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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言暗暗嘆了口氣,依舊一臉面無表情模樣望了望眼前的陳樵。
陳樵有些覺得齊言實在太不爭氣,看了齊言一眼,低聲嘆了口氣,但是很快也沒說什麼。只是拍了齊言肩膀一下,笑著問他:“齊言,我們到底算不算朋友?”
“不算。”齊言完全沒想過,脫口而出。
“…你夠狠。”陳樵臉色一下子黑了一大半,手下完全沒留情,毫不猶豫重重落在齊言後腦勺上。
齊言覺得自己整個腦門都震了一下,有點不高興的朝著陳樵看了眼,目光對上卻是對方有些失落的笑。陳樵苦笑聲:“齊言,什麼時候你說話能不那麼直接?”他也不是看不出來他對自己一向不滿,“你聽過一句話嗎‘水至清則無魚’!”
“我就喜歡這樣。”齊言無所謂看了陳樵眼,面無表情認真說。他就是這樣的人啊,哪有那麼容易改變。
“是啊。”陳樵冷哼了聲,一雙熊爪子忽的伸了過去,一下子摸上齊言那張巴掌大的娃娃臉,頗為“曖昧”一笑:“很好,我也挺喜歡的。”
“我覺得,你還是喜歡你自己吧。”長著一臉優質的臉,說著一語驚人,死不償命的話。
“齊言,你別說,我確實挺喜歡你這小性子的。”陳樵像是摸著哈巴狗似的摸著齊言一頭毛茸茸的短髮,感覺到因為水漬而有些冰涼和不太柔軟的質感,他繼續替齊言“順毛”,還順便笑笑:“你怎麼就那麼可愛,跟條狗似的。”
“你才像狗。”齊言面無表情反駁了一句,也沒太多心思和陳樵說。有這麼形容人的?要是其他人聽了,早一巴掌甩過去了。 如果是凌沐晨,大概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對方。應該說,如果是凌沐晨,誰敢開這種玩笑?
其實陳樵之前那幾句話在他心裡還是有了些反應——關於莫寒啟的過去,齊言其實大概算是一無所知的。
唯一不難確定的是,莫寒啟這種長得就特別“招蜂引蝶”的男人以前還確實有好幾任女朋友。但是具體情況什麼的,齊言不清楚,也沒興趣清楚。他。只知道一點,莫寒啟愛的是他,他也只愛莫寒啟。
“齊言,我說真的。”四周的聲音挺靜的,陳樵忽然很認真來了這麼句不知所云的話,“你是不是和莫寒啟在一起?”
“陳樵,”齊言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你能別問這些和我沒關係的話嗎?”
“這麼說你們沒關係?”
沒有說話,心裡想著的是:有關係沒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活脫脫一段順口溜。
“齊言,你們真的沒關係?”
“…沒。”也不是不是知道陳樵和莫寒啟之間是什麼關係——敵人。
大一的時候他們就差點打起來。雖然名義上是因為齊言第一次見到莫寒啟的那次籃球比賽。大一和大二打的那一次,齊言被莫寒啟這個“神投手”的球給直接砸重腦門,送進了醫院。
校園貼吧官方的說法是陳樵覺得莫寒啟擺明是故意砸在齊言腦袋上的。
其實那也就是個藉口。齊言早就知道陳樵看不慣莫寒啟。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互相看不對眼。
回過神來,齊言只面無表情看了陳樵一眼。
“怎麼?還不滿意?”
陳樵這次沒笑,也沒繼續追著問。第一次很認真看了眼齊言,說:“齊言,如果發生了任何事情。都記得打電話給我。什麼事情,我能幫你的都會幫你。”
“打電話給你幹嗎。”齊言無所謂笑笑,他是很少笑的,這次完全是因為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雖然其實是莫名開心的。
只是……
大學那麼好幾年,他和陳樵兩個人之間的私情其實真的算不上特別好。所以,他的話,讓他覺得有些莫名的意外。也說不定只是隨口說著客套的,可是他也不是不知道齊言的性子,若是客套的話,從一開始就不該和他說。
他這種性格,就是寧願一開始就殘酷,也不需要什麼所謂的有可能有希望卻最後失望。
陳樵似乎看出些什麼,笑著摸了摸齊言那頭小短髮:“齊言,你這腦瓜子天天想什麼我會不知道?你啊,難道不覺得自己有時候太過冷漠了嗎?”
那就當做是生性冷漠吧。
反正,他也不過是被人冷漠的對待。
齊言順手抓了抓頭髮,並拍掉陳樵的手,無所謂笑:“還好吧。”
“算了。你高興就好。”陳樵沒來由說。
他低頭看著齊言,帶著些少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