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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雲凌燁有些受寵若驚。
“理所應當的。”姬洛平靜的道。這個傷畢竟是因他而起的。
雲凌燁知道姬洛歉疚,於是安慰:“這個傷不算什麼,上回你見的那個不是這個重很多嗎。”
“那不一樣。因為別的傷再重我也頂多醫生角度審度一下,或者旁觀者角度感慨一下。因為我傷的,那即便只是手被扎出了血,那也得擔責任。”姬洛分明的道。
雲凌燁笑了,“你倒是有原則。”
“做人當然得有原則。相信你也一樣。”姬洛平靜的道。他給雲凌燁卷好了袖子,“洗吧。”
雲凌燁小心洗手,“水溫剛好。”
“烈兒弄得當然。”姬洛信任的道。
雲凌燁笑笑,他家兒子除了惹事還真沒做什麼其他讓他覺得有點想頭的事。
姬洛看著雲凌燁洗手蹙起了眉頭,“你平時都是這麼洗手嗎?”
“那要怎麼洗?”雲凌燁有些奇怪。這洗手還有什麼講究嗎?
姬洛給雲凌燁做了個示範。
真是麻煩!雲凌燁懶得那樣洗,眼前正好有藉口,他於是理直氣壯的道:“我沒法洗。”
姬洛瞅了瞅雲凌燁手腕,嘆了口氣,認命的幫雲凌燁洗。
看著蔥白玉與自己的十指相扣,雲凌燁忽然覺得其實受傷也不錯。
若是平日裡姬洛保證懶得管這閒事。這次不是打獵了嗎,又拎兔子又拎野雞的。職業病的他就想洗的乾淨些。只是這薄繭的手,他覺得不像個親王該有的。
怎麼會沒有呢。那可是一雙揮劍的手。雲凌燁並不是個養尊處優的,他一路坎坷。粗糙的紋理彰顯了一路的艱辛。可是他沒有抱怨過,總是以最雲淡風輕的微笑笑傲社稷。就如此刻,只不過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笑了。
手握著,心就近了。感受細膩的手指揉搓著自己的,汙濁淡了,疏離也跟著淡了。這一步他邁的太久。這個坎終於還是過來了。
掌心是你,手背是我。永遠的我把你捧在手心裡。
掌心是你,手背是我。兩相依,不可割。
掌心是你,手背是我。做我的寶貝好麼?
眷戀滑過指間,和著時間靜流。
雲凌燁奔逸著思緒,心猿意馬。姬洛卻不過專注於形式,一種外在的清潔罷了。一內一外,這便是愛與不愛的差距。
程式的洗完,姬洛又換了盆水衝乾淨胰子,純白的毛巾擦乾淨,倆人終於能去吃飯了。
走到門口姬洛豁然意識到還沒給雲凌燁煎藥呢。
“藥等吃過晚飯再說吧。”雲凌燁當然也想到了。
“嗯。”姬洛認同。反正藥房裡的藥還需要繼續收拾呢。
倆人沉默著往飯廳而去。
守在飯廳門口張望的小銘兒第一時間發現了,歡喜的叫了聲“父王,爹爹。”
雲凌燁笑笑,“我還以為銘兒吃飽了睡下了呢。”
“怎麼可能!”姬洛為小銘兒辯駁。
雲凌燁只笑笑,溫和的往飯廳繼續去了。
桌上的飯菜很豐盛。色香味俱全,真看不出是那個大老粗阿黃做的。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沒了熱氣騰騰,夾一口淡淡的餘溫,顯然端出來有時候了。
小銘兒餓壞了,雲凌燁也餓了。一家人平和的吃飯,沒有家長裡短,因為都是男人,沒那麼斤斤計較。
姬洛告知了文烈要去駱口鎮的事情。
文烈沒有任何異議的點了點頭,“嗯,我跟銘兒看家。”
小銘兒不情願。不過雲凌燁決定下的事情他不敢反駁。
雲凌燁心裡琢磨著好好安排安排。
姬洛琢磨著季離別鬧事,斷了維持的勉強的親情。
文烈琢磨著需要多久才能回來,姬洛別太累。
小銘兒琢磨著要不要再求一求姬洛讓帶著。
一餐飯各懷心事,在飯涼透的時候總算都飽了。
小銘兒瞅了瞅雲凌燁,抿著小嘴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著文烈去了。
雲凌燁直接跟姬洛去了藥房。換藥加收拾藥草。
姬洛不拒絕,反正雲凌燁幫著他就能更省些時間得以早些休息。
“明天你跟著我上朝吧。”雲凌燁商議。
“上朝得早起。”姬洛不是太情願。
“從洛城走近一些。”雲凌燁解釋。跟姬洛走是不可能抄近路翻山的。
“那你先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