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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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江永成出面把欺負過陸河平的人全都拾掇了一頓之後,滿臉塗著丟人的紫藥水對陸河平說:“你他媽得像個爺們兒一點兒,吃著我給你的糧食,還這麼瘦,每天干那麼多農活也沒見你壯實。”
陸河平垂著頭不說話,只是暗暗的下定決心要變強,不讓江永成瞧不起。
後來陸河平自己一個人打贏了一場架,還沒來得及跟江永成顯擺便先被繼父揍了一頓,陸河平揉著眼睛去找江永成,江永成倒是笑了,說:“瞧你那熊樣兒。”
陸河平啃著饅頭忍受著上紫藥水帶來的刺痛,心裡卻暖暖的。
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至少,失掉了親情,卻給他帶來了一輩子的追求。──江永成。
被陸河平暗中追了大半輩子的江永成有時候很恍惚,他就這麼和童年的好友搞到了一起總覺得很奇怪,可是一看到真實的、不願意再去隱藏感情的陸河平,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江永成有時候會對陸河平說:“我他媽還是懷念你的弱雞時代啊,老子說什麼你就幹什麼,鼻涕浪淌、眼淚汪汪的,看見了就讓人想欺負。現在呢?收拾你都費勁。”
陸河平不屑的給江永成一胳膊肘,說:“你他媽現在讓我幹什麼我不幹是怎麼地?媽的昨晚……”
江永成頭疼了,索性堵住陸河平的嘴。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
哎,人總是會變的,只要肯讓他壓就行了。
(完)
二十四
陸河平做事一向穩、準、狠,雖然來了B市之後收斂了很多,但惹到他的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好果子吃,最近倒黴的就是趙寶明。
孟昭是他老早就看不慣的,卻礙於江永成總是沒法下手。這次如果沒有涉及到他,他肯定連理都不愛理。
陸河平給把事情跟手下交待了下去,抽了根菸,便給曲迎打電話問問何梓銘的情況。
曲迎說何梓銘看起來一切都好,拍戲也順當,只是孟昭剛來的時候和孟昭發了點小脾氣,後來被江永成叫去談了談也就看不出什麼情緒了。
陸河平對曲迎說:“讓他下了戲直接來公司一趟,我也得和他談談。”
當天下午何梓銘還沒來,陸河平就收到訊息說瞿露已經入院,臉上被劃的三刀估計以後都拍不了戲了,孩子沒有保住,至於還不能生那得住院觀察。
手下辦事幹淨利落,這點他是一直放心並且欣賞的,雖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實在不是爺們兒的作風,但誰讓那女人惹到了他,還試圖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別人。
陸河平接下來再聽到就是賈志宏去醫院看了瞿露,他那樣子看起來很氣憤,還把病房的門給踢壞了,據說瞿露是賈志宏的老情人了。
此時在陸河平的心裡微微起了些波瀾,轉眼卻平靜了。他只是命令手下盯緊了,別再出什麼亂子便好。
賈志宏其人,與陸河平是老鄉,在D市的時候,各佔據了城市的一隅,為非作歹,偏偏兩人又不大對付,但也從沒發生過火拼或者流血事件。
賈志宏比陸河平早來B市,和陸河平一樣依附著幾個B市的官員,他們平時稱兄道弟,送禮拿好處佔便宜的事兒常幹。而陸河平結交的那一群恰巧和賈志宏所依靠的不大對付,只是面上過得去。他們曾經在生意上打過兩次交道,陸河平覺得賈志宏為人陰險,手段比他還卑鄙些,所以他儘量都在避免和賈志宏有什麼接觸。
陸河平在此之前並不知道瞿露和賈志宏有這層關係,這次傷了他的人,後果可能不會太好,現在做決斷還太早,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何梓銘敲門進來的時候,陸河平正坐在他的皮轉椅上閉眼想事情,也沒招呼他,他就只好那麼站著。
下午的夕照太陽正正好好曬了進來,在陸河平的臉上形成了好看的光暈,眼角的皺紋凝結了那麼久的歲月印痕此刻並沒有得到舒展,反而顯得更加糾結似的。
今天的陸河平比第一次見,氣勢上似乎弱了很多,今天再看還夾雜著些許疲憊和乏累。
混了大半輩子的人到了中年,就該享享清福和家庭的溫暖才是最美好的,可陸河平卻還一刻不停的在追逐,不知疲憊。
此時陸河平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了出來,笑著跟何梓銘打了招呼讓他坐下,轉眼便像換了個人似的又恢復了精神。
陸河平十指交握在一起放在紅松木的辦公桌上,問:“拍完了?”
“嗯。”何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