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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李永強沒多久,榮柯竟然把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黑超的沈費清領了進來,把閻啟林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過近期不能見面嗎?”
閻啟林心情不好,看著趾高氣揚的李永強,他一股悶火燒在心口越喝越煩躁,結果這沈費清不知輕重還敢單人前來流夜。是以閻啟林語氣也不是很好,他很不喜歡意外,意外意味著危險。
直等榮柯出去帶上門,包房裡只剩下彼此,沈費清摘下黑超和帽子露出他剛毅的臉,才開口道:“我有件事要當面問你,而且今天外面混亂,流夜進來的人也多,我的保鏢在另外的包房,榮柯帶我過來不會被發現的。”
“什麼事情這麼緊迫,我以為已經都安排好了。”閻啟林有點納悶,下午的解救也很順利,他後來確認過飛機確實安全起飛到達,國外的安排靜悄悄的消去所有的痕跡,這是連沈費清也查不到的渠道,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
沈費清倒了一杯烈酒,思索了一下,下了很大決心,“我聽說你和一個男的住一起。”說完他緊盯向閻啟林的雙眼,昏暗燈光下閻啟林的雙眼黝黑清亮,一聽這話裡面燃起怒火,沈費清想完了,暴露了。
“你派人跟蹤我!”怒氣含在話裡,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他很少出門,長期以流夜為宿,偶爾回市區的公寓,僅僅兩三天的行程就被人道出,除了密切跟蹤無他想。
“我是關心你……”沈費清也急了,就怕引起反感誤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截斷,“好,很好。沈費清你就是這樣關心我,派人跟蹤我!”
“啟林,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故意的。不對,不要叉開話題,我問的是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那我呢,我怎麼辦?”站起來一把抓起閻啟林的手,顧不了太多的沈費清脫口而出,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閻啟林更迷糊,轉不過彎的問:“什麼你怎麼辦?什麼事情和你有關?”倒給忘記了被人跟蹤的事情,不過他還是不習慣別人的接觸,即使是唯一的朋友沈費清也不行,於是把手抽了回來。
看著自己空著的雙手,沈費清抬起頭,眼底的黯然傷悲清晰的展現出來,他不能這樣煎熬了,他以為這個人不懂情的,所以才自己一個人瞞著戀得這麼辛苦,可現在有人告訴他已經有另外一個男人捷足先登,別人都登堂入室了自己還像個多愁善感的少女一樣躑躅不前。
也許是這燈光太撩人,把悲傷渲染得十分感人,閻啟林第一次覺得看不懂沈費清,或許不是看不懂,而是都沒有明說以致於兩人都看不懂。認識兩年多,這樣生死由人的沈費清他幾乎不認識,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他想念沈費清清爽的笑聲,灑脫的行為,即使是調笑也不惹人厭,揮手投足間就能決定多少人的命運。
“你坐下來說,我相信你是關心我,把你的理由說清楚。”面對這樣的沈費清,閻啟林氣也消了,甚至隱隱知道他大概要豁出去說的是什麼,但又擱著一層紙看不清,他沒經歷過,弄清楚也好。
到了這個地步,不如放開來說,最艱難的跟蹤都被識破了,沈費清也就不怕了,“我喜歡你,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
頓了一下,看著閻啟林示意繼續,也沒有表示出厭惡還是接受或震驚,沈費清有點鬱悶,繼續說著:“反正今天都說清楚也好。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以為你不能接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而且我們一個是沈家一個是安和,後來你又找我合作,合作還是那種目的,我就覺得我們要在一起很難。當然,只要你同意,再難我也願意的,最多安和分解後納入沈家來,我知道你不會真不管手底下那批人的,這些我都考慮過。所以前天我也沒說,我想等這次計劃做完了,你報了仇也有心情談談感情我再表白的。可是……”聲音越來越低,然後停在這裡,沈費清好像有點說不下去,沒有得到回應,只有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像極了臺上的小丑。
閻啟林神色複雜的一直看著沈費清,他不是不回應,他只是從沒想到沈費清想得這麼遠這麼深,原來作為閻啟林這個人在他心裡這麼重要,原來不是閻啟林帶來的利益繫結的合作,知道世界上還有人這樣無私的呵護自己,乾枯的荒漠彷如注入一股清泉,不能改善卻有了氤氳,那是生命的脈搏在跳動。
“可是什麼,你說完,我聽著。”閻啟林的聲音清脆帶著一點柔和,傳遞著他的心情,並不是真的一無感觸。
得到鼓勵,沈費清問出最在意的事,也是導致他驚慌失措下潛進來要問的:“可是我的保鏢給我的報告裡很清晰的指明你住進一個男人的別墅。那個人叫賀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