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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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睡的。”
歐傑青狐疑地打量我,我傻笑,裝得一副坦然樣:“雖然有過一兩次關係,但林先生根本就看不上我。再說,我和思源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關於林先生這事,思源都知道的,你可以打電話問。”
“思源?怪親密的,我現在打電話去問,你想我讓他砍?”
這謊真假摻套,編得還算圓滑,歐傑青多少是信了,他愛一個人就像一團洶洶烈火,非焦灼得雙方傷痕累累不可,愛情總是濃情蜜意開始,千瘡百孔結束。林棟心裡有人,反感他纏得人透不過氣,他是知道的。
“歐少爺你也是太愛林先生了而已。這點小傷就算是懲罰我一時糊塗答應林先生一起做戲騙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勸說林先生。”
歐傑青直皺著眉,軍刀甩來又甩去,我只好裝出一副磊落不懼生殺的樣子,我想他不會再對我下手,畢竟我真出事了,他會成頭號嫌疑犯。最終,歐傑青黑著臉讓人蒙了我的眼,我被帶上車,顛頗大約半個鍾,被人從車上扔下來。
十八、
我處身郊外,上身搭拉著殘缺的衣衫布料,赤著腳,全身沾著紅色的血,手上的血口子裂嘴笑似地猙獰,打鬥爭扎中,手腳筋骨也受了傷,本來是大病初癒,這會總個人頭暈腦漲,視線模糊。
錢包不知哪去了,幸好手機還在,我不敢這會給林棟電話,就撥通了江思源。支撐到江思源到來,我就暈倒了。醒來,是隔天早晨,在病房,嘴幹舌燥,林棟用棉花籤沾水潤我的嘴唇,他右臉腫得老高,眼深如潭,情緒都斂著。
“我沒事!”
“對不起!”他親親我的臉頰,神色溫柔又肅重。如果這會我指責痛罵他,我可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臉怎麼腫了,手骨節也破皮?”我問著,心裡暗想他該不會氣得找人打架吧?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江思源揍的。
“不小心摔一跤,撞傷的。”
門“吱”得一聲開了,江思源進來,身後跟著送餐的服務員推著餐車。他睥了林棟一身,徑直走到床邊,“好些沒?”
“行了,這架子上這麼多瓶瓶罐罐能有什麼事?”我扯著嘴笑,心想自己沒被強姦毀容是很幸運的事兒,就不要讓他們揪心了。
“我會讓歐傑青…。。”
“我會處理!”林棟沈著聲打斷了江思源的話,神情莊穆,江思源沒好臉色地瞪著他,擾外先安內,我故意“咳”地一聲,“非常同意,等我出院了,我們合夥揍得他屁滾尿流。”我確實特別想以人之道還彼之身,只不過跟歐家鬥,那是以卵擊石。我糾結啊,平常老百姓,吃了難言虧,憋得撓心撓肝,為了日子,還不是得忍氣吞聲,哪個衝動些的,火燎火急去討公道,下場總不是那麼好的。
我暗自琢磨著如何懲罰林棟、教訓歐傑青才解氣,林棟倒是給我交答卷了。據說他狠狠地教訓了歐傑青,如何狠狠法,我是不怎麼清楚的,只是歐大少親自打電話給我道歉,表示會嚴懲他弟弟。自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歐傑青,只是娛樂新聞時不時有他的花道小消。若干年後,在某家酒吧意外偶遇,他舉起酒杯,憂傷、友好地朝我笑,那時我身邊再也沒有林棟,他也剛剛從一場家變、情變引致的自殺中獲救,曾經的狂妄、情仇隨時光煙消雲散了似的。
我討厭醫院的藥水味,住了兩天就趕忙出院。手臂還纏著綁帶,林棟隨身端茶倒水,夜晚要爬上床,我心頭仍有怨氣,陰陽怪氣道:“我手還痛著,別煩人。”林棟只得撿了毯子、枕頭睡客廳沙發去。
下半夜我醒來上廁所,順便去看看那個被我趕出房的人。月光斜照,廳內半明半暗,我在沙發前蹲下,借著微光,打量我生命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我們糾纏於一場酒後性事,我曾嫌棄、厭惡他沒貞操觀,他還是硬闖進我生活裡、心裡。他曾深愛一個人,也因失戀而幼稚地放蕩、荒唐過,這些日子他用身心告訴我,他實是個深清的人。指腹忍不住爬上他的眉眼,覆唇吻上去。
人一晃,撲倒在林棟身上,身子被用力箍住,一個霸道、激烈地回吻讓我差點喘不過氣。
“你偷襲我?”
“誰偷襲誰?”
“啊,手痛。”
“對不起!”林棟趕忙看看我的手臂,又挪挪身讓我躺得更舒適,側摟著我,“對不起!”
“以後還敢沒貞操觀,在外頭亂來嗎?”
“不會了!”他低低啃著我瑣骨,“對不起!”
“嗯?”
“我錯了,年輕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