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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有貨,這批人肯定撤離了,這是他們一貫的手法。這種手法後續要擔心阻擊手,”賀東圍著幾輛車轉了一圈,檢視了車上的彈痕,掏出潔白的手絹擦了擦手指,“白家要加大巡邏範圍,這個程度的阻擊手遠端也有可能。”
等他們看完,大個子一群人熟練的收拾現場,地面很快只剩下一片片汙黑的血漬還在沖洗。
車子經過檢查後緩緩駛入白家大門,此刻門口兩側已經停了好幾輛豪華車,應該是白家嫡系一批人馬在與蕭銳和談。只要他們承認白蓮,對內交流還是他們白家自己處理更妥當些,閻啟林畢竟才剛剛當上姑爺,完全的外面人,此時參合容易激起矛盾,他的態度更多是做給外人看的。
白管家神情低落,眼眶裡是極力隱忍的淚光和憤怒,看來外界傳他與白當家情同兄弟倒也不假,只是性子也與白當家一樣講究點迂腐的規矩,講究上流社會的一套套理論。
白管家把閻啟林一群人引入休息室,而不是主人房,此刻敵我不明,大家對此也沒有異議。靈堂的佈置都由白管家一手包辦了,別人也都插不上手,又怕人多手雜出了亂子。
閻啟林一向不喜歡人聲喧鬧,上半夜給個婚宴折騰得夠嗆,沒休息兩個小時又遇上此變故不得不出來,等到天亮估計還有一番爭吵,進了白家門他就沒開口,在他的計劃裡本來不該有這一步的。
“要不要休息一下?靠著我躺一會。”外面鬧得天翻地覆也與賀東無關,他來此的唯一目的就是閻啟林,看著他為了不相關的人傷神費腦,心下有氣又心疼,還發作不得,也只能把一腔熱情都關注到閻啟林身上去。
也不管他是否願意,賀東靠坐在大沙發一頭,把他放平躺下,頭枕在自己腿上強行讓他閉目養神。11月初的夜晚蓋一床薄毯足夠溫暖,窗外燈火通明,影影綽綽來來往往的車子人群都在緊張忙碌,房間裡卻安靜無聲。仔細傾聽著他輕微的呼吸聲,賀東的心一片平靜,外面世界的喧鬧都與他二人無關,指尖拂過他的額頭、眉眼、鼻翼到甜蜜的雙唇,再到他優美的下巴,這是他要追尋的燈塔,而他要做這個人心中的港灣,在他們的生活裡,一瞬間就能生離死別。於是,人生每一次感動、寧靜都彌足珍貴,每一刻相守都是最大的幸福。
清晨七八點,陽光灑落大地,不管人間如何變換,誰的悲歡離合都阻隔不了日月更迭。
“果然是逼急了,一大早就能找到這麼多人來質問。”蕭銳看了一眼緊跟在閻啟林身後的賀東,對他當時的提議表示讚賞。他以及他帶來的幾個人都戴著超大墨鏡,混在閻啟林的保鏢裡分不出來。對這個只關注閻啟林的男人,蕭銳感受到一種本、能的威脅,彷彿他體內潛藏著一個兇猛的巨獸,只要不觸犯他的逆鱗閻啟林,一般人看不出什麼特殊之處。到了他這種境界,返璞歸真,是一個強大的對手,蕭銳一邊猜測著,一邊小心謹慎的防範。
“這樣更好,拖一拖時間和平收繳了他,不過要注意狗急跳牆。”閻啟林喝著咖啡,昨晚也只是枕著賀東的腿閉眼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等蕭銳他們內部協商完之後,他的人也混合進去繼續籌劃。一直到早上大家匆匆吃了早飯,咖啡都沒喝完,外面已經傳來訊息……白二領著不少道上的老佛爺進來了。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黑道也有黑道的仲裁,在雙方能力不相上下時此類仲裁多少有點約束力,當大魚吃小魚時他們也不會這麼笨來撞槍口。一般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一輩擔當,各個大家族都有人在裡面,一旦發話作為小輩的起碼明面上還是要遵守規矩的。畢竟黑道是最重輩分和資歷的行當。
白科敬還是一副子孝孫賢的模樣,那張臉整個都是演繹著兄友弟恭的哀傷憤怒,恭恭敬敬的跟在幾個老化石後面被引進大廳,看到已經完全變成靈堂的大廳,大廳上一角嚴陣以待的一群人,他愣了愣,臉色一變搶先發言:“大哥,大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就被奸人所害,害得你屍骨無存。”
一轉身,他面向閻啟林的方向,意有所指的怒罵:“有些狼心狗肺的人妄想吞沒我白家,門都沒有!不要以為我白家只剩下個孤女勢單力薄,就好欺負。白蓮,這些老前輩我都請來主持公道了,沒想到大哥剛被殺害,馬上就有人挑撥離間又陷害於我,把這個罪名扣我頭上。正好現在人都到齊,我們一定要齊心協力度過難關,守護好大哥留下的基業,為大哥報仇。”
一個人義憤填膺的慷慨陳詞,看到搖搖欲墜的白蓮夾在閻啟林和蕭銳中間,白科敬還當她是被挾持,更是目中隱隱得意而言語更加激烈,妄圖站在道義這邊直接給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