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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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的樣子,針似地刺痛著我的心,“髒,髒透了!”我哈哈狂笑。
“原清!”林棟又壓過來。
“滾開,以後別碰我。”
“秦思和我現在只是朋友。”
“睜眼說瞎話的混蛋,騙子…。。”
我和林棟扭打成一團,打著打著,他就強上了我,一場肢體上的反抗和折磨痠痛至四肢百骸,悲慟又如崩堤江水沖刷五臟六俯。愛情是私人內褲,誰能輕易將自己的內褲如外衣褲般共用借用?我從來就不相信,跟著韋小寶的女人都是深愛著他的。
“我愛你。”
迷糊中聽到林棟的耳語,眼角就溼了,耳邊似乎又響起莫理明的柔聲細語:“我喜歡你。”
早上醒來,床上只有我一個,林棟在桌上留了便條:要去陪一下母親,對不起!請等我,愛你!
真的是陪你母親嗎?我知道你喜愛我,但你愛著我幾分,又愛著他幾分?心悶得慌,我撕爛紙條,順手拿起玻璃杯摔個稀巴爛。
下午去看李平,他搬到一個高檔小區,進去得檢視身份證,主人確認。房子兩室兩廳,精裝修,我咋舌讚歎,卻想到了王仲:“你跟他分手了?”
“哦,這個人,你以後別提他。”李平穿著睡衣倚在沙發上,臉色紅潤了些,疲倦卻還有幾分,狐狸眼半眯著。
“你不跟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他斜挑著眼邪笑。
“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傷,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嗑藥?”我看他無所謂的樣子,心火又被挑起。“你就不能實實在在地過日子嗎?”
☆、第26章孤獨依舊
“我一直就很實在的。”李平賭氣道。我無奈地嘆口氣,起身想換個位置挨他旁邊坐,李平卻站起來,走到窗臺口去,“唉,真想抽支菸!”
“你介意我沒告訴你林棟的事,所以還在生氣,還在疏離我是吧?”
“你終於有人要了,我生氣幹嗎?不過……看來那個江先生對你也挺有意思的,真是瘦田沒人耕,耕開人人爭啊!”
看他眨著無神的雙眼在那調侃譏諷,我直翻白眼,上前又要靠近他,想好好跟他談一談,李平卻避我如瘟疫,我上前幾步,他就退幾步。
“到底發生什麼事?我一直當你最好的朋友,你這樣,知道我多擔心嗎?”我急了,直吼著。
“我知道,對不起!”他看著我笑,疲倦的容顏,潮溼的眼眸,美麗如漫珠沙華,偏又有股哀傷無法言喻,“你關心我,我很開心。”
我手指著他,直顫,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快樂和難過。我們總在尋找別人的理解和愛惜,結果總是隔靴搔癢,但即便如此,有那麼一分對等的溫情,人生路上再寂寞孤苦也能品出一抹香甜了。
這麼一個下午,李平拉開了落地玻璃窗,我們靜靜地坐著吹風,看雲捲雲舒。後來他咳嗽了,我又嘮叨起一堆話題,他慘白著臉,以不舒服,想睡覺的理由把我掃地出門。
二十六、
我行走在夜色裡,找家餐廳獨自吃飯,感覺一切又回到孤獨的原點。我家人給我電話,我想起前些天跟林棟見過他媽媽後,就給自己媽媽打電話,說要帶個朋友回去吃飯,媽媽以為我談女朋友了,在電話頭興高采烈,我卻煩惱著如何告訴她,她兒子愛上的是個男人。
我愛我的家人,他們是最親密最堅強的後盾,雖然有時難免最疏遠、最無法相互理解。
回自己的窩,空氣裡瀰漫著一股熟悉的凜冽的清寒,在林棟還沒闖進我生活裡時,我總是靜靜地一個人品味著,聽歌、看書、寫東西打發著似水流年。兩個人的極致快樂已經燒燬了我,一個人的孤單無助變成了一件無法忍受的事,我將自己泡在浴缸裡,渴求心能靜下來,太陽穴不至於彈跳疼痛得厲害。
10點多,林棟帶了些甜品回來,他歉悔地跟我說,是因為不想我多心才沒告訴我秦思回來並借住在他家的事,我面無表情地回答他:“你不告訴我,我想得更多。”
以往,兩人在一起,不是歪膩著,就是歡喜冤家鬥嘴,因為秦思的事,開始相對無言。他每天晚上都回來摟著我睡覺,彼此身子卻說不出的僵硬,心結梗著,情緒不對盤,同床異夢。
第三天我忍受不住了,跟他說:“我們還是冷靜一下吧,你想清楚,你想和誰一起,我不會死賴著你。”
他黑著臉死瞪著我,撲上來拼命啃咬,罵咧咧:“你說得輕鬆,你倒說得輕鬆,你敢不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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