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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佟天海的緊張,譚嘯卻十分輕鬆:“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口渴。”
“你……”佟天海拿譚嘯突來的任性簡直毫無辦法。
“街的對面有個自動販賣機,所以我才叫你停車。”
佟天海嘆了口氣,寵溺地攬住譚嘯的肩:“你想喝什麼?我去買。”
“咖啡。”
話音未落,佟天海一把抱住譚嘯猛地把他撲倒在地。
譚嘯驚異未定,只聽得“噗噗”一陣響聲,兩人方才所站之處,只留下一排彈痕。
譚嘯仰面朝天被佟天海壓在地上,結結實實護在身下,方知是佟天海對危險敏感的直覺救了他們一命。
頭上碧空如洗,一群飛鳥滑過,撕裂長空。兩邊的摩天大樓雄鷹一般似要俯衝下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壓感,上面卻已無半點人影。
譚嘯突然伸手探入佟天海懷中,拔出他腰間的匕首。佟天海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寒光一閃,譚嘯飛刀出手,佟天海身後一人應聲而倒,那人手中黑森森的手槍還指著佟天海的方向。
兩人就地一滾,來到車旁邊迅速開啟兩門閃進車內,眨眼之間,黑色賓士已絕塵而去。
譚嘯手握方向盤,淡淡道:“陸卿若是知到今天是我執意不帶保鏢,非殺了我不可。”
“諒他不敢。”佟天海從後視鏡中看向譚嘯的眼,沉沉說道:“你救我一命。”
“你護我在先,我不過是還你人情。”譚嘯回首一笑,燦爛陽光下,清新如雨後流虹,眩花了佟天海的眼。
“謝謝。”脫口的詞語近乎呢喃,佟天海沉醉於這罕見的笑容,滿足和感動流過心間。
入夜,佟天海在半睡半醒間聽到了輕吟的詩句:
“……
你那永不寂滅的靈魂,
穿越幽暗冷晦的永恆,
終於回到我身邊。
你已埋葬的愛情勝過一切……
只除了愛情活著的歲月。”
譚嘯華麗的嗓音在靜謐中帶著深沉的憂鬱和蠱惑的味道。間隔時壓抑地喘息,像是隱忍著什麼。
佟天海漸漸清醒,意識到譚嘯還未入睡。譚嘯的睡眠自催眠之後一直很差。佟天海細想來,但凡兩人同宿的夜晚,都是自己睡了他還未睡下,自己醒了他卻早已醒來。似乎再也沒有見過譚嘯的睡臉,曾經在被縛束時沉靜美麗的睡容,回想起來竟恍如隔世。佟天海心不由得微微一痛。再看譚嘯,黑暗裡只見他靠著床頭,呼吸輕微卻不均勻。
“嘯?”佟天海頓覺有異,輕聲喚著。拉過譚嘯的手,觸及時才發現那掌心已被冷汗溼透。
把顫抖的身軀拉進懷中,佟天海焦急道:“怎麼了,頭痛?”
譚嘯卻出乎意料地攬住他的脖頸,淡淡道;“吻我。”
佟天海一怔,但還是依言而行,低頭親吻譚嘯。
良久,懷中的身體終於平靜。譚嘯靠在佟天海胸前,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不起。”靜夜中飄來佟天海低沉的道歉。譚嘯的失眠與頭痛緣何而起,他再清楚不過。說不清是悔意還是疼惜湧上心頭,酸酸澀澀地攪著。
譚嘯沒有答言,只是靠得更緊些。
黑夜如此溫柔。
第二天,佟天海令陸卿調查昨日遇襲之事,而譚嘯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保護。因此,當佟雨泠來到別墅時,見到的不只是譚嘯,還有他身後的保鏢。
譚嘯倚在黑色的賓士旁邊,一身墨綠的收腰禮服更襯得他長身玉立,瀟灑大方。
“佟小姐今天真是光彩照人。”譚嘯站直身體,衝開敞的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佟雨泠提起晚禮服的裙裾坐進車中。
不理會後面的跟班,譚嘯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真難相信你居然說服了你哥把我帶出來。”
佟雨泠笑道:“的確是很不容易呢。當時我對他說我一定要帶一個最帥的男伴出席。如果他能找出一個比你還帥的人,我就放棄。”
譚嘯失笑:“這個風險可不小,他若是找到了呢?”
佟雨泠搖了搖頭:“你知道那不可能。”
“實在過譽了。”譚嘯在佟雨泠的示意下右轉彎,“但願今天我沒讓你失望。”
“失望?這從何談起?”佟雨泠傾身向前,“譚嘯,從我見到你,我就一直這麼以為……你真是帥得毫無天理。”
譚嘯低低地笑了:“我好像只有‘謝謝’可說。不知佟小姐今晚