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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黑幫中的勾心鬥角讓他們關心的不會是邵其劍的死生問題,而是麒麟堂堂主之位。
「這人選需再考量,暫時不會指派。如果沒其他問題就散會了。」
不理會眾人不解的疑惑,邵君颺兩手一拍,逕自離席。
與北部遙遙相對的南部,另一處隱密幽暗的房子裡,同樣凝重冰冷,更具火藥味,只是參與的人僅有兩名。
「你這次會不會玩得失去分寸?」男人的臉色與語氣都充滿興師問罪的高姿態。
對面的男人冷眼反問,「你這麼認為嗎?」
興師問罪的男人聲調更拔高,「你原本是臥底人員中時間最長,而且層級最高的人,但你不經考慮就協助邵其劍逃亡,成了冥龍叛徒,使得之前的心血全部白費。而這次也因為你的自作主張,我們犧牲一名同志,而且很可能牽連到其他臥底的人。」
「我們的人不可能背叛。」這點他比誰有自信。
「就算如此,連著兩件事判斷錯誤,我們組織的長期計劃負面影響之鉅,那嚴重性你不會不知道,責任你得全部扛起。」
「責任我自然會扛。」
「說得倒輕鬆,你要怎麼扛?」
「只要照我的計劃進行,邵君颺很快就會成為甕中鱉。」
邵其劍的日子沒有太大改變,邵君颺照例每天出現在他眼前,不管多晚都一定會出現。如果他回來時,自己還醒著,免不了要被拖起來做上一兩回,如果睡了,那就是被男人抱著到天亮。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提出見展羿安的要求,邵君颺通常也會答應,不過卻不再讓兩人碰到,邵君颺只肯讓他站在外面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的情況。
展羿安的情況一直不見好轉,看得邵其劍心裡越是急。
兩人的爭執仍會發生,不同的是邵其劍的固執漸漸地被妥協取代。
這樣的改變其實經歷了一段不短也不長的時間,當邵君颺發現那個對自己的靠近總是會不由自主避開一些、對自己的親吻也從不掩飾其厭惡、連在自己進入他時也常會遭到明知無謂卻依然故我抵抗的人,不知在何時慢慢地對自己的靠近不再有退避的動作、親吻時眼神裡的厭惡看不到了、當進入他的身體裡時,他沒有拒絕沒有抵抗,甚至有時會不由自主的做出迎合的舉動。
當邵君颺意識到這些改變並且真正確認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是因為小鬼?因為習慣?還是因為他對自己有了某種程度的認可了?
當邵君颺開啟門時,那個坐在床沿看著當期雜誌的男人微微抬起頭來,丟給自己一個淺到不能再淺的微笑。
邵君颺將手上一疊DVD擺到床頭旁邊的CD架上。
為了讓邵其劍可以打發時間,邵君颺會不定時的帶回一些書籍和雜誌,至於DVD是他考慮很久才決定放進來的。在邵君颺的眼裡,即使是光碟片都很可能成為鋒利的兇器。
如果說邵其劍心裡在算計著如何得到邵君颺更多的信任,而邵君颺就是在算計著邵其劍的改變有幾分的真心。
邵君颺坐到床沿,將正在看雜誌的男人納入寬闊的懷裡。男人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或是抗拒,只是將手上的雜誌丟到一旁,因為邵君颺是不會讓他繼續看下去了。
邵君颺將他的臉扳正,蜻蜓點水般吻了兩下。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你要做嗎?」邵其劍開門見山問。
邵君颺沒有回答,佔有慾十足地將人壓到床頭,這個吻來得快又激烈,當邵其劍被攫住的時候,就再也掙不開。
唇瓣遭霸道地撬開,靈巧的舌頭長軀直入,霸氣橫生地掃過所有領地,挑逗著另一個人的,邵其劍在躲了一會仍宣告失敗後,只得讓那靈巧的舌頭吸了過去,然後被深深咬住,在別人的領地裡受盡欺凌與繾綣。
現在邵其劍唯一還不能完全接受的,就是這種唇舌相交的接吻了。
「你現在是我的嗎?」唇瓣難分難捨地分離,邵君颺燙熱逼迫的眼神直盯著喘息的男人那一雙黑白分明帶點迷離的眼睛。
「一個月以前,我就說過了。」
「那時是為了小鬼,根本不是真心的,不算。」
邵其劍嚥了咽口水,「我已經說過不會逃了,就表示我會一直留在這裡,你說,這樣算不算是你的?」
「我要你是我的。。。。。。就算你還未能完全接受我,我也不准你心中再有別人。。。。。。尤其是。。。。。。」那個死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