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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馬上把人送回別墅。”
攙扶著醉倒的男人,Gin在司琪的引導下將人送進了司徒空的臥室後,跟著司琪走進了書房:“夫人,少爺他?”
“Gin,我明白你的擔憂,不過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澈哥哥說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我們都盡力了。”司琪不是不擔心,可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擔心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只是不想小臣他……”Gin對那個單純又格外認真的男人總是有著一份虧欠的感覺,他雖受僱於司徒家,可是他還是不希望男人受到傷害。
“如果空兒真的不喜歡他,我也會給他安排最好的出路。”司琪內心的忐忑並不是普通人所能明瞭的,這盤賭局她雖然沒有下注,可是如果輸了,她會失去唯一的兒子,畢竟這次茵兒是帶著未婚夫一起回來的,而這件事司徒空卻毫無所知。
'正文 第70章:絕情'
“這麼晚了,誰還在書房裡?”司徒空看到半掩著的書房門,問著身後地傭人。如果沒有記錯,那停在車庫裡的陌生車輛應該是Gin的,看來他果然是他們的眼線啊。司徒空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空兒,小臣在逝愛喝醉了酒,Gin把人送回來了,我叫王媽煮了醒酒湯,一會兒端去你房裡。”司琪從容不迫地開啟了書房門,看著晚歸的司徒空,道。
司徒空望了望面前的兩人,心思早就飛回房裡,不滿地瞪了一眼滿臉恭謙的Gin,疾步走向臥房。
“希望澈哥哥的判斷是正確的。”司琪送走Gin後,望了眼司徒空的房間,深深地嘆了口氣。
男人滿臉通紅,瘦小的身軀不安地躺在床榻上,紅豔的嘴唇微啟著,眉頭不時皺起,似乎睡得很不舒適。
“誰叫你喝那麼多酒,難受死也活該。”司徒空惡狠狠地盯著雙目緊閉的男人,嘴上雖然說得絕情,可是在接過王媽手中的醒酒湯後,還是走向男人,將男人扶靠在自己身上,動作輕柔地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下了大半碗湯水。
看到男人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水,司徒空起身走進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為男人擦拭起來。忙活了半晌,終於將男人收拾停當,這才舒了口氣。
範之臣只覺得大腦裡有數千只螞蟻在爬,痛得他恨不得敲碎自己的頭。猛然間一雙大手按壓著頭上的幾處穴道,這頭痛欲裂的感覺頓時緩解了不少。微微睜開沉重的眼眸,入目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混沌的大腦還未恢復運作……
“下次要是再醉酒,不要給我回來。”司徒空手下的動作未停,惡聲惡氣地警告著:“醉鬼既難伺候,味道又很臭!”
“對,對不……起。”男人習慣性地道歉,卻在發現自己半靠在司徒空的懷裡時,臉色血色頓時褪去,整個人也掙扎著要起身。
司徒空鬆開了按壓在他頭部的兩隻手,任由男人笨拙地下了床,不知道為什麼心卻忽然間難受了起來,彷彿有人在他心裡塞滿了東西,一下子又全都取走般,一種莫名的情緒襲了上來,打得他措手不及。
“怎麼?我照顧了你一夜,你不說謝謝,還一早就給我臉色看?”司徒空身形未動,依舊靠在床榻上,不陰不陽的語氣卻讓男人的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
“我……”範之臣聽聞他的話,只覺得心酸難耐,如果眼前的人是真的關心自己那該多好?可惜……“謝謝……”即使明知他對自己的好只是利用,範之臣還是無法生出一點點的厭惡來,反而內心深處對他更是多了份感激多了份依戀。對於自己的懦弱,男人只能暗自飲淚。
司徒空看著男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心中的氣噌一下就躥高了幾許,他一掀薄被,重重地哼了一聲,起身道:“銘雨說和你都談好了,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不知道耿銘雨具體和男人說了些什麼,只要男人不給自己帶來麻煩,他也不會太虧待他。
“那套公寓我已經過戶到你名下,茵兒後天就到了,我不希望她見到你。”司徒空背對著男人,一邊開啟衣櫃,一邊開口道。不知道為何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心情是緊張的,甚至有些疼痛感。
男人的緘默讓他內心的疼痛感瞬間放大了數倍,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回頭時,卻聽到男人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男人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彷彿在和他討論天氣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異樣。
範之臣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可是內心深處的刺痛感卻依舊存在著,只是那痛不知道是因為痛得太久還是因為其他,麻痺的讓人覺得這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