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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可現在忽然呆的十分愜意,甚至都不怎麼想回家。
但這地方好,卻並非鄭哲留下的全部的理由,還有一個讓鄭哲想留在這的原因,鄭哲雖然大多時候不那麼認為,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就是那麼回事。
這就彷彿是一個人喝了一種酒,醉了,吐的不省人事,難受的恨不得此生都繞道走,可回頭看見了依舊流連忘返,也非要騙自己嘴裡的口水是反酸水,但其實心裡還是明白的。
天還很亮,鄭哲坐在吳江舟的車裡給張春天打了兩個電話,那邊也沒接,鄭哲沒辦法只能先回了家,不成想在吳江舟調車頭的功夫,江老闆的電話就進來了。
江老闆約了劉秘書吃飯,就兩個人覺得沒勁,便四處給這幫人打電話湊份子,想著一起玩玩。
鄭哲本來因為腳傷跟他弟的原因不很想去,可又覺得不好不去。
人家不在乎他來不來,他卻很在乎這份關係,反正腳扭了也不耽誤飯局,飯局是用嘴吃的,嘴沒事就行。
吳江舟本來還說他有事,聽鄭哲要去見劉秘書,也死皮賴臉的跟著,裝模作樣的打了兩個電話推掉所謂的飯局,兩人到了海天酒店,吳江舟挽著鄭哲上去後,包間裡頭已經坐了五個人,三男兩女,男的除了老江和老劉,還有一個姓陳的,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後來聊了兩句才知道是混社會的,手底下有兩個迪廳,還兼職幹工程,很有來頭。
至於女的長什麼樣鄭哲沒印象,就記得衣裳緊繃繃的貼身上,水蛇腰,兩個大奶。子圓滾滾的,眼看著就要從領口裡鑽出來,看的在座各位男士意亂情迷,牛皮都吹的優雅了不少。
之前全是男人的時候,大家幾杯酒下肚,那真是除了中東和平不管,國家大事挨著遍的操心,剛還入木三分的分析中國入世後經濟形勢,後又聲嘶力竭的譴責某酒店小姐大幅漲價坑人,總之話題尺度十分寬廣,連領導家狗該配種了都不放過,這會有了女士在場,大家都收斂許多,聊聊紅酒,說說禪經,男人溫文爾雅,女人滿面嬌羞,鄭哲看的心裡狂笑,但面兒上還穩的,跟著一起黏糊,搞的氣氛到最後一度曖昧至極,大家坐在一起眉來眼去,看的鄭哲都想談戀愛了。
可是光想談,沒有物件是談不成的,鄭哲作為碎鑽單身王老六,這些年也不是沒女人往上貼,只是之前鄭哲太忙沒功夫談,現在有時間了,也可以談了,卻怎麼都談不了。鄭哲有時候會覺得是不是不年輕了,小時候的感情總是很純粹,熾熱濃烈,喝一次酒就要當一輩子的兄弟,看見模樣漂亮的就成了心尖上的人。
鄭哲莫名有些鬱悶,在姑娘的陪伴下多喝了幾杯,乾脆就把鄭言的事又忘在腦後了,其間張春天給他打過一次電話,當時他正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間摸,也沒接到,張春天也有事,就沒在打,這事也就這麼暫時擱置了。
吃完飯鄭哲跟吳江舟跑到香格里拉去聊天,倆人都臉通紅,也不去包間,就坐在大堂吹冷風,吳江舟臉皮厚,不覺什麼,倒是很好奇鄭哲為什麼忽然死活要來這兒,畢竟平時鄭哲為人比較大方,不太像是省這兩個茶點錢的人。而且讓人奇怪的是,他來了也不怎麼不說話,光吳江舟自己說,鄭哲就那麼魂不守舍的坐在對面的歐式沙發上,東張西望,伺機作案似的,看的吳江舟一頭霧水,總覺得鄭哲下一秒就要飛奔出去搶包了。
不過鄭哲平日還是很正常的,就這事第二天他酒醒後,任吳江舟怎麼問他他也不鬆口,言語間還責怪了吳江舟不攔著他,說再有下次千萬不能由著他去吹風,說他跟那地方反犯衝,容易吹出人命。
吳江舟聽到這裡也覺得挺邪的,上次在那邊喝酒,鄭哲就回就沒人樣了,還崴了腳,這次又在那邊做出那種怪異舉動,香格里拉真是邪門,以後能不去儘量不去了。
鄭哲在腳還沒太好的時候就重新開始開車了,他跟張春天約好了接鄭言,一根菸的功夫就到了地方。
鄭哲老遠就看見站在路邊的張春天。
印象中這小子矮胖矮胖的,現在也長出了個大人的模樣。
張春天來這幾年老鄉沒少見,可卻沒見過鄭哲這麼近的,他特意從茶樓裡出來,穿的很隨便,見停身邊個奧迪,就瞪大了眼鏡上來拍,嗓門極大:“嗬,鄭叔,可以啊你。”
鄭哲每次聽見他這麼叫自己,都恨不得給他個嘴巴。
之前是張春天在上學,鄭哲在他爸身邊幫忙,明明比這胖子大不了幾歲,還要被喊叔叔。
鄭哲把操。你媽憋在心裡,跟張春天笑了笑:“我有那麼老麼?”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