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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參加音樂劇的排列,因為先得練歌,而且歌曲還是美聲唱法。還好洛書本來就是學唱歌的,對美聲也沒多大問題。跟其他演員練了三天就行了。
洛書在家聽著錄好的磁帶,幫剛回來的桂木整理行李。
“不錯啊!感謝我幫你謀了好差事。”桂木抱著洛書的腰,嘟嘴索吻。
洛書勾住他的脖子,雙唇緊貼,舌頭掃過粉嫩的嘴唇,跟對方的舌頭嬉戲,勾過舌頭到自己嘴裡輕咬,水滋聲在屋裡迴響。熱氣吐在耳邊,桂木更用力的抱緊洛書。
桂木呼叱的喘氣,激情後帶著淚光的眼睛掃過他,洛書覺得□一緊,抬手扶上滑軟的背,“去洗洗吧!”
可想而知,浴室裡又是什麼情況。
洛書神清氣爽的換著衣服,桂木懶得手都不想動,幫他掖好被子,在嘴上啄下,“我會早點回來了。”回答他的是桂木翻身的聲音,輕笑著起身,就聽見桂木說:“幫我請假。”嘶啞的聲音說明著昨晚的激烈。
洛書去排練,平時沒嘗試過的事,這次都得試。演技還好,可是一跟人對上,馬上就亂。為數不多的舞蹈,還得找老師現學。累得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樣,每天回去,澡都不想洗就倒在床上,所以更加沒力氣跟桂木折騰,以至於讓桂木壓了半個月。
一個月後洛書的劇首次舉行新聞釋出會。桂木自然是要參加這次的活動。
桂木下車後,徑直走進演播室。今天到場的記者很多,桂木走不了幾步就會讓人圍住,工作人員來了好幾個才讓他到了位置。
翻著節目表格,若有所思的推著眼鏡。
“桂先生,真的來了。”洛書在後臺化妝的時候就聽見其他人談論。
“我們表現好點,他會不會找我們演電影?”稀稀疏疏的談論聲讓洛書覺得心慌,本來今天就很煩躁,現在一鬧更不舒服了。抬手揉著緊鎖的眉頭,從鏡子看見導演進來,衝他點點頭,然後又低頭看著臺詞。
做好最後的準備活動,洛書等在物體旁邊準備上場,心跳得很快,不是緊張時的感覺,而是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眼就發現人群中的桂木,眼睛就不能挪開了。桂木像是有感應似的,抬頭朝這邊看。眼色交流著,彷彿世界上就只有他們。
舞臺一下黑了,眼睛不能適應突然的黑暗,就感覺有人推著他上臺,周圍有的人相互鼓勵著。
暖黃的燈光從旁邊亮起。洛書揪著自己讓自己更快的進入角色。
失意的劍客,提著劍在街上游走。雖然失敗,但劍客的高昂還是讓他昂首闊步在街上。失敗又怎樣,去農莊又怎樣,劍客始終是劍客。放不下自大的劍客,看不起農莊的人,於是發生了許多讓人捧腹大笑的事。搞笑的同時,又略帶心酸。忍辱負重的劍客在這裡過了幾年,懂得苦中作樂對人和善的他,在一次教農莊小孩擊劍的時候,讓城裡的武士挑釁,已經把人情世故看淡了的他,沒理會他們。於是城裡的武士每天都來搗亂,劍客氣不過,就跟他們相約一起參加國都舉辦的擊劍比賽。洛書下臺換衣服,
這場音樂劇的歷史背景定在19世界的倫敦,那個謎一樣的時代。
福而摩斯,開膛手傑克,髒亂的居民區,華麗的富人區,這一系列的對比,照就了混亂而誘人的倫敦。纖細的少年劍客,華美的武士服,讓換妝的洛書痛苦不以。為了有優美的身形,服裝師們,還是努力用束縛帶纏腰纏四肢,然後才套上衣服。
褐色即膝的牛皮靴,卡其色的褲子,寬大的白色襯衫,咖啡色的背心,腰間掛劍,頭帶羽毛帽。
至排練以來,頭一次穿著身衣服,弄得所有人都滿頭大汗,寒叔都過來幫忙了。穿好這身衣服比預計時間花得要久,所以剛穿完,就趕緊倒一旁準備
。眯著眼睛在觀眾席裡找人,寒叔拍著他的肩說:“別看了,桂木先走了。”最後一點打鬥戲,因為被纏得太嚴實,腳步都邁不開,突刺動作,像在撕肉,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呼吸都不穩了。到最後,劍客獲勝去參加女王,洛書單膝跪地,取下帽子,頭髮都溼了。穿著華美的武士服,優勝的劍客回到農莊,繼續過悠閒的生活。
燈光都亮了,全場都站起來鼓掌,記者的單反照相機“喀嚓,喀嚓”響個不停。全體員工上來謝幕,寒叔接過他的帽子,“幹得好。”接過話筒,宣佈正式演出時間在一個月以後。
演出後,慶功宴是必不可少的,洛書拍著大腿,去叉桌上的水果。剛才謝妝,束縛帶取下後,一腿都是紅的,走路都不穩,找醫生來看,說是血脈不通,多拍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