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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主動,從不拖泥帶水,膩膩歪歪,哪怕他曾經厭的恩斷義絕,恨的不共戴天。
這都是鄭哲喜歡他的點,除此之外還包括無情,包括怪,甚至到後期也包括鄭哲以往討厭的狠毒,這種人鄭哲這輩子也只遇上這一個,吳江舟張春天,艾金李庭雲,相似的人都有很多個,然而顧銘只有一個,他到現在也沒遇見第二個。
於是他愛顧銘就像是一次漫長征服,金戈鐵馬,狼煙恢弘,他有時候也會覺得顧銘是吊了他的胃口,放大了他的渴求欲,他信心十足過,也心灰意冷過,直接過,也迂迴過,最後在無數的敗仗裡守的城門大開,而不是城池失陷,征服變成了臣服,他他孃的成了入門賓客,他當然沒有安全感!
到了地方,車未熄火,人也沒下車。
車門都開了,鄭哲卻拉著顧銘的手,捏他的下巴,用拇指細細的搓他的嘴唇,紅且溼潤,帶著酒香,令人沉醉。
鄭哲親了他一口:“哎,著急走麼?”
顧銘關上車門:“還行。”
鄭哲往後一調座位,給駕駛位騰出很大的空間,緊接著又將顧銘抱到他腿上。
顧銘起初不太配合,後來還是騎跨在鄭哲腿上,給人抱在懷裡摟的瓷實。
鄭哲將頭埋在他的肩窩,使勁的嗅他的脖頸,因為嘴唇都埋在衣料裡,所以出口的聲音就有些發悶,乍一聽像是帶了點鼻音:“你喜歡我哪兒啊?你告訴告訴我,我好發揚光大。”
顧銘微彎了腰,任由鄭哲揉搓他的腰身,只將下巴擱在他的頭頂:“恩?”
鄭哲忍不住去親顧銘的脖子,他含住他的肉,不受控的嘬出一個紅痕:“你忽然對我這麼好,不怕我以後死纏著你啊。”
“纏著我?”顧銘被鄭哲啃的癢癢,腿也縮起來:“你不怕捱揍麼?”
鄭哲冷哼一聲:“呵呵,中國男人自古就不畏懼這個,沒聽說過棍棒底下出孝子,搓衣板上出賢夫麼。”
顧銘臉上有了笑意:“你比以前會說了。”
“老在外面玩,練的唄。”鄭哲的手遊移到顧銘腰際,從褲腰裡伸進去,在外衣底下將掖在褲腰裡的襯衫一點點拔出來:“而且我也沒覺得我會說,我真想說的也不知道怎麼說。”
一雙手熨貼著顧銘的腰,從細捻到開闊,逐漸往上,流連胸腹,最後顧銘低哼了一聲,摁住胸口揉。搓的指頭:“不行,我有事。”
鄭哲感受著指腹下微硬的凸起,後又抽出來,將顧銘的衣服往起攏了攏:“知道,走吧。”
鄭哲看顧銘開門下車,又跟著下去,他看準了四周無人,拉著顧銘到沒有路燈的陰影裡來了個綿長的親吻,臨了還頗得意的捏住了顧銘搭在他腰上的手,紳士一樣,直到顧銘轉身離開,抽出留在他手裡的最後一根指尖。
顧銘進門的時候,張春天眼皮子都困粘上了。
這裡是顧銘剛起家時的一處房產,比較破舊,因為地處偏僻不好賣掉,又實在不值兩個錢,所以至今還留著。
說起來這地方張春天還住過一個月,不過張春天運氣比較好,他當年重新搭上顧銘的時候,顧銘的經濟狀況已經比普通的小混混要好多了,且正靠著一個偏門的生意慢慢起家,所以張春天基本上沒吃什麼苦。
而且他跟顧銘混到現在也算個承包商,一直以來顧銘負責要,他負責談,雖然搶工程搶的兇殘,可主業副業的一年也不少賺,閒暇時張春天經常自嘲算是半個黑社會,半個生意人,隨時可以從良,隨時可以洗白。
可顧銘不行,他回不了頭,他結過仇,犯過案,這些年光跟他有關係的涉黑故意傷害罪案件的案底就數不勝數,替他跑過路的哥們就好幾個。因為張春天主要負責生意,所以具體顧銘身上有沒有,或者有多少命案張春天也不太能確定,他唯一能確定顧銘如果不躋身全市真正的黑社會大哥行列,去結交企業家,結交政客,混到有實業有關係有免死金牌,那他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稜角過多,過於剛硬,起來的快根本就是靠劍走偏鋒,太有可能曇花一現。
張春天很替顧銘擔心,讓他學學田二,本市最大的黑社會頭目。此人十分牛逼,有背景有來頭,黑白通吃,名聲顯赫。他2000年娶了個空姐,在本市剛開的頤中皇冠假日酒店擺桌,賓客的轎車都停到了幾條街外。那一天真是道兒上的名流雲集,賓朋滿座,像大貓,老陳這樣的都弓著小腰去給送禮金,回頭還不見得能見上面,傳說田二連賓都不迎,也不知道在新娘化妝間幹什麼,反正當時就見了一個人,還是他親自跑下來,那人連車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