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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德何能收藏它呢?”我忙婉言謝絕。一旁的戲子蹙起眉,好像也知道了他的話中含義,湊上來摟住我的腰,在我脖頸處咬了一口。
我揚揚眉,有些苦惱。
因著路尚德的身份,我是不敢惹他的,也不便叫戲子去惹;只好給戲子使眼色,想讓他來使法。
戲子吃吃笑著,一條腿伸入我的腿間,和我緊緊地絞在一起,同時給了路尚德一個漠然的眼神。我抬眼,只見路尚德並未露出任何不適和鄙夷,看向戲子的目光反而更加熾熱。——我倒是忘了,洋人對於貞操這一說,本就是無甚在乎的;知道戲子是校長夫人,還偏偏過來招惹,他倒是絲毫不嫌。
想到這裡我有些不屑,又覺得有些可笑。
這下連洋人追求者都變了卦,那位淑女可真算得上是門庭冷落了罷。
“學程不要,我要。”戲子忽然執起那柺杖,朝路尚德嫵媚一笑道,“路尚德,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
那一笑讓路尚德紅了臉,忙不迭地點頭。
戲子把那根黑漆漆的柺杖抱在臉頰邊,青絲全散落在上面鑲嵌的寶石上,然後柔柔地望著我,低笑著去了我的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07
路尚德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戲子,直到他的身影隱入書房才將將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有歡喜有愣怔;見我看他便訕訕地站起身,有些微微的窘迫和不好意思,端正地戴上那頂頗為滑稽的帽子,隨口聊了幾句就對我行禮告別。
我便拿起自己的柺杖,蹣跚著送他出門。
其實路尚德也不失為一個紳士,至少他在追求淑女和戲子時都是堂堂正正的,並沒有使些卑劣的手段來逼迫他們,這點在那些成日作威作福的洋人裡顯得尤其可貴;他也的確比我要好上許多,雖然有些愚鈍,混血的面容卻十分俊秀,唯一輸給我的大概只是身份和運道罷。
送走這位紳士,我站在玄關處猶豫許久,還是進了書房。
戲子正躺在書桌邊用來休息的小榻上,若有所思地把玩著那根金貴古老的柺杖,衣衫早就隨著他身體的翻動滑落下來,露出半邊肩膀和白皙的胸膛;他的唇角還沾著方才年糕上的醬汁,勾在那兩瓣嫣紅上別有一番風情。
我在他身邊坐下,從他手裡拿過那根奢侈的柺杖,在地上搗弄了兩下。這制柺杖的木材許是極為名貴,看似沉重卻十分輕盈,若不是外表過於光鮮花哨,倒也是個不錯的好物。
“很是合稱。”戲子讚賞著看我,從榻上抬起身,任那鬆開的衣衫盡數散落下來。
望著柺杖上的寶石沉思良久,我皺皺眉,隨手把它丟到腳下。“哎……”戲子頗為不滿地把它拾起來,拭去上面的灰塵道,“多漂亮的東西,你不稀罕,我倒喜歡得緊哪!”
“明兒個還回去。”我打著哈欠,淡淡道,“我若要了這東西,便不能要你;要了你便決計不能要它。你說罷,我是要它還是要你?”
戲子清眉一挑,將懷裡的柺杖抱得更緊了些,偏過頭略有埋怨地小聲道:“……你就沒要過我!”
我執著自己的柺杖在書桌前坐下,隨手翻開一本畫刊,漫不經心道:“沒要過?只不過是沒去在裡面而已。”這話一出,身後倏然靜了下來。我覺得奇怪,停一會兒回頭,望見戲子那張秀麗的臉紅紅的,雙手抓著自己衣裳的下襬,像是被陌生男子調笑過的良家婦人一般。
這戲子,竟也知道害羞二字如何寫?
我只專注地看著手中的畫刊。一頁頁翻過那些輕薄的紙張,上面的宣傳畫無非是些哀國哀民的題材;我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將它放下,起身到書架旁尋些科學的理論來讀。
……
指尖滑過標記著俄文的書列時,耳旁又軟軟地流過酥媚入骨的低吟。我拿著書冊的手驀然一緊,抓皺了它的封皮。——他果然不知道害羞二字如何寫。
我轉身的時候他正背對著我,衣衫雖然還楚楚地掛在身上,可手下的動作卻是一看便知的。我走過去壓在他身上,伸手除了他凌亂的下衫,拂開他面頰上的發道:“你想要罷?”他仰頭看我,用幾不可聞的細小聲音道:“想……”
我輕笑一聲,拾起那根被他遺落在身邊的柺杖:
“呶,自己捅。”
……
……
“不行,學程,好……好深……唔……”戲子的眼眶有了溼意,在我身下哀哀地扭動,脖頸上溢位的熱汗順著鎖骨緩緩流淌,襯著一對豔色乳。頭分外晶瑩。我舔去他嘴角殘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