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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要認錯的小弟一樣,他別說輕鬆,簡直要喜不自勝,於是黑皮找了地方坐下,身後站著三個人,一字排開。

張春天也跟著鬆了口氣,想自己的預料還是沒錯的,出來求財,和氣為貴,於是他也漸漸的放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芙蓉王,給黑皮點了一根菸:“黑哥,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咱們好說好商量,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

黑皮沒搭理張春天,只是望著顧銘:“解釋就不用了,都已經這樣了,我聽聽你要怎麼補償我。”

顧銘眼看著張春天訥訥的收了手:“我給你錢,當初你那些東西的錢,我還會在上面給你加一成。”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不叫給,叫還。”

“可以,還,”顧銘懶得跟他玩字面遊戲:“但是你得帶著你的人走,”他盯著黑皮凝固的嘴角,“以後都不要出現在這裡。”

張春天在旁邊抽開了煙。

他太瞭解顧銘了,也明白顧銘說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而且他認為顧銘是有資格,也有底氣就這麼讓黑皮滾的,畢竟以他倆現在的身份,顧銘跟黑皮算舊賬,黑皮怎麼算都是底氣不足,難免不公平,而且不公平也得忍著。

只是張春天覺得顧銘的話說的太硬了,於是他又張了嘴,緩和氣氛:“哎,其實吧,我看這也不是什麼事,有錢在哪兒發展不一樣,在這邊其實也不好混,黑哥,你說你之前好歹也是老大,現在要給跟在田二後頭當馬仔,我聽了都替你不甘,真事兒,不如在外頭風光,而且你倆不在一個地兒挺好的,也省得以後兩邊一有點什麼事都愛往對方身上尋思,省心。”

黑皮受了刺激似的,臉都黑成了鍋底。

顧銘不但不給他臉,佔了他的便宜還要打他的臉,當著他小弟面前像打發要飯的一樣打發他,扔一塊肉包子就叫他滾。

黑皮當然不願意走,他要能在外面混下去,又何必灰頭土臉的回來,可他人都回來了,也拉下臉來重新拜了山頭,可屁股還沒坐穩,就這麼給之前的小弟攆走了,他要是真這麼不要臉,那他也不用再混了,拿錢出去開飯店行了,這輩子都要被人笑話。

黑皮氣極反笑:“不可能。”

顧銘很痛快,直接開了底牌:“要麼給你錢,你走,要麼沒有錢,你走。”

話說到這份上就很難聽了,黑皮強忍著火,保持冷靜,儘量把話說的緩和:“你抓了老華,我抓了你相好的,這筆新賬,你看咱倆這麼算如何,兩邊放人,我不要你的錢,我走不走你也別管,咱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當不認識吧。”說道這裡他頓了一下,“至於舊賬,咱倆現在也沒法算。”

顧銘耐著性子聽完這句花槍:“你走。”

這麼一說雙方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兩人都是痛快人,上來談也不繞彎子,總之就是各壓著一個人談條件,互不讓步談不攏。

照著道兒上的規矩,談不攏就可以開始打,但眼下雙方都沒動手,那也暗示了這個打的代價可能很大,值得猶豫。

事情陷入僵局,可此時出現的第二個巧合,卻打破了僵局,或者說,用一個死結,徹底解決了談不攏的難題,讓整個事情朝著另一個意料之外的,不可挽回的走向發展下去。

黑皮當然是有備而來,不過他槍不在自己身上,他給了原子,他的算盤打的好,想著原子比他自己更知道該如何運用這把槍,什麼時候拿出來,而且即使真的出了事,這槍是原子開的,跟黑皮也沒關係。

趕巧原子今天心情不好,他忍了很久,忽然騰的站起來,拔槍指著顧銘:“我操。你媽你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臉?你知道什麼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麼?”

顧銘這個人,跟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膽量,無懼。而且原子指著他的頭他就更不怕了,原子早早就回來了,如果想殺他何必等到今天,再者說,在黑社會里,尤其是談判中,槍的角色一般代表恐嚇,極少代表殺人,既然願意談就是想小事化了,而且這幫混子到了真本事前大多犯慫,只要不是亡命徒,誰也不會閒著沒事給自己找事。

顧銘知道原子是老人兒,他不是亡命徒,原子也知道他對面的才是,所以兩個人在面兒上是原子脅迫顧銘,在心裡反而原子更有壓力。

顧銘比原子更懂得選擇使用槍的時機。他的手始終搭在衣服的下襬,往前十厘米就能摸到藏在裡頭的槍,雖然他對於用槍的知識也僅限於開槍,但只要會這個就夠了,他太瞭解眼前這幾個紙老虎,只要他敢開槍,就能掌控局面,於是顧銘手指跳動,正要望衣服裡伸,張春天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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