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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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從淘碟友、拼飯友直升至生活方方面面了嗎?我嘴角抽搐,那天江思源和我談完電子模型、工廠合同,眼兒總是有意無意掃過那束玫瑰乃至林棟遞過的那朵,他說:“再漂亮的花束,脫離的土地、水,不過數些小時,也就枯黃了。我覺得送人可以選一些盆栽。”
我心有同感打趣道:“上次在酒吧,是誰送了一大束鬱金香給妖嬈美麗的LILY小姐?”他說那是逢場作戲,這會是心血來潮給我送盆栽嗎?盛情難卻,我動手搬起來,邊低喃道:“我比較喜歡你那套馬騰Coltrane Supreme。”
“也是有機會的。”江思源吃吃笑笑,他眼睛亮且有神,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無數次我斜睥著,暗中猜想他是否圈中人。
☆、第13章緣來緣往
進了屋,江思源一眼瞧見那一隅迷人綠色,呆了幾秒,“什麼時候弄的?”我摸摸鼻子,笑而不答。他眼睛飛過掃快茶座上的情侶杯、房門口的情侶拖鞋,神色怪怪的。
把盆栽放妥,他去浴室洗手,出來就翻出久石讓的CD《piano stories》,放入播放器,他復又坐回茶座,煮水泡茶,這麼熟門熟路,其實才上門做客兩次。
動人的音樂緩緩流淌開,我與江思源相視而笑。時光彷彿回到那個下午,我在城東的咖啡廳要了杯卡布其諾,有點苦,耳邊一直迴圈著Frally的《Breathe》,一首屬於夜晚的歌,像暗夜裡的囈語般,飄渺,溫暖,安靜,讓每顆浮躁的心沈澱下來。
正聽得忘情,音樂突然斷了,再響起卻是一首歡快的曲子,久石讓的《summer》,我不由側過臉發笑,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踏著午後那一地斑駁的光線出現在視眼裡,格外的夢幻。
商友葛麥東,呵呵笑:“原清,這是江思源。”
我這個人比較冷,很少結朋營黨,江思源卻是熱情的,時不時拉我淘音樂、看電影、找美食、上酒吧。小聊些許時辰,喝夠下午茶,江思源給我推薦了一個新開的素食館,我們欣然前往,點了一桌素菜,進餐期間有一妙齡少女搭訕,跟我要聯絡方式,那居然是莫理明的親妹,當年與我有一面之緣,眉眼酷似莫理明,我失神盯著,她不介懷地淺笑。
回程路上,江思源感慨地說:“初戀總是最讓人難以忘懷。”我說那是因為往後的戀情不夠刻骨銘心。
江思源送我到樓下,我上樓發現林棟居然在家。現在我的家也成他的家,隔三岔五賴在這邊不走。
“不是要參加商業會談嗎?”
“提早結束了。”他緊緊箍著我,“以後跟江思源疏遠開。”
我噗嗤噗嗤地笑,“我朋友本來就少,這種醋你也吃?”
“我吃味得很。”他一把把我扛上肩膀,大步跨向房間,我大驚呼叫:“我要衝涼!我還沒沖涼……。”然後可想而知,做愛場地變成了浴室。過了些天,我果斷去了健身房,甚至武館,立志強身健體,學一招半式,讓那家夥好好嚐嚐反抗的滋味。
李平說林棟夜夜笙歌,糜爛胡為,這些日子跟他處著,只覺得他為人沈穩、有原則,除了必要的酒會、朋友聚會,他極少出入酒吧之類的地方,空閒時倒是很樂意拉我去健身、品茶、看書、做市場考察、行業分析,當然他更愛對我動手動腳,上演一場淋漓盡致的床上運動。我投訴他愛慾強盛,他取笑我想找個無能的老公;我好奇他的風流往事,他三緘其口,只會狠狠地吻我,咬我,我被吻怕咬怕了,也就不再追究,畢竟是想通了,誰無故事,只要從愛我那刻起,傾心愛我一人就好。
我給李平打電話,他說在賭城拉斯維加斯,言語有時誇張搞笑,有時含沙射影,有時淡然如聖人,有時煎躁,有時只有“都,都…。。”無法接通的迴音。我沒跟他講林棟的事,我總催他儘早回來,心底隱隱有不安的情緒。
十三、
人來人往,過客如雲,我沒想再見當年那夢中女孩顧淑會是這樣的場景。那晚我應邀參加一個GAY友的生日會。隔壁包廂傳來震耳欲聾的猶如暴亂的聲響,大家都湧出去瞧熱鬧。門口圍了幾層人,我聽人議論,大概聽明白是一個GAY友出來鬼混,被老婆抓現,倆人正在裡頭開打。那一聲聲淒厲的女尖叫,聽得我的心堵得慌。場面有點亂,我想轉身離開,這時,人群又開始騷動,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手拉著另一個男人從裡頭擠出來,凶神惡煞罵著:“顧淑這死婆娘,掃把星,總有天我整死她。”
我心一驚,回頭看見一個狼狽的女人衝了出來,長髮散亂,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