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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小時裡,孫金龍開著車幾乎找遍了這座城市所有的gay吧。每找一間,他都在心裡想,陳卿你最好祈禱自己早日被我找到,不然老子多找一間就多操‘你一次。所以算到最後一間的時候,陳卿起碼得被操幹上5次才可能被放過。
當然,孫金龍也不是傻子,陳卿不在外面尋歡作樂,那在自己家的可能性就很高,所以他立馬驅車來到陳卿的家裡。陳卿家的房子屬於比較老舊的80年代的建築,層高不過6米,底下的防盜門形同虛設,而孫金龍又是偷偷的配過他家的鑰匙,所以當他開啟門開啟燈看到滿地狼藉的啤酒罐頭和睡的天昏地暗的陳卿。
“唔……你讓開,我不要再夢到你了。”陳卿以為自己又做春‘夢了,夢裡孫金龍重重的壓著自己,撬開他的唇就搶奪他本來就不多的空氣,他覺得窒息,難受,可是那個舌頭強勢地不放過他,似乎要把他的靈魂都吸出來。
“怎麼?還夢到我了?夢到我什麼?強‘奸你麼?”男人的口氣讓他本能感覺到危險,他試圖扭動一下‘身子,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不知道是他喝醉了還手軟腳軟,還是因為男人太重了,他像被一隻大象壓著,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能握起拳頭砸打男人的後背,一下一下雖然不重,但是非常出氣。
“滾開!不許碰我!”這一次,陳卿發誓不能再丟臉了,他如果連自己的夢境都控制不住讓人隨便欺負了去,那他還真是個賤受了。
“還會打人了,看來不懲罰你你是不知道自己錯哪兒的!”孫金龍也生氣了,本來下‘身已經硬邦邦的隨時待命懲罰這個不知好歹敢鬧離家出走的小騷‘貨,現在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錯,還敢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