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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也比不了。
所以即便是面子上很受傷,可大貓落在顧銘手上只打算認栽。
想到這裡大貓頗有些情緒低落,可轉眼一想,誰都會老,顧銘沒準也有這麼一天,就還稍微安慰了些。
顧銘高興過了,美完了,就又開始沉默了,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大貓說話,他實在不擅長聊天,所以基本上都是大貓一個人在說,大概就是說賠償醫藥費跟找到崔茂銀怎麼處置的事。
顧銘沒答應也沒反對,他來這一趟,本意也不是為了用老崔換武兒,他沒必要為了保自己右手伸出左手去給人砍,所以他只是很木訥的聽大貓說話,一點表示都沒有。
大貓跟他聊了一會就實在說不下去了,他尷尬的給自己點菸抽,兩人在車裡面對著沉默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後半夜,大貓的人將武兒和鄭言送回來,大貓才徹底解放。
武兒被塞了十多個小時的襪子,嘴裡臭的不行,鄭言光了十幾個小時的右腳,這會見武兒把襪子還給他也來不及穿上,只是揣在兜兒裡,發呆似的往顧銘這個方向看。
武兒見了顧銘飛奔著上來,同時張牙舞爪的還有鄭言,兩個人你追我趕的賽了個五十米短跑,幾乎是同時撞在顧銘身上,摟脖子勾肩膀的。
“大哥!”
“弟弟!”
鄭哲自認為站在比較顯眼的地方,因為天比較黑,他還當鄭言是朝他跑過來的,他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搞這種兄弟重逢的溫情畫面,可鄭言實在跑的太快了,鄭哲還來不及糾結他弟就到了鄭哲面前。
鄭哲剛豁出去的抬起手,結果眼瞅著鄭言一個縱身掛上了顧銘的脖子,鄭哲停了一下,可手卻收不回去,只好作勢在半空中打了個蚊子。
打完了鄭哲覺得不太自然,抱著沒人看的僥倖心裡,他四下裡看了看,發現張春天正好站在他旁邊,倆眼直勾勾的看他。
鄭哲看這個四角臉從來沒這麼惱火過,然而他又不能無緣無故的跟他發火,只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你看看你那臉燙的吧……”
張春天抬手輕觸臉頰,觸電似的放下,呲牙咧嘴道:“你幹什麼呢?”
“打蚊子啊,你沒看你臉上叮那麼大一個包麼?”
“我這是燙的……”張春天剛出了一頭的冷汗,眼下便抬手將發溼的劉海都背到後頭,“你剛才真行,你說你都不混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利落呢……”
鄭哲現在不想跟他說話,他一跟張春天說話就覺得尷尬,他只想著趕緊將鄭言領走完事,
他走到那小波人中間,抬手戳了戳鄭言的肩膀:“哎哎哎,你親哥在這兒呢。”
鄭言就像個懷春少女似的等顧銘去救他。
他在山頭聽說顧銘可能會把他們換回去,就開始無比期待,他不那麼餓了,也不覺得無趣,一心等著顧銘過去,甚至到後來被大貓的人帶下山都不捨得離開,扭頭就往山上跑,害的那群人回去捉了他好幾遍。
因為折騰的關係,他從頭亂到腳,鞋也丟了,襪子也少了一隻,他本來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可下了車,老遠的看見顧銘從車上下來,跟一個高頭馬似的男人說話,臉上白白淨淨的,笑了一下,後又往這邊看了一眼。
鄭言忽然生出點自慚形穢來,他往手上吐了點口水抹了抹頭髮,一聲不吭的跟著武兒猛朝前衝,吭哧一聲就撞上了顧銘的肩膀。
鄭哲怎麼戳他的後脊樑他也沒察覺,反倒是伸出手去捏顧銘的臉,捏的旁邊的武兒都傻了眼,使勁的往下拽鄭言的手:“你別捏他。”
顧銘很煩別人膩在他身邊,他抬手將兩人逐一推出去,都趕上車後,又獨自將大貓送到門口:“謝謝貓哥。”
大貓本來已經走了,可回又忽然想起來似的折回去,一拳砸在顧銘肩膀上:“再有下次我搞死你,沒大沒小,滾!”
他這一下用力很大,打的顧銘後退兩步,然而顧銘卻意外的很高興,他站在濃夜中大貓笑了笑,後又轉身快跑上車,剛關上門汽車就竄出去了。
上了車以為鄭言跟武兒都要跟顧銘坐在後頭,鄭哲不想在顧銘面前被擠成一個逼。樣,便跟張春天擠在副駕駛,想著這樣顧銘也看不見。
回去的路上,一改來時的沉默,車裡就沒安靜過。
包括司機在內,大家都七嘴八舌跟顧銘說話,你一句我一句,嘴都跟爆豆似的。
“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大貓為啥要抓我倆,我聽說是因為老崔……”
“顧銘,今天實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