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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把艾金放到陽光百貨,接著就去接了鄭言,鄭哲見到鄭言的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想起來也覺得很不好意思,鄭言雖然有點二百五,可也不是純粹的傻子,想騙其說他跟顧銘那是在做遊戲這招是肯定行不通,說揍顧銘也不行,撓癢癢更不靠譜,鄭哲想不到好的藉口,又不想說他跟顧銘的事,乾脆就是沉默。
鄭言在外頭散了一天的心,眼下很老實的坐在副駕上,也不同以往的安靜。
鄭哲在開車送他回家的時候接了兩個電話,兩個地方的辦事處,年初沒什麼事兒,都是審證的小事要跟他打聲招呼,他掛了電話,也到了家,直接告訴鄭言下車上樓。
他自然是不會跟著上樓的,只盯著鄭言解安全帶下車,還順嘴了提一句,要不然送你回家吧。
說完了鄭哲有點後悔,他沒時間陪鄭言,也不很想陪他,這小子一天老孤零零的,眼下顧銘那邊估計也不好再去了,別在自己憋出點什麼毛病來,跟他媽在一起好歹還有個人整天陪著他。
鄭哲是這麼想,很怕鄭言不這麼理解,就又給他解釋了一下,我覺得你整天自己很無聊。
說完鄭哲也很挫敗,他倆是親兄弟,還是同卵雙胞胎,可從小到大也沒什麼默契跟感應。
鄭言愣了一會,從兜裡掏出兩包零食遞給鄭哲:“大哥你吃這個吧,我剛才買了三包,還剩兩包半,給你沒吃過的。”
鄭哲拉下手剎:“放這兒吧,天冷,你趕緊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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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艾金後天要走,所以鄭哲特意定了個環境挺不錯的飯店,離艾金還比較近,也省得鄭哲兩條接人。
去接顧銘的路上鄭哲有點不能適應,比接新媳婦還緊張,更像是搶親,誰知道這一接能真把人接過去跟哥們耀武揚威,還是自己空車開回去跟哥們一醉方休。
顧銘不知道怎麼跑到李滄去了,鄭哲從市北開到那個區堵了一路的車,到地方天都黑了,因為事先聯絡過,所以鄭哲也沒打招呼就直接進去找的顧銘,趕上顧銘當時正跟張春天點燈熬油的密謀,倆人嚴肅的跟什麼似的,簡直是你拉。屎我聞味兒,臉色兒對著難看。
張春天先看見的鄭哲,而後他捅了捅顧銘,顧銘稍一側臉,跟張春天說了句把人看好,便起身跟著鄭哲往外走。
被接的人出人意料的當了司機,踩著油門往市北開。
鄭哲先是受寵若驚,接著肉跳心驚,想著難不成這也是顧銘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只是這方式也略生猛了些,鄭哲眼看著他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飆到六十邁,這對於車滿為患的大街實在是有點快了,連超車帶搶道的,手法一點不像山東人,更像是東北大車司機,想著可別再是他當年烙下陰影,開上了車就來這套自殺式開法。
鄭哲悄無聲息的繫上安全帶,把手裡那根兒悠閒煙滅了:“顧銘,你車開的挺油啊?按理來說不應該啊,大哥不都是常年坐後排座嗑瓜子麼?哪有機會自己開車?”
顧銘一腳油門拐了彎:“我去年才拿駕照,是總沒機會開,手有點生。”
“哦……那你慢點唄,艾金是自己人,不著急。”
顧銘看了他一眼,從六十邁降到三十邁,直惹的後頭騎電動三輪的大娘頻頻打鈴兒,催顧銘快走。
看顧銘沒有加速的意思,大娘又擰著把超車,跟奧迪齊頭並進的時候大娘放慢速度,使出一招玉女掌狠拍了一下後視鏡,操著一口地方話嘰裡呱啦的罵。
鄭哲雖然聽不太懂,卻反應極快的上去捂住顧銘的耳朵,生怕大哥被激怒,還順便回大娘了兩句:“你行你上啊,不行少吵吵,這是非機動車道麼你就上來開?你啊,我看你還是快走吧你。”
顧銘看鄭哲一眼:“她說什麼?”
鄭哲眼看著大娘飛著白眼往前走:“誇你長的帥。”
顧銘動了動頭:“你捂著我耳朵跟我說話我能聽見麼?”
鄭哲鬆開手,順勢捏了捏他的耳垂兒:“說你手藝糙情意重,哎你說她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明白呢?”
顧銘沒說話,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不置可否。
前頭紅燈,因為是個大上坡,顧銘很自然拉了手剎,天黑的很早,車外燈火交織,鄭哲的手指試探性的搓著顧銘的手指,毫不情。色,到是青澀,從動作到表情,從表情到神情,鄭哲像是跑了個馬拉松,衝終點的時候累蒙了,沒品出來自己是已經撞了線,還是落跑了一圈,所以他偶爾也會愣神兒有種做白日夢的錯覺,趕上又是夢在這個季節,也可以稱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