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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中宵也笑了下，點頭道：“嗯，那是的，程家大少爺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但是以前聽說過，好像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惟齋會根據，試探的人的性格，來決定怎麼試探，不過這個試探，可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許寒雨解釋著。
張中宵原本只是轉移話題才說到這個的，現在聽到許寒雨的解釋，他對這個“試探”可真是格外的有興趣。
他想了想，翻了翻課程表，笑道：“反正我們這個學期也不忙，一天完成不了就兩天啊，我們就當是看戲好了。”
“好，那我們先去看序曲。”許寒雨點了點頭，站起身，拿了手機，給方惟齋發了個簡訊。張中宵也是興致勃勃的與他一同離去。
方惟齋離開之後，就開始在學校裡面尋找程大少的蹤跡，稍微逮幾個人問問，就差不多能知道他在哪裡。
他現在在圖書館，方惟齋踏入圖書館，觀察了他好一會，決定動手之前，接到了許寒雨的簡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 青梅竹馬，往往是最盡心的（3）
程浩，程家二少爺，做人做事不夠大氣，小心眼，誰得罪他，定然記在心裡，以後找了機會，在報復。
試探一個人的方法，也是各種各樣，而這一次，方惟齋要試探的，就是程浩的手段。不需要試探清楚，只要有個大致的瞭解，方便他們下個定義。
許寒雨和張中宵一前一後來到圖書館，找了個位子坐下之後，方惟齋點了點頭，四處掃視了一下，便調整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似是無意之間，與程浩擦肩而過，隨後停下了腳步，轉身，皺眉，試探道：“程浩？”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程浩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方惟齋，他疑惑的看著他，他不認識眼前的人，他皺了皺眉道：“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方惟齋適時的放輕的語氣，聽上去非常的落寞。
程浩皺著眉看著他，一點都抓不到頭緒，方惟齋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想走，程浩開口道：“等一下，你到底是誰？”
“你已經不記得了，問也白問。”方惟齋轉身看向他，苦笑的說著，“當初的一切，原來都是……”
他的樣子，加上那些言語，都忍不住讓人往歪的地方想去，更何況，現在這個年代，腐女盛行，雖然很多人都不說，但是心裡都已經往這個方面想去了。
程浩也覺得這個人的表現，看上去太過奇怪，他皺了皺眉，走到方惟齋的面前，道：“我們談談。”
“有這個必要麼？”方惟齋並沒有答應，反而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著。
“沒這個必要，你叫我幹什麼？”程浩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聲說著。
方惟齋聞言，低下頭，苦笑了下，眨了眨眼睛，道：“確認一下而已，只是沒想到，你……”
說話留半截，無論是誰，聽來都是難受的，只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看聽的人，是否有那壓制好奇心的能力。
很顯然，程浩就是那種受不了，說半截，留半截的人，故此他上前一步，盯著方惟齋，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是誰？”
“你忘了麼？那一天，那一夜？”方惟齋絲毫不畏懼他的眼神，只是略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如果說，先前還有人持有保留意見，那麼現在，大部分人，已經倒戈。
如此話語落下，圖書館裡的人，都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許寒雨看著，眼裡滿滿的都是笑意，他抿著唇，一副憋笑憋的很內傷的樣子。
張中宵看著他，湊過去，輕聲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惟齋會用這個方法去試探。”許寒雨與他咬著耳朵，輕輕的回答著，眼睛依舊看著方惟齋那邊。
“不是你授意的？”張中宵好奇的反問。
許寒雨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本色出演才是最好的，如果有人授意，終究不如這般自然。”
一邊說著，許寒雨轉頭，就對上了張中宵的眼睛，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半根手指的距離，他深吸了口氣，身子往後仰了仰，淺笑了下，不著痕跡的拉開了距離，對於他的這個動作，張中宵很是不滿，但是不滿在哪裡，他卻又說不出來
“kao，哪有你這麼說話的，說話說清楚行不行？！”程浩很明顯已經被惹怒，連髒話都冒了出來。
方惟齋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說了，再見，應該說，再也不見。”
說完，他就準備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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