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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哲走的再慢,這時候也到了顧銘跟前,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顧銘旁邊,又往後移了移:“我撕你衣服也絕對不是想對你幹什麼?外面那麼多人?你說我能麼?我也不缺心眼呢?顧銘,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一見面就動手……”
顧銘擺擺手,示意他閉嘴。
接著又轉而跟他招招手,表示他可以近點。
鄭哲看顧銘擰著眉毛,嘴角緊抿,覺得不太對勁,便湊上去觀察他的臉:“顧銘?”
顧銘的臉開始緩緩褪色,包括他嘴唇上的紅,臉頰上的赤,而後他又像是忽然忍不住似的,下巴一沉,緊接著將那一口吐全捂在手心裡。
鄭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讓顧銘趕緊離他遠點。
然而他沒辦法不管,只能拿了冰桶過來:“吐這裡!操……你他媽有好事怎麼不叫我呢……”
鄭哲在顧銘哇哇的嘔吐聲中別過頭,盯著牆上的壁畫,喉嚨也發癢,總覺得胃裡有東西要往上漾,幸而顧銘吐的不很多,很快就結束了。
等沒了動靜後,鄭哲捏著捅邊兒把那東西塞桌子底下,轉過頭正好瞧見顧銘在用袖子擦嘴,手還在衣襟上抹了兩把。
鄭哲看的糟心,忙直腰起身:“行,顧銘,我還有點忙,先走了。”
顧銘有氣無力:“你跪下。”
鄭哲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跪下!”
鄭哲從嗓子眼裡哼了一聲,樂出了聲:“你開玩笑呢吧……”
他兀自的笑了兩聲,垂眼看看顧銘,站了半晌後,他斂去嘴邊的笑意,試探著單膝跪地:“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媳婦和孃親,你說你是哪個吧?”
顧銘自然聽不懂,他抓著鄭哲的領子,啪啪照他的左臉就是兩個大耳帖子:“找打!找打!”
鄭哲目瞪口呆:“大哥……你喝多了吧,我招你惹你了,我這回啥也沒幹,你幹嘛啊……”
“你撕我衣服。”
“操,剛才不是跟你解釋了麼?大不了賠你一件,多大點事……你打人算怎麼回事?你以為我是你小弟啊,你他媽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你是鄭老六。”
啪!
“我日你爹……姓顧的你要再打我一下我肯定還手,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啪!啪!啪!
“呵呵,顧銘,你喝多了,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兩個人對著比劃半晌,顧銘要打鄭哲,鄭哲不讓他打自己,鬥爭直到外頭有人敲門進來才結束,男服務員電線杆子似的杵在門口,愣愣的望著他倆,提醒因為退房間的關係,已經該打掃了,希望二位能儘早離開。
鄭哲的領子給人死死的攥著,他跪在地上,沖服務員抬抬手:“你先出去,我把這兒解決了就走。”
話音剛落又去捏顧銘的臉,他捏的很輕,幾乎算的上是刮,他的指腹颳著顧銘的臉蛋兒,刮他的鼻樑:“別鬧了,丟人不丟人,走走,我送你回家。”
顧銘躲了他的手:“我是不會讓你送的。”
“行,不送,走吧,你先鬆手……”
顧銘垂頭看看自己又髒又破的衣裳,又看看鄭哲的,眼睛裡接著有了光:“咱倆換衣服。”
鄭哲相當不願意:“憑什麼啊?不他媽換!我等會還得見人呢……”
顧銘攢足了勁給了他一個眼錘:“給我脫!”
鄭哲惱火的盯著顧銘,眼睛瞪的銅鈴一樣,可他氣來的快,消的也快,並沒有跟顧銘對峙多久就服軟了。
雖然現在是初夏,但鄭哲怕晚上風涼,在襯衫外頭加了一個薄款的斜紋西裝外套,他抬起手解了釦子,接著脫給顧銘:“穿吧。”
顧銘搖搖頭,盯著鄭哲身上的小襯衫:“你讓我光膀子穿麼?我要裡頭的。”
鄭哲迎著他的目光:“你是不是有點過分?”
顧銘神情冷寒,猛一抬手,但還沒來得及落下去,對面就變了主意。
“脫就脫,這都不是事。”
鄭哲低頭解自己的襯衫釦子,從下到上:“你鬆手啊,你不鬆手我怎麼脫,再說了你不脫麼?你要把我的衣服都套你那外頭?”
顧銘像是被提醒了似的,鬆開鄭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兩個人面對著面,很快脫成兩個光膀子,顧銘穿鄭哲的襯衫時才對這種赤。裸相對反映過來,他抬腳給了鄭哲一下,語氣冷淡:“看什麼看,閉上眼。”
鄭哲腹誹想你哪兒我沒看過啊,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