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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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的誘惑,笨手笨腳地在棉被底下,把累贅的衣物一一褪下,還不忘記提醒:「真的,只能點到為止喔!」
「好。我保證。」
飢渴地封住純一的唇瓣,一手玩弄著他胸口上小巧的乳頭,一邊把自己昂揚的慾望湊到他同樣火燙的、但尺寸不同的慾望上,緩慢地,前後搖晃著自己的腰肢。當彼此相互摩擦過去的瞬間,純一就會抖顫地跟著搐動,宛如一尾赤裸光溜、被拋上岸的小魚兒。
好棒…… 像是吸食禁藥般的快感,由脊椎骨一路延伸到腦髓中心,再由大腦釋放出無止盡的貪婪渴望。
停不下來,還要,更多。
兩手扣住純一的慾望與自己的,將灼燙的彼此牢牢貼緊。
「啊啊,阿兩!」尖起聲音的純一,半哭泣地扣鎖住他的肩膀,腰身不住地在床單上磨蹭著。
「我……要……開始嘍……」費勁地剋制自己不要被純一逗得失去控制,時雨以無比沙啞的聲音低聲說道。
拚命點著頭,純一終於捨棄了理智與羞恥,不住地叫喊著:「快點……我忍不住了!快點……阿兩!」
說真的。
世界上最惡質的情人,就是像純一這樣,床上與床下擁有截然不同面孔的傢伙。平常的憨厚、可愛、童叟無欺的面孔,在激情酵素的催發下,猶如轉變成另一種騙死人不償命的妖冶生物。用他無辜的泛淚大眼、殷紅的唇、甜膩的聲音,把人的魂魄吸得一乾二淨後,卻還裝作一無所知。
結果我只好變成那個欺負純潔小處子的邪惡大壞蛋?
時雨不由得要抱怨,到底誰才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可怕淫物啊?真應該請眾人來評評理咧!
「……阿兩……快……」
等不及的純一,伸手蓋在時雨的手背,拚命地扭動著腰桿。這一招立刻讓時雨心頭的抱怨飛到九霄雲外,腦中只剩下純一和純一火熱的身軀,以及體內滾燙的慾望。
「啊嗯……啊嗯……」
「唔!」
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摩擦生熱運動過後,他們雙雙在對方的腹部灑出白濁液體,在親吻中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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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出最後一盤菜放在餐桌上,時雨掀開電子鍋,正打算裝盛兩碗白粥時,純一才慢吞吞地從寢室中走出來。
分明是同樣的時間起床,時雨不但換好了學生制服,就連早餐都打點好了,而純一的身上卻還套著睡衣,表情依舊殘留著一縷睡意。他先和散落在客廳每個角落的貓咪們都打了招呼後,才姍姍走到餐廳。
「早安,阿雨。」
「已經不早了,快點坐下來吃飯。你的臉洗了沒?怎麼搞的,你的髮尾還是亂翹的?你一定沒有照鏡子吧!」
嘟起嘴,一臉「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的表情,純一抿著嘴看著他。
「幹麼?想說什麼就說啊!」時雨挑挑眉,盛好白粥,放在桌上,拉開椅子。「我先開動了。」
看著養子大快朵頤的樣子,純一忍不住在心裡埋怨--年輕就是本錢!一早起來弄得別人下不了床,骨頭都軟了,自己卻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的,也不考慮、考慮年過三十的老男人,哪有這精力天天早上應付你這匹小禽獸?
想歸想,純一又不敢直接挑明瞭講。
一來,會遭受到什麼反駁,是可想而知的。
哪一次時雨不是面露嘲諷地說:我可沒強迫你,是你自己配合得挺樂的,我是主犯,你就是從犯,不要把錯都往我身上推!
這部分純一沒辦法提出抗辯,因為那是事實。誰叫阿雨的吻技上點兒都不像是十八歲少年該有的,嫻熟高明得很。加上他遲至最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僅不是冷感,還是過度敏感症的病人。無論時雨碰觸哪裡,都可以勾起他極其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就「到」了。
可是這點絕對是時雨不好,不然他長達三十三年的單身生活中,可從沒有過這麼「淫亂」的經驗。幾乎是不分時地,一想起時雨的……就會坐立不安,某個羞恥的部位也跟著蠢蠢欲動了起來。
二來,萬一挑明瞭講,好一點的下場是時雨願意體貼他的體力無法負擔,主動減少親熱的次數。但更有可能的下場,也是最糟糕的情況——時雨反過來要求自己「鍛鍊」體力,強迫他做他最討厭的「運動」,那才叫一根蠟燭兩頭燒,自找苦吃。
不是純一要說喪氣話,不過在他的人生中,和「運動」兩字是犯衝。別人輕輕鬆鬆地跑跑步,就可以練出一身肌肉。反觀他往往只練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