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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到底是停下來了,沒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現在還是春天,沒停暖氣,剛才他跟顧銘乾的激烈,也不覺得冷,可陽臺卻是很涼,透著一股子冷寒氣兒,鄭哲光著膀子,汗意退了個一乾二淨,他跟鄭言對視了很久,接著又默默的退出去。
他把水果刀往茶几上一扔,搓了搓臉:“你看錯了……沒人。”
看顧銘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
不過顧銘也沒想深追究,這是鄭哲的家,他覺得沒問題,顧銘也沒什麼好在乎的,而且顧銘在乎的也不是這些事,他另有賬找鄭哲算,於是他很突兀的問他是不是一見著他只想跟他幹這事。
鄭哲站在地板上恍惚了一會兒,接著又回過神似的,走向顧銘,他雙臂用力,騰的將顧銘抱起來:“想啊,怎麼不想,我想你多少年了,不過我可不是一見你才想跟你幹這個,我那是情不自禁。”
顧銘推開他,赤條條的站在地板上。
他體態偏薄,細腰長腿,不用勁的時候身材細條條的,像個白魚,但鄭哲很知道這都是表象,他可是見過顧銘攢著勁揍他的時候,皮肉下繃緊的肌理清晰,一身綿軟的綢緞都成了鋼鐵。
然而此刻顧銘的體態看上去還是柔軟的,甚至有點弱,他不經意的捏著痠痛的肢體,腰是彎的,腿是顫的,兩個屁股蛋兒成片的紅,不知道是捏的還是撞的,總之看的鄭哲心跳加速,很像上去再來一次。
可鄭哲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將顧銘弄到浴室,放了水讓他在裡頭洗澡,接著他急火火的從浴室出來,反手關了門,又將鄭言從陽臺里拉出來。
兩兄弟相顧無言,鄭哲沒好意思問,鄭言也沒說話。
他臉上的表情有點訥訥的,眼睛和鼻頭髮腫,他手裡還捏著一隻咬了一口的蘋果,不過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很懂事的回了屋,反鎖門了門。
鄭哲藉由幫清理為藉口跑進去跟顧銘來了個鴛鴦浴,但他本也沒打算幹什麼,頂多也就眼睛上佔佔便宜,畢竟鄭言就在外頭,他不好太喪心病狂,只想著顧銘洗完了就要帶他走。
然而現實遠比想象艱鉅,尤其是顧銘那個臉,給水蒸氣燻了五分鐘,又白又嫩,細的水豆腐似的,被打溼的頭髮軟趴趴的貼在頭上,給他一掀,那真是眉毛濃秀,眼睫密長,臉有紅霞,唇有點絳的,本來就底子不錯,加之六哥眼裡出嫦娥,他光閉目養神都把鄭哲看的蠢蠢欲動,心緒煩亂。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洗了半天,顧銘猛然睜開,抬手扼住鄭哲的下巴,不過較以往而言他眼下明顯沒什麼力氣,可鄭哲還是心裡一驚,當他這是秋後算賬,之前那點喜氣兒也散的差不多。
“以後不要再有燕島國際那種事。”
顧銘說的很直接,乾脆利落,既往不咎,下不為例,這倒是像他的處世態度,臉不臉是其次,關鍵是了結。
可為什麼在有些事上這麼婉轉呢?難不成是沒想好,還是略嬌羞?
鄭哲腦子拐來拐去的轉彎兒,聽對面再次問他,便鬆了口氣:“你還記著呢?都跟你說了真沒事了,那是李庭雲,不信你去問他。”
見顧銘鬆了手又補充兩句:“我這輩子就找過你一個人,哎,不對,其實還有一個。”
顧銘看他一眼:“誰?”
鄭哲將自己右手伸到顧銘眼皮底下:“沒有你的夜晚,我都是和它度過,它長你幾歲,不善言辭,只埋頭苦幹,來,顧銘,見過你姐姐……”
顧銘沒有笑,也沒有打他,只是慢慢的轉過臉,垂眼洗他的白胳膊白腿。
鄭哲臉有笑意,將人拉倒懷裡,親他的耳垂,半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媳婦兒?”
這三個字雖短,包涵的意思卻是多,鄭哲先前問不出口的,問出口得不到回應的,都在裡頭,
鄭哲盯著顧銘的臉,很認真的看,很認真的試圖找出跟平時有什麼不同,他覺得是有點不同,因為顧銘好像有點笑模樣,可那模樣那是嘲笑他異想天開,還是明知故問呢?是明知故問,還是明知故問。
鄭哲埋頭吻他的頸子。
顧銘的態度他看在眼裡,他是心知肚明的。
鄭哲覺得這樣就夠了,他就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又滿血復活,元氣十足,想著哪怕這不是終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也無所謂了。
過後鄭哲跟艾金把這事一說,艾金一臉不能置信:“不是吧你?又跟顧銘搞一起去了?他對你使了什麼托馬斯群懸螺絲刀活。塞運動操。肛*了?你這變臉的速度快了點吧?你那天不是還說一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