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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的往包間走。推門一看,果然正如何梓銘所說,鮑參翅肚、珍饈佳餚一樣不落的擺滿了整桌子。看來陸河平為了招待這麼一位嬌客,還真是肯下大手筆,說不定等他目的達到了,何梓銘還能得到更多好處,坐收名利,那是肯定的。
何梓銘回來,已不再坐在陸河平身邊,而是選了一個距他稍遠的位置。就這樣,他們四個人在圓桌子上各佔了一個方向。
酒是上等的酒,菜色也是無可挑剔,還有一個長得還不錯的人在場,可孟昭卻沒什麼胃口,也不知道說什麼,悶不吭聲的挑自己喜歡的吃了幾口,便撂下筷子一杯一杯的喝起悶酒。
胸口憋了數不清的煩悶,從進這個屋子開始就沒消散過,甚至都說不出所以然來,總是覺得理想和現實差得太多,接受起來有點困難。
何梓銘很有禮貌的從陸河平那裡開始敬酒,討巧的說些客套話,應酬得滴水不漏。再看那老色鬼陸河平,嘴都咧到了耳根子,肯定恨不得抱上去啃兩口解饞。
孟昭沒吃多少東西,還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情緒不佳,一時間犯起了噁心,正在何梓銘敬完江永成酒準備敬他的時候,他捂著胃就離席了,把端著酒杯的何梓銘晾在一邊,自然也沒看見其他兩個人皺起的眉頭。
何梓銘很尷尬,只好悶著股氣幹了那杯酒。
這酒雖然醇香,可是酒精還是不客氣的從嗓子眼一路灼燒到了胃裡,何梓銘捂著嘴難受了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陸河平心疼的湊上去,親自倒了杯茶水給何梓銘,安撫的對他說:“別理那二貨,他要不是老江養的兔子,老子早就滅了他了,還能讓他這麼囂張?”這話雖說得咬牙切齒,卻似開玩笑的語氣,何梓銘想起陸河平之前對他說的話卻笑了。
聽見這話江永成也來了氣,踅摸了個杯子想丟過去,可想想如果不小心傷到陸河平的寶貝何梓銘,那廝還得滅了他,就只好換成放在桌子上的煙盒,扔過去正好砸在陸河平的臉上。 “老王八犢子,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陸河平沒介意,笑著聳聳肩,繼續關心他的何梓銘。
江永成的火氣像是完全都撒在了一團軟棉花上,軟綿綿的根本就沒傷到陸河平,瞪了他一眼也離開了房間。
聽見江永成的腳步聲漸遠,何梓銘這才問陸河平道:“陸老闆,這樣真的好嗎?”
陸河平把玩著剛才江永成丟過來的煙盒,玩味的笑著說:“有什麼不好的?”
此時,江永成從衛生間找到了孟昭,孟昭正扶著馬桶痛苦的嘔吐著。他靠在門邊,沒什麼表情的說:“孟昭,你給我瞎折騰什麼?”
孟昭已經嘔得眼角掛著淚,可憐兮兮的回頭看了江永成一眼,什麼也說不出。
“能有什麼啊?當初老子要上你的時候,你他媽不也上趕著就答應了嗎?現在的人都這樣,別看何梓銘裝得挺純,等陸河平再使點兒手段,非得給他攻陷。”
江永成的話正好戳中了孟昭的痛處,他也不知道怎麼去掩蓋這種尷尬,只好惡狠狠的說:“江永成,你丫給我閉嘴。”
江永成卻笑了,拍拍孟昭的肩膀說:“心疼了?孟昭,你別入戲太深了,現在這戲還沒開拍呢!”
孟昭跟著江永成再回包間的時候,裡面就只剩下正在收拾房間的服務員,陸河平和何梓銘已經不見了蹤影。
江永成扯過一服務員問怎麼回事,服務員說陸河平他們二人剛剛付賬走了,應該還沒走多遠。
孟昭聽見,丟下江永成一個人跑到飯店門口,正好看見不遠處的停車場,何梓銘坐進了陸河平那輛極其裝逼的大奔裡,而陸河平跟紳士似的幫何梓銘關上了車門後,自己則繞去了車的另一邊。
此時江永成也追了出來,剛才那一幕自然也是落入了他的眼裡,孟昭在江永成的臉上看見一抹不尋常的神色,卻分辨不出那是什麼意味。
原本應該很普通的飯局卻不歡而散,在他回來看見空了的包間那一刻起,孟昭心裡就已經很忐忑了,因為今天自己不盡如人意的表現,令他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可能會不好過了。
因為二人都喝了酒,心情似乎都不大好,誰也不想開車惹麻煩,就索性在路邊攔計程車。好不容易等到一輛,孟昭讓江永成先上去,自己則準備再等下一輛。
可誰知江永成剛上車,便把孟昭也扯進了計程車。他因為喝酒頭暈胃痛無力反抗,也不去做無用功,索性順手關上車門跟著江永成回家。
車停在江永成家門前,江永成付好車資,下了車便點了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