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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了眯雙眸掃視了下眼前的人,許寒雨看著周圍的人不自覺的往旁邊讓道,側著頭淺笑了下,慢慢的跟著,在經過張中宵身邊的時候,許寒雨停下了腳步,看著他,伸出了一隻手,揚起一抹客氣的笑容道:“張少爺,希望我們這次合作能愉快些。”
“嗯。”張中宵沒有說什麼,也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握了握許寒雨的手,他下意識的沒有用力。許寒雨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與安衛風慢慢的走在校園內。
在他們走過之後,周圍的人再度討論了起來。
“許寒雨怎麼變成那樣了?”
“我看是因為那些照片和影片的關係,被家裡人揍了吧。”
“我去,看到他的手了麼?好多傷。”
“還有他臉上,淤青都沒退下去呢。”
“我還是不相信許寒雨會是那樣的人。”
“管他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管那麼多幹嘛。”
……
張中宵慢慢的走回宿舍,周圍的討論聲也慢慢的從耳邊消退了下去,回到宿舍,葉凜風今天有課還沒回來,宿舍之中許寒雨坐在桌前隨意的翻著手邊的書籍,而安衛風則在幫他整理著東西,他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寒雨,這是辭職信,要幫你交上去麼?”安衛風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桌上,許寒雨撇了撇嘴,道:“不用,我自個兒交。”
“嗯,別忘了吃藥,還有藥膏要塗。”安衛風說著把手裡拎著的袋子放在桌上,一個一個交代著,許寒雨點了點頭,道:“好。”
“關於那個照片和影片的事情,我們幾個合計過了,你什麼都不用做,看就好了。”關於那照片事件,安衛風覺得還是有必要跟許寒雨說下的,許寒雨一手撐著下顎,再次點了點頭道:“嗯,幫我謝謝他們。”
“行了,自家兄弟,說什麼謝不謝的。”安衛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話出口,讓許寒雨唇邊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也讓張中宵的心裡生出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他們是自家兄弟,他跟許寒雨就不是麼,難道他們一直是陌生人麼?張中宵雙手懷胸靠著門框淡漠的看著屋中發生的一切,安衛風走之前衝他有禮的點了點頭,屋中一瞬間只剩下了張中宵跟許寒雨兩個人。
看著張中宵那雙毫無情緒的眸子,許寒雨抿了抿唇,唇邊的笑容慢慢的隱去,想了想抬手推了推眼鏡,率先開口道:“那天被人襲擊之前你有感覺到不正常的地方麼?”
“沒有。”張中宵扯了扯嘴角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毫不遲疑的說了那麼一句話,許寒雨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撥通號碼,響了兩聲之後對方接通,一個還帶著睏倦之意的喂出口,許寒雨身子往後一靠,輕笑了下道:“你就不能消停點。”
“哦?怎麼,傷好了?”
話筒之中傳來了對方略帶戲謔的話語,許寒雨皺了皺眉道:“我問你,前幾天你是不是襲擊了張中宵?”
“襲擊張中宵?沒有!”
對方重複了下最後幾個字,隨後斬釘截鐵的開口說著,許寒雨抿著唇垂下眼瞼好似在思考什麼似的,但是下一刻他再度開口道:“你繼續吧。”
說完,他就不等對方回應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那個人雖然經常挑釁他,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會光明正大承認的,他們兩人那麼多年了,這點認知還是有的。
“中宵,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得罪過多少人?”許寒雨跟張中宵的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剛才在外面他喚了一句張少爺,現在只有他們兩個,許寒雨心中又記掛著事情,稱呼就自然而來的換了回來,張中宵看著他垂眸輕笑道:“呵呵,就我們家白不白黑不黑的背景,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嗯。”許寒雨抿了抿唇,再度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他立刻就道:“風哥,你想辦法弄到很有可能跟張家樹敵的人的名單。”
安衛風答應了下來,許寒雨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撐著下巴盯著桌面不在說話,兩人的相處模式現在是越來越怪,以前他們是兄弟,在那天酒吧他們發生關係之後,兩人的關係就顯得比較尷尬,不過好在表面沒什麼不同,只是現在,兩人卻顯得好似疏遠了一般。
就算是依舊一起進一起出,經常一起做任何事情,但是他們兩人不會在向以前一樣說說笑笑,最多的時候,兩人都是沉默不語,許寒雨身上的淤青在張中宵的眼中很是刺眼,而他也知道,這完全是因為他母親的一個電話所造成的,讓他越發的無法說出什麼話。
“嘩嘩譁……”浴室裡面傳來水聲,許寒雨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