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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好舒服……嗯……”他愉悅地呻。吟著,在大哥身上不停地律動、抽。插,彷彿那不是一具冰冷醜陋的屍體,而是一個銷魂入骨的美女。
“只有死人……才是最聽話的……嗯……學程……慢一點……嗚……”
……
我跌跌撞撞地奔出去,在柱子旁顫抖著蹲下身,劇烈地嘔吐起來。學程,是我的名字。
阿五在一旁沉默著遞上乾淨的毛巾和漱口茶,輕輕地幫我拍背順氣。
死了。
大哥死了。
這真是太好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接過那杯漱口茶清清喉嚨,吩咐道:
“阿五,你讓報館的孫先生來一趟,再去通知偵緝隊……就說,梁家二少知道那些下落不明的女學生去了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02
……
淡黃的野菊開滿山坡的時候,我穿著肅穆的黑色禮服,在領襟上裝飾了一朵白花,執著拐去參加葬禮。
我在禮堂外默默地站著,兩個眼睛紅紅的女學生看著我道:
“校長先生,初秀和冬雲死後,也能像佛書中那般去往極樂之地嗎?”
我輕聲嘆氣,以悲慼的嗓音道:“我教導你們自然科學,意在開眼望世界,卻沒想到終是擾了你們的自我安慰;人死後意識也會消散。可憐你們這兩個夥伴,苦命的女娃,是回不來了。”
兩個女學生便都哭了起來。
那些被大哥糟蹋過的女學生,都是被客輪送去西洋做了中國味的妓子;他在那邊交了不少狐朋狗友,用她們換些精緻的大煙來吸食,這生意已做了許久。他這一死,我就順水推舟做了大義滅親、制裁惡奸的英雄,把他所有罪證都抖落給了偵緝隊和某國使館,請他們斟酌著處理。
這一次的客輪還未追回來,卻是在那茫茫大海上觸了礁,連帶著幾十個年輕的女人一起沉沒到深邃的海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棺材裡空空如也,只放著同學的悲哀和家人的憤怒。
我站在臺上抬抬鼻樑上的眼鏡,清清嗓子念起手中的悼詞來。
雖然這事處理的也算圓滿,然而還有一部分人是始終不信的,正如現在,臺下有人朝我氣憤地砸了一個雞蛋過來:“梁學程你這為虎作倀的庸人!少在那裡假惺惺了!”
場面一時混亂起來。幾個報館的雜編和教育界的同流攔住他們勸著,安慰我道:“劉初秀君和郭冬雲君都是貴校的優秀學生,發生這種事,梁校長也一定是出離難過的吧。”
輿論置評素來冗雜,又能奈何?我只淡淡地拿巾帕擦一擦眼鏡上的蛋液,繼續念著悼詞。
……
我萬萬想不到大哥下手的這些個女學生裡,居然也有我自己的學生;然而說白了,我平時並未對她們關注許多,去了什麼人又來了什麼,向來沒有放到心上過。
這心裡,終是存了些愧。
站在山坡上迎著涼風,對那兩塊石碑端正的鞠了兩個深躬,我扶著手杖慢慢回到家中。
回去的時候,報館的孫先生和兩個同伴已經等在了堂裡,桌上鋪著紙筆,正微笑著待我坐下。將我的光輝事蹟細細核對一遍後,他道:“梁老爺知道這事嗎?”我一愣,心中莫名有了些陰鬱,別過頭只是道:“尚不知。父親雖是清末遺民,卻也從未封建迂腐過,明個兒他若聽聞了大哥的事,也會是理解我的罷。”
孫先生用鋼筆在紙張上整整齊齊地寫著,思索片刻,又刪除了些敏感字詞,渲染一番後遞上前供我查閱。我想我這張大義凜然的臉上,斷然不會貼著“偽君子”三字,於是沒去看那稿,站起身殷殷笑著為他續茶。
下午我略睡了一會兒午覺,坐著黃包車去赴梁婉儀的宴。
梁婉儀和我是本家,姑且算是個遠房堂妹,人長得極其秀美漂亮,又是知書達禮的新時代淑女,擁有眾多的追求者,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到的時候,湖心小築中已然坐著兩個人,看見我時勉強打個招呼,便不再說話。
“……諸君貴安。”
一個溫婉的聲音響起,身著優雅旗袍的梁婉儀姍姍來遲,朝我們抱歉地行了個端莊的禮,姣好的姿容讓幾個人都露出微笑來。
她嫻雅地坐下,與我們攀談起來。
我左手邊坐著的人是路尚德。他自以為幽默地朝梁婉儀賣弄著他的學識和見聞,誇張的樣子只讓人覺得可笑。
路尚德黑髮碧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