他只聽過酷斯拉,什麼時候跑出一個嗨可拉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