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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限制你的自由不是麼?但是你殺元鬼艦長血奴的風波還未平息,外面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你,都對你虎視眈眈,這麼晚出去很危險,而且如果讓人發現你還沒注射過桑紐貝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以後也別再那麼衝動,讓他們看出你的攻擊力這麼多年了都還沒有絲毫減小,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龍語不屑地偏過頭,還沒限制他的自由,那他身體裡的追蹤程式算什麼,沒限制他的自由,他還會在這裡苟且偷生像行屍走肉一般的任他擺佈?
不過男人說的後半部分倒也毫無不實之處,同是那些人眼中所謂的高階血奴。
龍語卻並未像其他人一樣被注射過那些能改變腦部化學物質的藥物來使得他對於自己的主人完全沒有攻擊性,所以那些被龍語殺死的血奴在被殺時才會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當初要不是因為展燁極力阻止,和那些元老們據理力爭的話,龍語現在就是再張牙舞爪也不過就是隻沒有攻擊性的紙老虎,那樣於他來說就等同於廢物,會更加讓他生不如死。
這幾天幾個老頭正拿龍語怎麼還會有那般厲害的身手說事呢,他們一直處心積慮地想除掉龍語,展燁平時看龍語看得那麼緊,這也是原因之一。
龍語沒有和男人多作爭執,他們之間大多時候都是以他的沉默結束談話,頭髮被擦乾後兩人躺在床上,龍語很疲憊,一雙琉璃剔透的水晶眸卻睜得奇大。
沉默,尷尬的寂靜。
龍語將自己的身子蜷縮成團,意識時刻處在戒備狀態。
良久,男人翻過身,將他圈住,“別胡思亂想了,安心睡吧。”
龍語身體僵如石雕,微微掙扎了一下便又迅速放棄了,努力按捺著自己心中不安的情緒。
“聽話,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覺,你乖乖的躺在我身邊就好,我什麼也不會做。”
展燁知道只要他躺在龍語身邊,就算什麼都不做龍語也會緊張難眠,有些話他真的不想說,說出來就像在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一樣,疼,但是他又不想讓龍語不好過。
龍語像一隻炸毛的小貓,被男人幾句給順了毛,雖然心裡一直不快,但還是努力試著慢慢放下了心中的牴觸情緒,疲憊地闔了眼簾。
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清楚男人哪個時候的話能信,哪個時候的話不能信。
相安無事的一夜過去,第二天龍語起床時展燁已經坐在了軍部會議室內同幾位元老、三軍參謀長、航空軍艦艦隊軍官以及石宗昊兩兄弟開聯席會議,商議由石宗驍將軍接任元鬼艦長位置等事宜。
龍語下樓後看見苗馳正悠閒自在地用手支著下巴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不禁皺了眉頭。
似乎是感覺到了別人的視線,苗馳輕輕一抬頭看見一身卡其色棉布襯衫搭配深黑色寬袢直筒休閒褲的龍語正從樓梯上下來,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卻毫無善意。
乳白色的大理石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泛著瑜玉般的光澤,就像龍語的面板一樣,瑩滑玉潤,只是那雙錚明瓦亮的瞳仁裡的光芒卻有些陰沉。
苗馳滿不在乎地笑道:“看來昨晚休息得不錯,你看我們是吃完早餐再……”
“就現在吧。”苗馳話還沒說完龍語不鹹不淡地打斷他,他沒興趣和別人寒暄客套,尤其是展燁的心腹。
平時儘管展燁從沒限制過他的行動,但他都極少出主帥府,他身體裡有追蹤程式,只要他們中斷他體內的載體訊號就能準確定點他的地理位置。
所以出去和不出都沒什麼區別,而且就算沒有追蹤程式,他也沒有真正的自由,外面大街上那些人裡誰知道究竟有多少是展燁的人,他如果站在街道的十字路口停留時間超過一分鐘以上,保準會有人出來制止他‘做傻事’。
但昨晚他突然說要出去,男人當時沒同意只是因為怕他有危險而已,他根本不會阻止龍語外出,這會兒叫苗馳來給龍語打一針肌肉控制劑,也只是怕龍語出去再闖禍而已,否則到時誰惹著龍語之後,他那些保鏢是不敢和龍語交手的,就算真的打起來了,他們也不可能是龍語的對手,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被龍語打斷苗馳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氣惱笑著點點頭,然後拿出針劑給龍語注射。
半個小時後龍語雙手揣兜獨自走在繁華的大街上,兜帽和劉海將他那張本來就不大的瓜子臉遮了一大半,他拒絕乘坐展燁為他準備的一切交通工具,徒步走到了東桑的核心城市洛華市中心。
他在一間咖啡廳找了個很幽靜地位置坐下,然後將整個身子都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